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对付他们,你去救那孩子”慕容颜清也拔出剑,几招就解决了一个,东方望跳了过去,摸了下他的脉搏,还有很微弱的跳动,辰国公乘着东方望下顿的时候拿着密室里的花盆就往她的头上砸,东方望一下子就避开了,背起昏迷不醒的狗子,离开了密室。
“抓刺客,抓刺客”辰国公趁机跑了出去,满身鲜血的喊着。
“快走”,慕容颜清眼睛一暗,出招狠辣,四个侍卫全都被杀了。在仆人侍卫举着火把赶来的时候,两人已经跃墙逃走了。
东方望会医术,点了他几个穴道止血就快速的把他带到了他的院子里。等三人忙完天都亮了。“少爷辰国公的人不会找到这里来吧”,“放心吧,他也不想把自己的事情闹大,他们不会查多久的”,“那那些被关着的人怎么办”,说这话的时候,慕容颜清也看着她。
第二天,东方望像往常一样,把修订好的书籍给太子殿下送过去。她到的时候,太子殿下正在喝甜汤,“东方学士,你来的正好,这汤御膳房用刚刚进贡的雪莲熬的,很好喝,你也尝尝吧”,太子的态度像平常一样,只是亲手盛了碗汤放在旁边,让东方望坐她旁边喝。
“这”,一滴冷汗从她额角流了下来,万一待会被侍从或者太子妃看到了,传出去的话,她自己倒是无所谓,只是会影响太子的名声的,但想想接下来想说的,还是不要太逆他的意才好。她抬头看了一眼太子,太子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她赶紧低下头,走到案前,拿起碗,一口喝了个底干。
“好喝吗”,东方望麻木的擦擦嘴,“嗯,好喝,太子赐的东西肯定是好东西了”,好喝个头,她连是咸是淡都不知道,就直接流到了五脏庙了。
等太子看到那本诗集后,东方望偷眼看了看,太子今天的心情似乎特别的高兴,嘴角一直挂着微笑。“太子殿下,微臣有点事情想请教一下”。
太子放下诗集,“哦,东方学士也有需要询问别人的时候吗,你不是从来都是只自己拿主意的嘛”。“呵呵,太子开玩笑了”。
“微臣最晚睡觉的时候听到门外有声音,然后微臣的书童李广打开门一看,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躺在门口,微臣略懂歧黄之术,当时救人要紧,也没有多想,等处理完他的伤势后才发现,他的双手双脚上都套着铁链,上面刻着辰国公的官号,微臣不知道该如何,所以才来问太子的”。
“难道有人送了个逃犯到你门前?他醒了没有,他有没有说什么”太子也有些好奇,但重要的是东方望是第一次找他寻求帮助。
“嗯,他醒了一次,他说他叫狗子,被辰国公家做小工的,几天前他打碎了国公的一只古董茶杯,然后就被人抓了起来,被关了几天后,国公就要喝他的血”,太子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喝他的血,人血,活人血”。
东方望恭敬而谦卑,“是的,狗子是这么说的”。“啪”太子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丧心病狂的辰国公,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东方学士,我要你和羽林军统领一起,去搜查辰国公家,看还有没有其它的受害人了”。
“遵命”。
东方望走出去没多久,剑南春就顶着张扑克脸进来了。在太子耳朵前耳语几句。太子的表情瞬间阴沉了下来。
救人这事东方望不是第一次干,却是第一次如此光明正大的带着大队人马来的。辰国公吓的躲在了枯井的密道了,东方望把御林军统领领到那口井边“狗子说他就被关在一口井里面”两人往下看了看,即使是白天,下面看起来也是一片的漆黑,“好,东方大人请在上面等着,我下去看看”统领看来也是个直爽的人,一提刀就跳了下去。一阵哀嚎声和乒乒乓乓声过后,他就提着昏迷的辰国公上来了。“下面还有几个人,你们下去把他们救上来,把辰国公押去见太子”。
就在东方望满心的豪气和满足回到皇宫的时候,一见到太子,剑南春就一把把她个按倒在地,身体本能的气息奔腾,她努力压制着身体里的力量,在外人看来是她被人抓了,满脸的苍白。“太子殿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抓我”。太子满脸阴霾的坐在上位,对东方望的质问和反抗没有任何的反应。
“昨晚有人看到一个黑衣人潜进枢密院偷军事布防图,被侍卫发现了,他们最后追到翰林院里,在你的院子附近追丢了,刚刚侍卫在你的院子里的花盆里面发现了它”,剑南春一使眼色,五花大绑的李广也被压了过来。
“等等,不是我,我没有,我不是那个黑衣人,我没有夜闯皇宫”她朝太子喊着,太子只阴沉沉说了句,“押下去,等候处置”,在离开的时候,她看到剑南春的脸上难得的有些笑意。
牢里面又丑又脏,很暗很潮湿。吃的是发霉的馒头和没煮过的烂叶子,更讽刺的是刚被她抓回来的辰国公竟然是关在她的隔壁。
“这些东西怎么能吃呢,这天牢的环境也太差了吧,怎么能这样虐待犯人”李广和东方望关在一起,看到盘子里的午饭,差点没把早饭给吐出来。狱卒拿着大刀走了过来,把刀往门上敲了敲,“吵什么吵,不吃就饿着,还当自己是爷呢,饿个三天,就算给你陀屎吃,你也当香馍馍啃了,哼”说着还真把它们给端走了。
李广还想和他们吵,只是被东方望阻止了。
她看了看对面披头散发满身污垢的辰国公,“辰国公,你为什么要喝人血”,这已经是他们关在这里的第二天了,却没有任何人来审问她或者他。
辰国公坐在地上,他的身子晃了晃,抬起头看着对面正抓着牢栏看着他的少年,即使光线昏暗,东方望还是能看出他浑浊的眼睛,褶皱的皮肤,还有稀疏的牙齿,“你怎么,这才过了一二天而已”。
“呃,呃,呃”他突然扬起头,张开嘴,做着笑的动作,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干涸沙哑的噪声。李广听了那声音抖了抖,“我的妈妈呀,这声音差点没把我吓尿了”,被东方望给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