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的声音也带着没有睡醒的烦躁,吐字不清的问:“谁呀?”宁一低声回了句,“景潇。”
“操,把电话给我,我问问这妖女到底把十七怎么了。”
“孙豪胜你好好的睡你的觉去,有你什么事。”宁一下床走到安静的地方,将孙豪胜嘟囔的声音抛在后面,压低声音说:“景潇,你昨天到底去哪了?”
景潇也觉得莫名其妙,不过就是洗了个澡,怎么大家都突然关心起她的去向了,又不是少数民族谁规定平日里不准洗澡了。“和周?浣殖苑瓜丛枇恕!?br/>
“怎么不回家?”
“睡在洗浴中心了。”
“电话怎么也不接?”
“大姐你洗澡带着电话洗呀。”
“原来如此。”宁一一拍脑门,“我就说咱家景潇没有心不可能伤心更加不可能做什么傻事。”
景潇缓慢的问:“你这是在骂我吗?”
“景潇,你是没看到江林沣昨晚那样,简直彻底颠覆了他绅士的形象。跟琼瑶电视剧里的男猪脚似的,就差摇头晃脑大喊大叫了。”
“得了,估计还是个长篇故事,你洗洗过来找我吧。我昨晚也没睡好,先睡会去。我把钥匙压门前地垫下面,你来了自己开门吧。”
“操,你懒得够可以了。江林沣急得都要掀房顶了你还在那优哉游哉的。你再这样别说姐不保你,孙豪胜真能扇你。”
景潇翻出蓝牙带上,窝进沙发里,摆了个舒服的姿势,“你说吧。”
“怎么回事我们也不知道,江十七也不说,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问你哪去了,我说估计这点应该在家吧,他也没说什么就挂了电话。大半夜的又给孙豪胜打一电话,让我们去你家那的派出所捞他,到了才知道他不单扰民还袭警,偏偏还和人家民警杠上了死活不说他是谁,你说他一句话就能立马出来的事非要我们俩大半夜的翻山越岭的去捞他,连孙豪胜都说这哪是江十七呀,这明显是个没事找事的精神病。结果一出门他让我去敲你家门,我一看你家门铃被他蹂躏的那样,也没敢说你应该不在家要不心疼门铃你也得出来开门。硬着头皮敲了半天,江林沣这才相信你确实不在家。”
“这不是废话吗?”真在家外头都闹翻天了,景潇能坐得住吗?
“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江十七那根筋没抽好。我让他这个架势也整怕了,问他到底做了什么,把你怎么了,他寻思了半天说,可能伤你心了。然后诡异的笑了说,也许是他自作多情了,你根本不会当回事。景潇,你说医大我都考上了自认智商不低了吧,愣是被他这两句充满哲学辩证性的话给整蒙了。你能听明白吗,给姐用中文翻译一遍。”
景潇想了想说:“算是明白吧,但是他说的都不对。”没有伤心但是那感觉也绝对不好受。
“操,你说的是古文吧,姐听不懂。”
“听不懂拉到,赶紧睡觉去吧,姐也得睡会。”
“喂,你个死丫头,过河拆桥不带你这样玩的。”
景潇挂了电话,愣愣的望着上方的吊顶,目光没有焦距,思绪却是纷乱。
江林沣那双核的大脑到底在想什么,那晚之后他不找她,而是迅速的换了下家,不就是得到了用过了要扔掉吗?这不就是他招惹景潇的目的吗?这不就是他想为杨古出的那口气吗?
目的达到了,景潇也没有纠缠,他又闹上这么一出算什么?
景潇懒得想,拿靠垫蒙住脸,开始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