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猎拐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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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宿命,难舍难分 (2)

“那你还不赶快回去'负责'!”

一脚又踹在他的膝窝里。这次巫朕完全没有防备,向前冲了几步,“啪嚓"一晃单膝跪在了地上。可悲的是,恰巧他的面前站着一个快要瞪死他的人……

“总裁早。”

看到花景言突然出现在他俩面前,范裕辰有点意外。平静的打过招呼后,眼角的余光还不忘去瞄一眼那个"牛皮糖"的反应。

尴尬的快要死去的巫朕,一条腿跪在地上像僵住了一样,一动不动。满脑子狂飞"怎么能不丢脸还能大方的站起来"的良策。

忽然,他大叫一声,面无表情的用浑厚高亢的舞台嗓音平板的念道:“轻声!那边窗子里亮起来的是什么光?那就是东方,朱丽叶就是太阳!起来吧,美丽的太阳!啊!那是我的意中人。啊!那是我的爱。唉,但愿她知道我在爱着她……但愿我是那一只手上的手套,好让我亲一亲她脸上的香泽!”

念完他迅速的站起身,机械的向后转,然后朝准公寓的方向火速飞奔而去。

范裕辰快要憋死了。但是她知道,如果要是在花景言面前笑了的话,眼前这个男人一定会追上巫朕,然后把他干掉。

花景言死活都没有想明白,刚才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那里。还有那个脑子有病的小子,到底跟范裕辰是什么关系?

看着范裕辰在自己的位子上雷厉风行的做着分内事,一贯的面无表情,他竟然连找茬的理由都没有。花景言生平第一次感到郁闷。而且是极端的郁闷!

花源大厦茶餐厅的窗子前,坐着盛怒的花景言。助手坐在他对面委屈的解释着:“这都是薛副总自己的意思,我们也是刚刚知道。”

“饭桶!蠢货!你们就是绑,也得把人给我绑回来!滚!”

可怜的小助手一溜烟的逃跑了,心中大骂:薛副总啊薛副总,亏我们平时交情不错,你真是临死还拉个垫背的!

不可致信的看着薛劲的辞职信。花景言简直不能相信,这个交往多年的挚友,真的悲痛到要辞职的地步!一个范裕辰当真就这么有魔力,值得他放弃一切?

范裕辰!

走着瞧吧,我会让你尝尝跟我耍花招的悲惨下场!

花景言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消失了。与其说是消失,还不如说是在唯独没有通知范裕辰的情况下出差了。

这让范裕辰机敏的想到,花景言是在向她暗示什么。否则她是他的专署秘书,不可能连行程都要对她保密的。

一个星期的时间,范裕辰心中一直在盘算,无论花景言对她的态度如何,她应该尽快出手,否则等到他厌倦了,那她的这一战就血本无归了。

一个人站在茶水间里,手中的咖啡杯早已不再温热,可是范裕辰丝毫没有打算续杯的意思。她看着手上那道渐渐消退的暗红色疤痕,想起了那天早晨花景言莫名其妙的怒气,以及整个上午的失常表现。

她不是一个不解风情的女人,相反的,她比别人更善于观察男人的心理。但她不能因此就沾沾自喜。花景言怎么可能是在吃醋?他对她,从来都是施与者与接受者的关系。更何况,在他们之间永远都有一层不好捅开的窗户纸,捅开了,就不好玩儿了。

在她没有真正拿乔之前,对待花景言的态度只能是卑躬屈膝。因为肉体对花景言来说,根本不能算是吸引力,而她也没那个资格天真的以为用肉体就可以换来一切。况且,即便是日后可以真正在利益上有所交换,那也得看花景言对她所提供的资源感不感兴趣。

花景言秘密离开后,范裕辰变得很清闲。实际上,从花景言出国前的那几天起,范裕辰的工作量就开始减少。她敏锐的察觉到,花景言又要有所行动,可是这一次,自己却被排除在外。

他不打算让她参与这次行动。这是范裕辰得到的最后信息。

但是这并不妨碍范裕辰实施自己的计划。因为她相信,自己的利用价值还没有完全丧失。花景言这么做,不过是想把她放一放,再观望一阵子而已。

于是,得知他今天回国,范裕辰下班后早早就回到花景言的公寓,将自己秘密训练的厨艺尽数施展开,然后将自己装扮得如同一座玉人一般,静静的等候着属于两人的最终宣判。

时间磨人般的一点一滴流逝着,花景言一直没有回来。

范裕辰一直在等,不知不觉地睡着,醒来时发现已经入夜。她抬头看了看那座花景言心爱的雄鹰座钟,已经两点了啊!

收拾妥当后,范裕辰略显疲惫的回转住处。一路上她都在思索着。先是薛劲离职,然后花景言又低调出国,最近董事局内也不是很稳定,凭借她一直以来的敏锐嗅觉,范裕辰感到了时局的动荡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阴谋味道。

说不上为什么,她有些担心花景言的处境。但是最近她被公司高层刻意隔离,而花景言似乎也对她抱有怀疑的态度。可她却知道,董事局里有很多人都在等着看花景言出笑话。那些在他掌权后被抽掉实权的老家伙们,还有那些再也没有油水好捞的股东们,全都巴望着看他出错,然后被踢出局。当然,最希望他死的就是他那个还没死心的阿斗弟弟花景轩。

在这个节骨眼上,想必他也不好受吧。哈!尽管讽刺自己吧。范裕辰悲哀的想,如果花景言肯对她摊牌的话,看在利益的份上,她或许帮的上忙,因为她也不希望看着聪明如花景言者却摔在一堆烂泥里。

范裕辰沉浸在思绪中,不知不觉回到公寓。当她开门进屋时,却发现黑暗中,有一个人坐在她那张窄小的床上。

范裕辰警惕的倒退一步,却还是没能逃过那人的快手。黑影一声不吭的甩手撞上门,令她条件反射的想喊救命。可在一瞬间就被那人押倒在床上,温热的唇重重压上她的。她又抓又踹,拼命挣扎,那人反扣住她的手腕拉高过头,低头又吻住她。

范裕辰忽然觉得命运待她真不公平。一种比死还难受的悲怆压满胸腔,令她呜咽的喊了一声:“景言!”

这一声喊,同时叫愣了两个人。那人僵住动作,而范裕辰则强压下内心的震惊飞快的挣脱,冲出门去。

她没命的奔跑,没有方向,没有希望。有一瞬间,她想回去杀了刚才的人,然后自杀算了。

她不停的跑着,泪水飞出眼眶,自己都没察觉她竟然哭了。多少次磨难让她早已忘记了哭泣的感觉,她痛恨那种毫无用处的感觉,但她现在觉得自己比哭泣还要没用。

范裕辰终于跑到了范尾春的坟前,疯狂而歇斯底里的大吼着:“你看到了吧!你满意了吧!你高兴了吧!你得意了吧!你自豪么?你趾高气扬么?你倒是说话啊!说话啊!”

范裕辰对着范尾春的墓又踢又打,白嫩的手被捶的血肉模糊,但那却比不上悲凉带给她的伤痛。

直到哭累了也打累了,范裕辰终于趴在母亲的坟前沉沉睡去。远处的一辆黑色跑车里,两个男人震惊的看着。

“非得这么做么?我早说过不关她的事。”薛劲不能苟同的看着身旁的人。

“言,她真的太累了……”

华景言一语不发的坐着,满脑子都是她刚才的那一句"景言"。

看着远处昏睡过去的范裕辰,两个男人全都陷入了沉思。

这场名利的角逐还要继续么?这场****中的胜负还能分得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