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真是怨念深重呐!她和他两地分居,也是工作和怀孕闹得呀,她又不是故意的。
“我是怕你长胖,才”
钟牧铭不敢恭维地骇笑冷哼,“你励志长三十多斤,我还怕胖么?”
“你这颜值多高雅,胖了不好看!”
“所以,你颜值低,胖了就好看?”
“我不和你吵,你先吃吧,吃完我们去散步。”
“我没心情散步!”
“好吧,你慢慢吃,我自己去散步。”雅星十分怀疑,自己继续坐在这里,他会与她吵破这房车牢固的车顶。
她挪到卧室,把披肩丢在床上,就拿了一件宽大的针织衫罩在身上,又从鞋柜里,选了一双轻便的软底鞋,这就出来。
钟牧铭已经麻溜儿地啃完最后一块排骨,又兀自盛了一碗雅星左侧的红枣银耳汤,见雅星要下房车,他别扭地咳了一声,要唤她等自己一下,却又放不下自尊。
“这汤怎么不是燕窝?我还以为你吃了这么丰盛,晚上还要再狂补美容汤。”
雅星若有所思地看他片刻,又返回卧室里拿出一双早就给他准备好的运动鞋,和同款的针织衫
钟牧铭看了看那衣服和鞋子,皱着的眉头,顿时舒展开,连咽下的最后一口汤都变得美味了许多。
他匆匆按了按唇角,这就站起身来,看着满桌狼藉,“我先收拾了桌子吧!”
“不用,保洁十分钟后过来,我们散步半小时,她就打扫完了,我在厨房最左边的第一个抽屉里放了钱,她自己会拿走。”
钟牧铭挑眉,没想到她不只是励志变胖,还变懒了,“自己可以收拾嘛,干嘛要保洁去做?”
“碗柜太高,我现在不方便举着很重的东西往高处放,容易摔倒。”雅星可是听开心很严重
钟牧铭狐疑地看厨房,“碗柜太高?你一伸手就能碰到的我这是让设计师依照你的身高,做的最人性化的设计,按照我的设计的话,还要更高。”
“谢谢你这样贴心的设计,等回头我放弃变胖子的理想之后,我会自己把碗放进碗柜的。”
钟牧铭脑子里一团麻线在转呀转。举着碗放进碗柜,很影响她变胖的理想吗?这女人的心思,真是好难捉摸。
“家里的碗柜是不是都要降低一些?”
“没有必要啊,反正我又不会进厨房。”
“所以,你打算以后都不做饭不洗碗了?”
“是啊,在钟家当贵太太,不就是应该过这样的吗?我要当一个胖胖的贵太太!”
“随便你吧!”钟牧铭明显觉得,劝说无力。
两人踱着步子,走了半个小时,钟牧铭始终没有说话。
雅星却忍不住计划明天要吃的东西,“我觉得我应该多吃点含有维生素的东西,体重不能增长太快,否则会担心血糖问题。老公,我们去买点柚子和猕猴桃吧,冰箱里那些我都吃完了”
“所以,我们的目标应该是超市吗?”刚吃了饭,又买吃的,这种节奏是不是太快了?!
雅星脑子里给冰箱里的食物做盘点,心不在焉地说道,“我想今晚补充一点,就不用艾米补充了,明天我的戏份就拍完,我们可以卧在房车里吃一整天。”
钟牧铭惊悚地忙摇头,准备一堆吃的,宅在房车里,等候着脂肪一点一点长出来,“明天再逛超市吧!我们今晚就多走半小时。”
“早上你不用回去吗?我刚才说的“我们”,是说我和艾米可以在房车里吃,没有包括你在内耶!”
钟牧铭顿时原地立定,不往前走了,“陈雅星,你应该看出我很生气了吧?”
雅星当然看得出来,但是,她刚才一直在说采买的问题,好像没有说错什么话吧,也么有攻击他。研看他眼神半晌,雅星还是看不透,他到底因为什么又生气。
“总是这样爱别扭的男人,会不讨喜,你有话可以直说呀!”
钟牧铭哭笑不得,“我爱别扭,还不都是被你惹的?”
雅星实在想不出,哪儿惹到他了。“你给PeterLarry撤资,也没有对我说一句啊!我受伤,并不是Peter的错”
“若非他撺掇你亲自上阵,你怎么可能受伤?!本来那段戏找替身就可以雅。”
“如果替身受伤,我更过意不去。拍亲热戏找他们就好,这种流血挨打的戏,还是自己上场的好。自己受了伤,也就疼一下”
“挨一鞭子,缝五针,还差点丧命,这叫做只疼一下吗?”钟牧铭压不住暴怒地咆哮,“陈雅星,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
这人是要和他吵架吗?她陈雅星可不是被吓大的。
“我没脑子,Peter也没有脑子,藤原明纱也没有脑子,全天下只有你钟牧铭一个人有脑子!”
雅星说完,一口气堵在心口,转身就朝房车哪儿走,走了几步,又不甘心地嚷道,“我再也不和你散步了,浪费了我精心挑选的运动鞋和情侣针织衫!”
钟牧铭亦是气怒交加,从身上扯下针织衫,就丢过去,“你当我稀罕呢?!”
雅星刚走两步,头上忽得沉甸甸落下个大东西,眼前陡然一片漆黑,唯恐跌倒,她忙停住脚步,气急败坏地从头上抓下衣服,不用看也知道是她亲手准备的针织衫。
雅星见他眼底有邪魅地冲动闪烁,忙凑进上前,讨好的在他唇上啵了一下,“好啦,乖乖啦,别生气嘛。等我的伤好了,好好补偿你好不好嘛,老公”
她这样搂着他的脖子,腿也缠在又他腰上,无尾熊一样又摇又晃,娇软的身子更让他七荤八素。
“别晃了,再晃我真要忍不住了。”
雅星警惕地松开他,迅速退居床里侧,又忙不迭地背对着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动作太过分,忍不住抿着唇扬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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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雅星却如何也笑不出,莫说笑,就连坐起也十分困难。
她可怜的双腿已然被一条沉重的长腿压得麻痛难忍,腰间被一条健壮的手臂紧紧缠着,她整个身体,被钟牧铭宽阔的身躯自后牢牢包裹住。
他这样爱她,她心里自然欢喜,但是,现在她有伤又有孕,血脉不通,反而害了孩子。
“钟牧铭,你要勒死我啊!快放手”勒死她不要紧,如果孩子有事,她一定不会放过他。“你再不松开我,我真的要死了!”
钟牧铭迷迷糊糊睁开眼,他的手臂正好被气急败坏的挪到一边,怀中的娇躯,仿佛被扣在网中的美人鱼,不住地争扎,惊艳的五官,痛苦地已经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