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漂亮?雅星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是我从衣橱里找到的尺码最大的裙子了。”
方馥顿时笑不出,“好吧,这事儿怪我,回头我多准备一点孕妇装给你放在衣柜里。”
不明真相的罗之廷挨着方馥坐下,毫不掩饰自己的一脸骇笑。
“雅星,你胖到穿孕妇装出门就太夸张了。相信我,你再多长二两肉,牧铭就该换老婆了!”
“你当我怕被他换呢?!”雅星不自然地反手捏了捏自己后腰,又拉了拉裙摆,“我这样坐着腰很不舒服,一会儿如果来了,咱们赶紧谈妥离开。”
方馥顺势就建议,“要不然,我先让保镖送你回去休息,这边空调也凉,果汁也是冷的”
“我约的,我却不在,那如果来了,能答应给之廷专访才怪!”雅星嗔怒看她一眼,正溜达朝着门口那边踱步子,却正被刚进门的钟二老撞上。
“爷爷、奶奶?”见老爷子手上提着礼盒,她忙上前接着,见二老诧异地打量着自己,她却更诧异。“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不能来呐?”老爷子声音低沉,明显是在嗔怒雅星,而非问询。“雅星,牧铭还没到,你就急着要走啊。”
“没有,我只是溜达溜达,坐太久,腿有点僵。”雅星提着礼盒,顿时觉得有些尴尬,“爷爷、奶奶,您这礼物送得我怪不好意思的,我都没有给你们准备。”
方馥和罗之廷也都忙上前迎着,寒暄问好,然后,方馥极有眼色地忙扶着老夫人坐下,“二老是来给你惊喜的,你就赶紧拆礼物吧!我猜铁定是首饰。”
“还是方馥聪明!”老爷子笑道,“等牧煦结婚那天,你就戴这一套首饰,总不能被蓝佩被比下去了。”
雅星忙打开礼盒,里面竟是一套奢华的蓝宝石首饰,耳坠,项链,手链,无一不精致剔透,昂贵硕大的宝石,仿佛论斤买回来的。
“爷爷,奶奶,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这不是新买的,是以前你爷爷送给我的,我再传给你,将来你再传给女儿或者儿媳也算是咱们钟家的传家宝了。”老夫人如此说着,禁不住兀自欢喜自己这番主意,“老爷子,你觉得怎么样?”
“当然好!”老爷子把手臂环在老夫人肩上,亲昵地拍了拍,就严慈参半地对雅星说道,“雅星,你听到奶奶说的了吧?这可不是给你一个人的,赶紧戴上试试。”
雅星也只能呵呵。
方馥忙凑过来,先帮她把项链戴好,“这白裙和蓝宝石最是搭配,星儿,老爷子和老夫人这样疼惜你,你可得和牧铭好好过日子,不能辜负了二老的一番心意。”
老爷子忙道,“他们俩过日子,咱们都不要插手,方馥不要这样敦促雅星,别给她太大压力。”
雅星却分明听出,老爷子这是话里有话。
罗之廷陪着笑道,“老爷子,您越是这样说,雅星恐怕越是有压力!您看她脸都白了。”
“我哪有!”雅星忙又戴上耳环,“我这辈子还没戴过这样的首饰,爷爷、奶奶,谢谢你们!”
“客气啥!来,坐到奶奶身边来,奶奶好好看看你。”老夫人忙拍了拍身边的椅子。
雅星听话地忙挪过去。
老夫人握住她的手,越看越欢喜,“这脸儿圆溜溜的,倒是比以前更惊艳漂亮,之前握着你的手,总觉得像是握着一把骨头,这会儿软乎乎的,倒是舒服多了。”
老爷子也忙附和道,“胖点好,胖点好。瘦了弱不禁风的,气场总显得不足。”
雅星却是连呼吸也小心翼翼,见二老欢喜,也忙拣着他们爱听的话说道,“我之前太瘦了,医生说我脂肪含量不够,所以我长胖一点,好备孕。”
罗之廷顿时恍然大悟,“难怪方馥刚才说要给你准备孕妇装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老爷子和老夫人相视,顿时笑逐颜开,“太好了!”“雅星,你总算是开窍了!”
老夫人忙叮嘱,“让牧铭带你去,不要一个人,万一真的是怀孕了,也好有个照应。”
“是,奶奶!”雅星微笑应着,眼神略过欲言又止的方馥,不准她再开口。
罗之廷从旁百无聊赖,却看着窗玻璃忍不住惊跳起来,“这不是就是牧铭么!”
大家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玻璃外,为保护客人隐私,餐厅特别安装了单向玻璃,从这边能看到外面,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因此,境况就显得异常微妙。
窗外,钟牧铭正和一位美人说话,那美人儿格外面熟,正是《真的你》的主持人如果。
两人明显是认识的,有说有笑,像是许久未见的老朋友重逢。然后,美人上前就扶着钟牧铭的肩膀,给他一次纯欧式的贴面礼,钟牧铭优雅浅扬着唇角,格外惊艳帅气。
那像是一场偶像剧表演,钟牧铭却全然没有注意到雅星等人正在欣赏这一幕,还是退了一步,忙与美人拉开距离。
美人星眸妩媚闪烁了两下,随手就霸道地缠住他的手臂,一起进了餐厅的门
玻璃这边,方馥担心地忙问雅星,“你来的时候被人跟踪了吗?那女人怎么穿了和你同款的裙子?”
雅星早已脸色铁青,乍听方馥的话,不禁愣了一下,刚才她只注意到那女人吃钟牧铭的豆腐,全然没有注意到那女人的衣服款式。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裙子,听到钟牧铭唤爷爷奶奶,抬起头,视线直接略过看过来的钟牧铭,正注意到他身边的美人如果,高绾着长发,那一身白裙,几乎与她身上的白裙一模一样。
一字领连着衣领的是到手肘位置的中袖,下面的裙摆蓬蓬的,却短了至少10cm,因此裙摆下的一双长腿,就越显得筷子般纤细。
冷酷俊雅的钟牧铭与那美人站在一起,就成了一副天作之合的画。
雅星就越看这画心里越凉,耳朵上因为戴着沉甸甸的宝石耳环,隐隐有些疼,仿佛是被什么人掐着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