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能力有限,以下文字不针对任何人、职业,如有误,望海涵,谢不尽!))
我,叫沈昊,是个苦逼的中学生。
众所周知,所有人都不认识我。不过没有关系,你们以后也不会认识我。
我感觉我的一生一直都是碌碌无为,过得很不顺心。
我在江苏,叉州,一个盛产学霸的地方。像我这样的普通人,就被无情地抛弃。这种无助的感觉,就像是玩我的世界,一出生就掉到海里。然后你拼命的游啊游啊,发现根本没TM的陆地!玩个毛啊?对呀,玩个毛啊?更可气的是,这个地方的升学率还被一刀切。也就是说,无论你们一群人多努力,反正上面只要你们一半不到的人,自然从上往下取。也就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一大半一定会掉下去。
可能面前的你们来自其他地方,不太了解“地狱”长什么样子。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我的家乡。
春光明媚,万物复苏,又到了学牲们一年一度考试的季节。
学牲,一种大型群居灵长类动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学校,一种学牲们的大型的活动场所。学牲们在这个地方群居。他们欢快地度过了看似平静的入学。
渡劫,往往是指渡过某些重大的劫难,最终活得解脱。考试,对于学牲这种大型灵长类群居动物有着毁灭的力量。
天空乌云密布,往往伴随着小雨、中雨、大雨、大到暴雨、海啸、台风一类的自然天气(虽然它们看上去一点也不自然)。这为学牲们的渡劫渲染了气氛,埋下伏笔,引出下文,点明中心,升华主题,首尾呼……没有首尾呼应。(抱歉,这套考试专用理论背的太熟练了)
老狮,一种大型群居猫科动物,在整个学校生态系统中,属于消费者,站在食物链的上端。老狮,与学牲展开了长达几个世纪的博弈。
老狮是一种聪明的物种,它们擅长于设置陷阱来捕杀学牲。常见的陷阱有突如其来的测验,和上课时表示“这个知识点我们不考”以此来打消学牲们的警惕,然后第二天来一场浩浩荡荡地突袭,常常会有重大收获。
考试,代表着这个叉州的自然法则,它不断地打击着学牲们。它们因此没有睡过一天安稳觉,它们没日没夜地努力学习,以至于常常在地铁上因为太困睡着了而坐过站,或是因为太困了在大街上走着走着就晕倒了。考试,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筛出所有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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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年幼的沈昊(这就是我,耶)出门,到学校去完成一日的活动。
早晨,冰雪还未完全消融,刺骨的寒风呼啦呼啦呼啦呼啦呼啦呼啦呼啦地吹着。太阳还没有升起来,夜幕笼罩着整个天地。
起床,对于一只年幼的学牲来说,是它们要学会面对的第一个挑战,当然这只是一个开始。
“我草***,***你**”沈昊发出了咆哮,来表示自己的愤怒。(由于本节目的文明性,此处被省略。)
外套,一种御寒用的物品。一定意义上来说,御寒的进步就是这个物种的进步史册。来自瓦坎达的沃兹基硕德博士曾发表论文《学牲早起需要足够的外套》以及《温暖指数与早起成功的概率》两篇具有重大意义的论文中就有过详细的论述:(以下为节选)
学牲的早起概率,与温暖指数成正比例关系,可这个函数的因变量,及早起成功的概率有着不大于百分之五十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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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见,这个挑战对年幼的沈昊是多么艰巨。如果它不能按时到达学校,就会被老狮设置的陷阱捕获。
“是谁在那里说话?!”沈昊发现了问题,他提问道。显然,它是发现了你这个性感的画外音。
“我靠!见鬼了!”
“你个死小子!再不起床,你就***!”
这显然是学牲的母亲,发出了咆哮。
这就是这个物种的神奇之处,说话必须咆哮。
“起个床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吗?一个打挺不就起来了吗?”学牲的母亲说到。
成年的学牲很难再次体会到这种艰辛,通常在起完床后就不会记得起床的艰辛了。
起来后,沈昊就前往学校。
虽然夜色还没有褪去,大量的学牲就已经是成群结队了。
学牲这种物种的厉害之处就是能随意地改变看似不可改变的规律。例如,自行取消了早饭这个生物规律。因此,这也为沈昊争取到了更多避免被老狮捕获的概率。
学牲是一种两足直立行走的动物,沈昊也不里外。沈昊靠那双小短腿跑到学校。沈昊尽力加速,试图减少被老狮捕获的概率。
然而,它还是迟到了。
一声巨响,沈昊被连包带人丢到了门外。
如同薛定谔的猫,你永远无法知道在盒子打开之前,里面的猫有没有死一样,你没有到达学校之前,你永远无法知道你会不会迟到。
沈昊开始了吐槽。它觉得自己分明提前了是几分钟的预算,可是谁知道路上忽然发现自己忘带作业了,于是又重新回去拿。于是,就迟到了。
当然,这只是沈昊失败人生的一个开始。
“谁在那里诅咒我?”沈昊又开始了提问。
然而,这只引起了老狮的关注。(放光)
老狮推开门,朝着沈昊走来。
“你不要过来啦!”(突然莫名有点哲学)
(由于接下来的场面有些血腥,写出来可能不能过审,就省略了)
…………
渡过了艰难的上午,我终于坐在了教室里面。
书包放好,几十本书放好,准备上课。
这一节是数学课,内容是几何题。这个题我原本只是看看,尝试着,以玩票的态度去看。因为数学老师出的题目,我不会是正常的,会来才奇怪。可居然发现我的解法是正确的!我太兴奋了,我居然会做!我简直快按不住我跳动的心脏了(心脏在胸腔里,按住了才见了鬼了。)我反复验算,结果都体现我是正确的。
我环顾四周,还没有人举手,这个头彩必定是我的了。
我要举手了,我感觉好兴奋。
我的手已经从桌子下伸出来了,我感觉好快乐。
我的手已经悬在了半空中,我感觉到一丝丝紧张。
我的手已经高高地举起。在教室的最后一排最后一个靠门的位置,竖起了一只手。
老师可能没有看见,她还在问谁会做这道题。
我选择再等等。
老师还没点我的名字。
可能是觉得我不够坚定,所以没有叫我的名字。于是,我把手举得更高了。
再等等……
“沈昊……”老师叫了我的名字!虽然语气有些疑惑。
我急急忙忙地站起来,差点一下子把座椅推倒了。连忙扶起椅子,我清理了一下嗓子。我也是全班唯一会做这道题的人,有些骄傲的小资本了也算是。
“要说什么快说,课堂时间很宝贵的!”
“好嘞。”算了,不装了,直接说出来,就等着被表扬吧!
我看着黑板上的图,忽然……我刚刚是怎么想的来着?这一兴奋一高兴一紧张就给忘记了!完了,学霸梦泡汤了!
“额……我好像突然忘记我刚刚是怎么想的了……”我挠着头,满脸尴尬。
“没想好就不要举手!”
我忽然又记起来了说:“我记起来了,过P点做MF的垂线。”
“过哪个点?”
话说这整个题目不就一个点P,真不知道老师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糊涂。反正我就补充了一句道:“这道题不就那一个点P吗?”
“哦……”老师总算是找到了。
“过P点个屁呀!这个不行!”
“我刚刚算过可以的呀……”
“坐下去,不用讲了。”
我满脸黑线地坐了回去,无聊地开始转笔。没错呀,无论则么想,我刚才的想法和思路都是很正确的。
老师忽然问道班上的一个学霸,那个学霸立即回了一句:“我也觉得是过P做MF的垂线。”
老师顿时察觉到这件事情的不简单,神色凝重地开始了正经的运算,很快回答道:“不愧是严学霸,思路很是新奇,连我一开始都没有想到。”然后老师就开始自顾自地运算,写论证过程。大概写了大半个黑板,终于写完了,说了一句:“能一下子想到这么多,确实是厉害。”
我坐在最后一排都懵了,这不就是我刚才想到的思路吗?为什么我说过P就是屁,他说就是聪明?
但老师似乎是没注意我的反应,继续上课,上完就走人了。
?
接下来,就是在校园里走路走着走着踩着狗屎。
“我靠!学校里就没有狗,哪来的狗屎啊!!”(不用在意逻辑)
然后,又是一坨鸽子屎掉在头上。
“我靠!大冬天,哪来的鸽子?二十一世纪了都,哪来的信鸽!”(不要在意细节)
回家的路上,突然又开始下雨。我又没带雨伞,就顶着大雨回家。反正各种点背的事情应有尽有,差点喝口凉水被呛死。
回家时,在穿过马路的时候,我因为在骂骂咧咧,吐槽今天发生的事情,没看见有一辆车朝我行驶过来。然后,由于路滑,不出预料地,我被撞了。
全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