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一会儿,门又打开了。
我还是躺在地上,没办法呀,手脚都捆的死死的,直接给我捆成了一个毛毛虫的样子。只有手指和脚趾能单独活动。除此之外就只能像一条虫子一样蠕动。
“咋地,梅开二度?”
一抬头,又换了个人,瘦的跟个猴子一样,长相呢,对比前面那位我的形容只能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丑无止境,勇攀高峰。
我说这位大哥,您好歹长得规矩点行不?就您这长相,往路边一站,交警都忍不住在你脸上贴一张罚单,原因是长得违规了。
如果前面那位叫长得不是很礼貌,那这个简直丧心病狂。您好歹对称行不?同样是一个嘴巴一个鼻子一个眼睛,请你不要搞特殊行不?啊?不对?为什么是一个眼睛?尼玛这人左眼怎么这么小?一大一小是几个意思?哦,明白了,左眼是瞎了,萎缩了。
我靠,幸好翠花还是昏迷的,要醒来看见这人估计又得昏过去。
说认真的,这长相,真刺激。
没事,过一会儿,这人屎就要被打出来了。
那人一瘸一拐,可能之前也是被哪个人因为相同原因打断的。反正不可能是孔乙己那样因为偷书被吊起来打瘸的。但是,为了钱偷盗倒是很有可能。
那人走过来,靠近,蹲下来,又捏着我的脸。
“咋的?捏脸好玩啊?”
他没说话,感觉傻里傻气的,笑着,感觉嘴角口水没擦干净。
手在一旁不知道自己瞎舞个什么,似乎是要挪过来。
“那啥,你头凑过来一点,贴过来点。”我笑着说道。可能有点挑逗的意思吧,实际上是坏笑。
他还真就傻乎乎弯下腰,耳朵贴过来,听我说。
“你,马上屎就要被打出来了。”
他头忽然一阵颤抖,感觉出来有点惊恐。
霎时,一道黑影闪了过来。一双手从那个丑陋的男人的背后伸过来,从正面掐住脖子,单手一把提起来。
只见那个丑陋的男人一脸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模样,但整个人已经被甩在半空中,被一个粗壮的胳膊掐着脖子。
他被一把按在了墙上,痛苦的用双手抓住那只手,企图用自己的力量把这只强劲的手掰开。
可是,这只手就像一个铁质的镣铐一样,死死地将那个人固定在了墙壁上。
就像是将要被屠宰的鸡一样,扑棱着一切能动的。双腿不停地踹动,然而只是无济于事罢了。
双目无神,我可以看见嘴里唾液从嘴角流出,神情十分痛苦,仿佛马上就要窒息死亡了。
那个一身黑色衣服的男子头戴黑色面纱,腰间配着一把青色剑鞘的保健,身高应该在一米八左右,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里面的肌肉。
他对那位被他按在墙上,半空中悬着的丑陋男人说:“你敢动她一下,我就先把你阉了。”头一歪。
就这么一句话,没有别的什么。轻声细语,甚至让人还感觉文质彬彬。但恰恰是这种感觉文雅的语气,更是让人感觉到仿佛巍峨寒冷如冰山一般的可怕,不可抵抗的威严。
随即,他猛地一下膝顶,正中对方的下体。
“啊!”
由于脖子被掐着,马上就要窒息了,声音也叫不响亮。只是似闷在胸腔里的一声惨叫。
手松开。
对方无力地落在地上。虚弱地咳嗽几声,蜷缩成一个弓字形,喘着气。一手捂着下面,一手捂着脖子。
黑衣男子站直,缓缓转过身来看了我一眼。
哦!一时间,我记起来,这不就是那啥,那个巷子里自带开挂光环把我这个自带主角光环的都吓一跳,十几米瞬间瞬移,一秒之内直接制服我和小张的开挂级刺客!
他似乎很淡定,站在原地没动。
我直愣愣地看着他,想看清楚他的脸,但可惜这个牢狱就一个窗户,光线没有打在他的脸上,更何况还罩着一层面纱,所以我真的无法看清楚。
我又看了一眼一旁还在昏迷状态,留着哈喇子,瘫倒在地上的张尽孤。不禁感叹:这男儿你怎么争得过啊!人家秒杀了你,你都不知道!
黑衣男子徐徐靠近我,单膝跪地,屁股坐在脚后跟上,把我扶起来,靠在墙边。身子前倾。
他右手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直视着他。
我仿佛能看见面纱背后俊秀的面庞。一双深邃的眼睛,传统的棕色瞳孔,一双剑羽眉毛英气毕露。即使就露出了双眼,一股俊美志气依然不可遮掩。眉宇之间,惊世骇俗。
果然,颜值定理,颜值即是正义。
他似乎很严肃。
可能是为我担心吧,毕竟刚才那事情。
其实我就知道,只要坏人一开始要对女主做一些不好的事情,总会有正义的人就是那么及时的赶来。比及时雨还要及时。这就是什么?这就是剧本呀!无论那一本小说,这一点几乎不外乎的。
就算是真的那啥,也绝对不会找这么一个长相简直只能用违规二字形容的人来充当这个角色。你想想,这多么败好感呀!正所谓三观跟着五官跑,怎么的也是个帅哥干这事。
不对,即使我尴尬的微笑试图缓解一下气氛,但这感觉还是不太对劲。
他怎么靠我这么近?我仿佛能感觉到他呼出的气,轻轻地落在我的脸上。
我靠?这该死的心跳是怎么一回事?
靠?我不是男的魂穿么?那么看着一个男的在这里心跳加快是几个意思?谁能解释一下?不对呀,这几章内容有点打擦边球的意思啊,再这样下去,书要被封禁了啊。
“你。”对方终于说话了,打破了这该死的安静。
“你知道她是谁么?”他问道,听语气更像是反问,不想是真的询问。
“你说的是哪个?”我脸被他用手抬着,只能斜着眼睛,避开他的眼神。
“那个差不多应该是十二岁左右的女孩儿。”他平静地说道。
“哦!翠花呀。”我想当然回答道。
“翠花?”他似乎有些发愣,然后又是感到可笑,可估计是他的人设不允许他笑出声来,于是就嗔的一声,然后又是愤怒又尽量不表现在肢体动作上。
“怎么了?有啥问题是么?”我问道。
他站起来,转身走到翠花身旁,蹲下来,抬起她的右手,转过头来,对我说道:“她根本就不叫翠花,她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