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学的探讨和科学的研究中,时间过的飞快,不知不觉天已大黑。国华和荷花匆忙收拾东西,从洞里爬出来。清凉的山风让两人精神为之一振,满天的繁星让他们有一种重生的感觉。邵国华堵上洞口,望望头上的崖顶说:“从上面看好像只有两、三米高,从这里看起码有五、六米。我先爬上去,回头再把你扯上去。”
荷花极力反对:“这怎么能爬!万一失足跌下去命都没有,何况又是在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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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传贵呵呵笑道:“哪什么容易说走就走。一进医院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事我经历过,那地方是吞钱的老虎,不把你榨的肉痛是不会放人出来。还有,出去这么长的时间,家里的田怎么办?养的猪又怎么处理?那些鸡和鸭又由谁来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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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等他走后,凑到国华耳边叮嘱:“那些书我收在车子底下,回头你自己去藏好。在哥面前,千万别提我们进过老祖宗的坟。要是给他知道,会怪我们一头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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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收拾完回房差不多到了夜里一点多钟,萧传贵却还没有睡着,躺在床上长吁短叹,哼来哼去。
国华拉上薄毯盖住自己和荷花的头,凑在她耳边,用极细的声音说:“哥想我们做呢。”
荷花憋着气道:“怎么办?我下面还痛呢。”
邵国华忍着笑,窃窃私语:“不演出戏他看,只怕他要哼一晚上。待会儿你叫大点声音,把他哼声压下去。”
说着将被子掀开,摆出一幅架式。荷花掐他一把,故意哦哦几声。
传贵恨恨地想:你们当我是瞎子吗?懒得连衣服都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