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鑫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况且手里还有他们的孩子,量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这小孩哭闹吵得他心烦,索性把他们都关在了同一个屋子里,免得这孩子哭闹,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一家三口被押回守卫森严的客房,雅星第一时间就把果果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两人哭了好半天。
这么小的孩子,就要让他面对那么残酷的现实,看到人性最丑而的一面,着实把小家伙给吓得不轻。
回到雅星的怀抱,果果的情绪终于渐渐稳定了下来,紧紧地抱着雅星的脖子,怎么也不肯松手了。
可是现在不是哭的时候,钟牧铭将果果抱过来安抚道,“果果别哭,有爹地妈咪在,不会有事的。”
“爹地,那些人好可怕。”小家伙吓得脸都白了,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钟牧铭伸出温热的大掌,替他擦掉满脸的泪水,鼓励道,“果果别哭,果果是男子汉,所以我们要勇敢,要保护好妈咪,要勇敢地和坏人做斗争。”
男人眼里的坚定似乎给了果果一种安全感,渐渐的,果果停止了哭泣,脸上也闪出和钟牧铭一样坚定的神情,“果果是男子汉,要勇敢。”
“对,果果最乖了,不用害怕那些坏人,我们都要勇敢。”雅星看着这个满脸是泪却露出倔强眼神的宝贝儿子,有这和钟牧铭一模一样的神情,俨然就是父子连心的模样,她心头涌出一股暖流,穿身而过。
她伸出双手,紧紧地包裹着果果的小手,而钟牧铭的大掌也伸了过来,包裹着她微微颤抖的冰冷小手,紧紧的握着,坚定而带着力量。
这一刻,她感觉三人的心是紧紧相连的,就像真正的一家人。此时此刻,她居然产生了这样的错觉,对!这一定是错觉!
钟牧铭想起果果的出现太过蹊跷,他明明派了一众保镖24小时看护孩子的,怎么还会让孩子被这伙人给掳来?
“果果,你不是在爹地的别墅吗?那里有很多叔叔在保护你,为什么会被坏人带到这里的?”
果果回想了一下说道,“今天我在别墅外面的花园里玩遥控飞机,旁边是有很多叔叔在看着我,可是遥控飞机掉小树林里去了,我叫叔叔们去帮我找,后来我也进林子里找了,可是叔叔们离我有点远,之后我感觉忽然有人用毛巾捂住了我的脸,不一会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就发现自己到了这里,还被一个高大的怪叔叔抱过来看你们了。”
“估计果果是被人用迷药迷晕了带到这里的,可是这里可是个与世隔绝的岛屿,一个月才有一班船,除非坐直升机,否则很难上岛,所以将果果送到这里的人一定是个有钱人,而且非常清楚果果是他的孩子,所以才会这么干的,那个人会是谁呢?”
雅星也开始分析了起来,此时的钟牧铭却露出了了然的神情,眼里瞬间迸射出两股怒火,“我知道是谁,除了他,不会有别人。”
“你知道是谁?”雅星困惑追问。
男人点点头,声音冷冽,“那个人,就是顾霄,你那个失联了4年的前男友。”
“什么?顾霄?你怎么知道是他?没有证据就别乱猜测。”雅星不满地甩去一记眼刀。
男人冷眉一皱,沉声道,“我可没有瞎猜,你自己想想,顾霄清楚我们两的关系,也知道果果是我和你的孩子,更重要的是他有杀我们的动机,你死了,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你爷爷留给你的遗产。”
“钟牧铭,我跟你说了几百遍了,我爷爷就一乡下花农,哪来什么巨额遗产?你别再瞎扯了,顾霄才是果果的父亲,拜托你脑子清醒点,我是孩子的妈咪,难道会不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谁吗?别相信那什么亲子鉴定了。”
“顾霄失踪了4年,你真能确定他是孩子的父亲?”钟牧铭强压着心头的怒火,真搞不懂这女人怎么那么固执?
雅星斩钉截铁地回到,“没错,非常确定!”
他耐着性子解释道,“当时我就在你的隔壁房间,那晚和你缠绵的是我,第二天一早我醒来还看到你的,可是转身去阳台接了个电话回来,你就不见了,如果不是你自己跑掉了,那估计就是被顾霄抱走了。”
“可是顾霄为什么要这么做?把自己的老婆让给你睡?他就算爱钱也不至于如此。”
“其中的原因我就不清楚了,或许他当时已经在计划杀掉你后,需要一个孩子来名正言顺地继承你爷爷的遗产,可是他如果没有生育能力,很可能会出此下策。”
雅星冷笑一声,“钟牧铭,我发现你的想象力实在太丰富了,顾霄没有生育能力?你这想法真是天马行空,不去写小说或者做编剧实在太可惜了。”
感觉到爹地和妈咪的语气跟吵架似的,果果眼里又蓄起了泪水,粉嘟嘟的小嘴一扁,带着哭腔开口,“爹地妈咪,不要吵架,果果会乖乖的,你们不要吵架。”
“妈咪和爹地只是在讨论问题,没有吵架,果果别担心。”面对孩子的泪眼,雅星心一软,在孩子的小脸上亲了一下。她可不想让孩子在面对那些可怕的事情之后,又看到她和钟牧铭在争吵的画面。
“妈咪,我们现在怎么办?警察叔叔会不会来救我们?”果果的话让房间里的两个大人陷入了沉思,都在自责刚才居然在讨论那些无聊的问题,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逃出去。
正当两人一筹莫展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咚咚咚……雅星,我是维年,我进去了。”
一旁的钟牧铭阴沉着脸,冷声道,“以其没用地道歉,还不如想办法让我们出去。”
“我进来就是为了这事的。”维年低声说道,回头望了一眼门外的保镖,然后转身去关门。
钟牧铭和雅星都好奇地围了过来,“你来是为了带我们出去?”
“你想到什么好办法了吗?”
维年看了看雅星怀里的果果,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道,“办法是有,但是需要果果冒险,只怕你们不会答应的。”
“你倒是说说看。”雅星着急地追问。
维年尽量压低了声音道,“明天有每月一次的渡船,我唯一逃走的机会,如果错过了,就又要等到下个月了。”
“下个月你父亲指不定要抽谁的血呢!所以明天一定要逃,赶紧说你有什么办法。”钟牧铭眉心紧锁,催促他赶紧把办法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