侯希光同样不能放过这美味佳肴,他不敢把少女带到情人那里,更不敢带回家,招待所他也觉得不妥,最后在他的办公室里那张折叠钢丝小床上玩弄了另一名少女。
第二天,这三名女子都从他那里获得每人2000元的“工资”。其余的女子自是优厚的生活待遇,每人发给100元零用钱。
隔了一天,汪登生打电话给侯希光,叫他晚上再送上两位。侯希光也就心照不宣了。晚上夜深人静后,照样送上两名少女。汪登生尽管变换着各种方式体验着醉生梦死的人生滋味,不过充其量也就那么一点公开的秘密!不过她们都各自得到了物质的补偿。
选“美”事件不知是谁泄露了其中的隐秘。这天,偏偏侯局长不在办公室,一个50多岁的男子气呼呼地来到粮食局,吵着要女儿。人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男子骂道:“你们他妈的说得好听,招服务小姐、秘书!可你们干的是人事吗?你们谁家没有老婆孩子,你们怎么不让自己的女儿干这种缺德的事?”
大家目瞪口呆,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个中年男子。当然这件选美波澜,侯希光对局里大部分人都封锁消息的。少数人虽然知道招收服务小姐和秘书,哪里知道其中的绝对隐秘呢。任凭这中年男子大嚷大叫,却无可奈何。办公室主任只好打手机找到侯局长。侯局长一听,怕坏了他的大事,立即赶回,满脸赔笑地把这男子请到办公室。这男子问:“你就是局长,我女儿在哪儿?”
侯希光说:“不要上火,有话慢慢说。你要女儿,马上给你带走。我问你到底怎么回事?”
男子说:“怎么回事?你们心中有数,你们干的是人事吗?孩子还小啊!你们不能毁了她呀!”男子声泪俱下。
侯希光忙问:“你女儿叫什么名字?”
“叫谢珏。”
“我马上带你去见你女儿,你要带她走,随你们的便。但是你要告诉我,都听到些什么了?”侯希光说着把这中年男子带走了。
他们来到粮食局招待所。在一楼一间房子里坐下来,侯希光对一女服务员说:“上去把谢珏叫下来。”谢珏的父亲看着局长,反而觉得这人挺不错的,甚至对自己刚才的言行有些怀疑。他突然对侯局长说:“外面都传说,这些女孩子是供领导们享乐的,那些话难听极了,我再穷也不能把女儿卖了!”
“你究竟是听谁说的?”
“听别人传说的。”
“那是造谣,怎么可能呢?等你女儿来了,你可以当面问问。”
一会儿,谢珏来了,她穿着一身淡花连衣裙。门一推,一个楚楚动人的女子进来了。她一眼看见父亲和侯局长坐在屋内,心中已知大概,爹的脾气女儿是知道的。她走到父亲面前,埋怨道:“爹,你来干什么?”
中年男子说:“孩子,跟爹回去,咱不干这工作好吗?”
女儿睁大双眼说:“爹,为什么,我在这里不是很好吗?工作轻松,又能挣钱,想回家就回家。”
“不,咱不干了,回家爹给你另找好工作。”谁知这个倔犟的农村汉子说什么也无法改变他的主意,女儿拗不过父亲,只好答应回家了。
侯希光随手从口袋里取出500元钱,对谢珏说:“谢珏,这算补给你的费用,这里只要你想来,随时可以来。”
谢珏犹豫地接过钱,父亲夺过来,交给侯希光说:“这钱咱不能要,这不是什么干净钱。”说着拉起女儿走了。
侯希光满腔恼怒,却不敢发泄。毕竟谢珏父亲说的是事实!但他不明白,这是谁传出去的呢?他之所以这样善解人意地接待了谢珏的父亲,又特地安排了这样一个场面,他也是有所考虑的。他不能让这件事掀起任何波澜。这样做悄悄地把是非了结了,也不会有任何影响。谁知后来一个叫铁兰的姑娘去为汪登生服务时,她虽有种种猜疑,但她万万没有想到平时在她心目当中的大官,竟然要叫她干这种事。她也不知那些女孩子是怎样为书记服务的。她原以为自己还真的能当县委书记的女秘书,或者为他当个服务员,打扫卫生,整理家务之类的事,那她也就知足了。当她略知一二时,心想这哪是什么服务员,连小老婆还不如!那天晚上,她来到汪登生宿舍。屋里并没有其他人,书记一见她来了,笑着迎上去:“叫什么名字?”
“铁兰。”
“这名字好,是铁树上开着的兰花,还是钢铁样的鲜花?”
铁兰笑笑,羞涩地低着头。她一个农村妹子何曾见过这样大的官,在她幼小的心灵当中,村里的村长这官已经了不得了。上中学时,有一次学校请乡党委书记在全校师生大会上讲话,她只是远远地看到乡党委书记,觉得那气势真了不起呀!此时此刻,她真的难以相信她突然和县委书记单独在一起,甚至觉得自己真的了不起。
汪登生走到她面前说:“多大了?”
“22岁。”
“什么文化程度?”
“高中毕业。”想了想又补充道:“那年高考刚好生病,好不容易坚持考完试。但公布分数时还差几分,当时教育局通知学校,如果能拿出6000元钱,可以录取到市师范专科学校。可是我家哪来这么多钱。”
汪登生再看这女孩,确实有不同于其他女孩子的气质,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透出倔犟的光芒。这女子的身上却有以前几个少女身上不具有的成熟韵味。他的心里一阵骚动,随手拍拍她的肩膀说:“你愿意为我服务吗?”
铁兰笑笑点点头。
“好,那我们到里面去。”说着把铁兰拥进卧室。
她心想,如今改革开放了,领导摸摸女孩子,也是情有可原的。于是也就跟着进屋了。进屋后,他随手关上门,立即转身,如同老鹰抓小鸟似的紧紧抱住她。铁兰顿时惊恐万状,拼命挣扎着。这个从农村出来的女孩子还真有一股力气。经过一番挣脱,终于从汪登生手里挣脱出来了,她吓得魂不附体。稍稍平静一下后,汪登生说:“你不愿意?”
她颤抖着说:“书记,别的都可以,这个……我,我不能……”
汪登生顿时变了脸色,凶狠地指着她说:“你刚才还说愿意为我服务,告诉我为什么?”
“书记,你饶了我吧!我有男朋友了……”
“不行,越是这样,我越要尝尝你这铁兰是什么滋味!”说着,再次向她扑过来。铁兰敏捷地躲到床的另一边,他跃身追过去,一只手刚要抓住她,谁知她抓起枕头挡住他的手。接着乘势拿起旁边的水瓶朝他扔过去。水瓶在他面前“噗”地碎了,开水喷得满地流淌。他早忘记了自己县委书记的身份,如同一条疯狗似的追着人咬。她跑到房门口,拉开门,冲了出去。他还没来得及追出来,她又开了大门,冲出院子。他追到门口时,她早已出了院门。她边跑边回头,直到奔到大街上很远,不见有人追来才松了口气。这时她才感到自己的孤独、危险。汪书记能绕过她?侯局长能绕过她?招待所是不能回去了,家也不能回。怎么办?她抬头看看远方,茫茫的黑夜,到那儿去呢?但她还是拼命地往前跑着。
铁兰的逃跑,是侯希光始料不及的,看来这帮女孩子不能小瞧了。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笑脸相待她们了,而是开始一个个单独训话,稍有不顺者,轻则破口大骂,重则在嘴巴上左右开弓。一些女孩子吓得如同老鼠见猫,再也没有笑声,没欢乐了,看管也更加严了。当然那些顺从乖巧的女孩子仍得到了优厚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