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可想而知,雅星和果果还没逃到大门口,就被一众保镖给拦下,送到了钟牧铭的面前。
男人摆了摆手,让其他人都退下,果果也非常识趣地回了自己房间,偌大的客厅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他拿着雅星刚才写的那张纸条,眼神凛冽地踱到她面前,“女人,挺嚣张啊?看样子你胃口比我想象得还要大,居然学会留纸条挑衅了?”
“那个,呵呵……开个玩笑,别当真。”那不是因为她以为自己能逃掉的吗?谁会想到不到十分钟又被抓回来了?这下死定了!她揉着鼻子,尴尬地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你觉得这是玩笑?可是我当真了。”钟牧铭邪魅的唇角一勾,冷眸射出令人胆颤的寒芒,危险的气息步步紧逼,雅星节节败退,直到自己的背后贴在了冰凉的墙面上,男人长臂一伸,将她禁锢在臂弯之中。
“我看我有必要让你重温,直到你给我打个满分或者点赞,好评为止,你说怎么样?”
“我给你一百个赞!这样可以了吗?”雅星慌忙改口,生怕触怒了这只猛兽。
“当然不可以,现在给多少个赞都没用。”
钟牧铭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却猝不及防地被男人打横抱了起来.
一场场疾风暴雨之后,雅星醒来时已是下午。
她浑身无力地望着天花板,禁不住心如刀绞,咬了咬唇,眼眶都湿润了,“钟牧铭,你真是个恶魔,为了困住我,竟然对我……”
男人长叹一声,长臂一伸,轻柔地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她,认真又深情款款地说,“雅星,我知道你现在很恨我,但是以后会感谢我的,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比谁都更爱你。”
他的声音里敛去了狠厉和残忍,温暖如斯,与狂野霸道的他完全判若两人。
这一刻,他的温柔,竟是如此真实,让她禁不住怀疑,自己到底惹上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他是恶魔,还是救她于水火的天神?
温存过后,男人将她放开,替她盖好被子,然后起身穿上黑色的手工西装,衣冠楚楚,风姿绰约。
钟牧铭冷冽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你从今天起,你没有休息日,手机必须保持24小时开机,不准不接我电话,不准再带果果离开。”
“什么?你真要软禁我们?”她惊讶得目瞪口呆,有没有搞错!这个家伙是不是疯了?
“不是,钟牧铭,别以为你是老板就随便干涉员工的私生活,你……”她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钟牧铭显然也被那通电话给激怒了,这雅星什么时候才能乖乖待在他身边?
“雅星,那我现在就以老板的身份命令你,三天内你要拿出十张设计稿给我,否则休想下班,我看你还有时间去约会,要约也只能和我一个人约。”
这个男人是疯了吗?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三天内赶10张设计稿?开什么玩笑?
“钟牧铭,你是不是气糊涂了?三天赶10张设计稿?你当我是机器人吗?”她不满地瞪着眼前这男人。
钟牧铭没搭理她,扭开药瓶就凑到她面前,开始动手给她擦药,雅星拒绝,缩进了被子里。
“您是我老板,怎么能让您屈尊降贵地给我上药?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听你的。”雅星在有意疏离他,钟牧铭不是听不出来,却没有如她所愿,索性霸道地将她抱进怀里,给她擦药。
“啊!钟牧铭,你又想干什么?”她气得手脚并用地乱踢乱挠。
“给你上药,别乱动。”
她咬了咬唇,眉眼中的抵触渐渐消失,像是被人顺了毛的小猫,忽然变乖了,终于安静了下来,靠在他的怀中不再挣扎。
擦完了药,看到木质地板上的衣服,她不满的目光直瞪向男人,而钟牧铭一早就命人准备好了衣物,送到了门外。
穿上他精心准备的水蓝色衣裙,一家三口吃起了F国大厨准备的盛宴,男人依旧贴心地给她剥虾壳,切牛排,又给果果喂饭,俨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个好老公,好爹地。
下午,公司有个非常重要的会议,他带着雅星去参加。
“开车。”钟牧铭一边吩咐司机,一边强势地搂住了正要逃脱的她,可车子已经启动,她没法逃脱了。
她气急败坏地一直瞪他,“钟牧铭,没看到我浑身没劲了吗?还要我去上班,有你这样做老板的吗?你这个无良的黑心资家!”
男人只是双手环抱,气定神闲地勾起唇角,“对!我就是黑心老板,所以你休想逃出我的魔掌!和我斗嘴你倒是战斗力十足,怎么会说自己浑身没劲呢?”
她唇角一阵狂抽,终于无奈又愤恨地瞥过头去,将目光投向了窗外,不再出声了。
十几分钟后……
“钟总,可以放开我了吗?”她开始排斥他的身体接触,快到公司了,她得避嫌。
可是要怎么避?车子一停在公司楼下,他便不由分说的揽着她的腰出了车,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搂着她堂而皇之的踏进了公司大门,引来所有员工的侧目,和大厅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无不露出惊讶的神情。
身后传来无数尖叫声,埋怨声,各种羡慕嫉妒恨。
“钟总,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我,大家都看着呢!”她低吼着,想要挣脱那只缠在她腰间的大掌。
可是男人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地把她搂得更紧,她根本挣脱不了,推搡了几下,她感觉更别扭了,索性不敢再动弹。
这些下死定了,大家的目光全都齐刷刷的盯在他两身上,她能感觉到那些带着敌意的,冰冷的目光像一把把冰刀一般朝她刺了过来,快把她扎得千疮百孔了。
他目不斜视地边往前走边淡然道:“那就让他们看好了,每天没点八卦聊,他们怎么打发时间?”
雅星脸上火烧火燎的,感觉这段路漫长得令她心烦气躁,好不容易到了办公室,她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却忽然发现自己被“押”到了二楼的总裁办公室里,然后被放在柔软的沙发上,这沙发又长又宽的,简直可以当床。
她困惑的望向那个男人,“钟总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