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男人的外表,女人的内心?
陈雅星并不去看金于民
钟牧铭的目的不纯,要是多看几眼,钟牧铭误会了怎么办?
她可一点儿也不想要自找麻烦的。
金于民说:“钟总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够乱说,我金于民的时间那么的宝贵,怎么会用在那样的事情上?”
对于两人,陈雅星肯定是比较相信钟牧铭一点的。
当然,这肯定是没有带个人情绪的,就是她对这两人一无所知。
两人站在她的面前,她心中的天平还是会偏向钟牧铭一点的。
听到关于金于民的那种风言风语,她看金于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一句话就是,看哪哪都不顺眼。
钟牧铭就是笑笑不回答。
钟牧铭对陈雅星说:“还要吃什么吗?”
别看陈雅星现在注意力在手机上边,其实耳朵肯定拉的很长。
钟牧铭心里边是清楚的。
虽然陈雅星没有回答他,他也不在意。
“孩子妈,那我们回去吧!”
钟牧铭伸手刮了下果果的小鼻子,得到了两声哼哼声。
陈雅星伸手去抱小包子,被钟牧铭给躲开了。
“刚吃完饭,我来。”
这意思是说小包子有点重了。
这话对小孩子而言本来是很深奥的,但是果果竟然听懂了,往钟牧铭的脸上咬了一口。
不是很用力,一脸的口水。
儿子,好样的。
陈雅星在心里边比了个耶,最好咬的用力一点。
这样根本就跟饶痒痒一样,不痛不痒,不过涂了一脸的口水,好像还挺不错的样子。
这一大一小怎么都喜欢咬人? 而且还专门咬脸上? 钟牧铭暗暗的在心里边想着。
钟牧铭要走,金于民也拦不住,至于他身后的那几个女人,虽然还是不死心,但是在接触到钟牧铭那冰冷的视线之后,竟然不由自主的让开路来了。
金于民看着钟牧铭的后背,眼神要有多恶毒那就有多恶毒。
出了餐厅,没有去别的地方,直接回房间了。
因为是夏天的缘故,天色并没有那么快暗,远处还能够看到太阳下山的景色。
火烧云让陈雅星有了想法,这么美的画面,那肯定是要作为留念,画具还在钟牧铭的房间里,不过她儿子也在,钟牧铭也不敢放肆。
进了屋,就看到了陈志远。 陈雅星一个下午没有看到她大哥了。
陈志远正在泡茶,在看到抱着果果进来的钟牧铭之后眉头一皱,喜怒一下子就表现在脸上了。
大概,现在陈志远才是那个最喜怒无常的人吧! 当然,这是在面对钟牧铭的时候。
大概这也是钟牧铭的荣幸吧!
不是所有人都能够那么轻易的挑起陈志远这个老干部的喜怒的。
钟牧铭进来,陈志远没有说什么,钟牧铭一脸讨好的笑容。
陈志远也没有立即就对钟牧铭甩脸子。
“舅舅。” 钟牧铭将果果放下,果果屁颠屁颠的朝陈志远跑去。
“哎……” 陈志远立刻眉开眼笑,一把将果果给抱到了怀里,果果可真是一贴良药!
包治百病。
陈雅星说:“我拿下画具。”
刚才没人,就算门没开,她也不会进去,现在人在了,那肯定就不一样了。
陈志远还不知道钟牧铭住在这里,听的是一头雾水。
老干部的面子让他没有追问。
“我帮你。” 钟牧铭刚坐下,屁屁还没有坐热,立即又站起来了。
有免费的苦力,干什么不用? 这就是陈雅星的想法。
陈雅星就拿了画笔,其它的都由钟牧铭包了,钟牧铭是很殷勤,陈志远也没有阻止,这种苦力,当然是要外人来做了。
真不愧是兄妹!两人想的东西都是一个样的。
出了大门,门外就能够看到海,不需要特意去船头。
今晚并没有拍卖会,主要还是给众人多一些时间,让大家好好的熟悉一下。
这林家的打算还是挺好的,让众人心里边有更多的猜疑。
钟牧铭将画具给搬出去之后并没有立刻就离开,反而是搬了张椅子坐在了一旁,陈雅星看了钟牧铭一眼,就不在注意了,看就看吧!这里又不是她的地盘。
她还能够将别人给赶走不成? 陈雅星一开始画画,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了,根本就不会去管钟牧铭了,所以这也是陈雅星不在意钟牧铭的缘故。
钟牧铭也没有做别的事情,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陈雅星的身上了。
倒是有一句话说的很好,你在桥上看风景,别人在桥下看你。
现在,陈雅星就是钟牧铭眼中的风景。
这是钟牧铭第一次见陈雅星画画。
即使以前两人耳鬓厮磨的时候,他也从来不知道陈雅星会画画,而且画的还是那么的好。
钟牧铭在陈雅星的家中有见过成品,一点儿也不逊色于那些大师。
只是陈雅星不缺钱,不然的话,随便拿一副出去卖,都是一笔不小的金额。
何文渊回来,就看到陈雅星跟钟牧铭两人排排站。
他喝了不少的酒,但还不至于醉,不过要是平时清醒的时候,肯定是不会过去打扰的。
但是现在他喝了酒。
“钟哥……” 人还没有到,声音倒是先到了。
钟牧铭转头冷冷的瞥了何文渊一眼,何文渊打了一个机灵,瞬间酒醒了。
钟牧铭看了陈雅星一眼,发现钟牧铭并没有被打扰,依旧沉寂在自己的思绪当中。
心里边有些不是滋味,他是想要钟牧铭的注意力在他身上,何文渊没有再开口的机会,被钟牧铭给弄走了。
应该要找两个保镖在那边,谁也不准过来,打扰他们两个的甜蜜时光是要被门夹的,两人根本就没有互动。
天色一点一点的暗了下去,陈雅星画了多久,钟牧铭就看了多久,这耐性也是十分的好啊!
“喝点水。”
没有存在感,钟牧铭就只能够是自己找存在感了,他还特意看了下时间,过了这么久,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了
陈雅星见到面前的杯子,转头看着钟牧铭。
钟牧铭一脸的笑意。
正打算伸手去拿,钟牧铭还躲了一下,然后直接将杯子给放到了她的唇边。
这家伙是哪里来的自信。
陈雅星伸手拿过杯子并没有喝,直接倒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真抱歉,手滑了下。”
刚才允许钟牧铭坐在她的身边,已经是她最大的容忍度了。 还想要得寸进尺? 想都不要想。
手能够滑的那么远? 好像有点儿技术啊! 钟牧铭脸上的笑容并没有减少。
大概已经是想过陈雅星没有那么的好搞了,不管陈雅星做出什么事情来,他肯定都是要包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