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千年铁树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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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想念舅舅

想念舅舅

我对舅舅的记忆,是先从那我记得的小时,在丹江河打鱼开始的,那时的我,那时的舅舅。

最近几日,我总想听一点关于家乡的音乐,而秦腔就是我家乡的音乐。我在听秦腔音乐中,感受到秦腔音乐中有那么大的感动人情感的的力量,或悲或喜,那种激情比得上大海的汹涌的浪涛,它击打着我的心,对亲人的思念之情,对少年时的梦想追忆,我的家乡啊!我的亲人啊!独在它乡为异客,我由不得产生对家乡亲人的想念之情。

这是一个周二的下午,我一人正在家里听秦腔音乐,电话铃响了,是谁给我打来了电话?我拿起一听。

先听到的是我家老三弟的声音“大海哥,妈给你说话。”

听到了妈妈的声音。妈妈说:“大海,听见了吧?”

我心情很激动地说:“听见了,妈。”

妈说:“你上边舅舅走了二十天了。”

这真是如雷贯耳,我很惊动的。是我那个舅舅呢,我简直不敢相信是我的舅舅。

我说:“我没有报答上对我舅的好处。”

我妈说:“还没有到时间么?”

我才明白真的是我的舅舅走了。

妈对我说:“过年你不要回来,咱们这儿习俗过年要走亲戚。”

我说:“我回来看你吗?”

我妈说:“你暑假回来,还不住上几十天。”

当时我听到是我妈和我在电话中说话,我正在听秦腔音乐,声音很高,我怕听不清楚妈的声音我对妈说:“你稍等一下,我把音乐声放小一点。”

我把音乐放了以后,继续和妈说话。

我说:“妈你以前放高兴些,再不要愁什么?”

我妈说:“不由得人。”

我就明白了年老之人的那对儿女们的心。

我问虎印弟的娃:“在那儿上大学?”

我妈说:“娃本来是考上了政法学院,但因为没有写个申请,没有上成,现在和朝印的两个孩子在城里补习高中。”

我听出了家里的情况真正也是不容易的。我总想对几个侄儿们有所表示,可是有心而力不足,想起了我的三叔父二叔父我不如老一辈人。在我的成长道路上时,我作为一个三叔二叔父的侄儿,我得到了他们多少的帮助啊!当时还是中国人很贫困的年代。

妈在电话中和我说了几句以后,对我说“好了吧?”就挂上了电话。

这天晚上,我的MP3音乐网上,听一首秦腔音乐的主题,那音乐中有一种特别悲伤的情感,直剌到我的心底深处。一边听着家乡的音乐,对我的舅舅的思念之情,我不相信他会走的,他就这样快地走了,他活着时,我气他,他的儿女们气他,都说他不好。

我在80年代曾去音乐学院学习音乐,曾向舅舅写信向他求给予我以经济上帮助,舅舅开始答应给我每月寄点生活费,我当时对舅舅是抱了希望的,可没有。这事情,我有很长一段时间,很气他。总把这事记在心里,还以为自己是认识了舅舅是这么一个狠心之人,

这个气团在心中总是没有散掉。当我听到舅舅走了之后,才猛然听到,舅舅对我也曾有好多好处啊,可我为什么总是记得他的不足之处,而把他对我的好处全忘记了呢?

舅舅走了之后,我才发现我是这样爱他,后悔和悲痛的泪水忍不住直掉了下来,我是这样一位没有良心之人,这样一位小人,这样一位自私之人,这样一位过河忘桥之人,这样一种小心眼之人,这样一个看问题片面单一,这样一个不会宽容人的人,舅舅活着时,我没有想去给他有一元钱献给他,我好像没有他这个舅舅,直到舅舅真的直了以后,我才知道,人间存在的亲情,原来他是这样这美丽,是无法隔绝的,亲人的这间的情感原为本是这样联系的紧密,我才发现我对我的舅舅的爱,爱得得是这样真切,是从灵魂里发出的一种真爱,可这爱的来到是这样的晚,舅是不知我的心的。这个晚上,我对于舅舅的记忆是这样真切,清楚,如同舅舅就在我眼前,我把他看得很清楚,看他的形象,听他的声音,想我的人生经历,想舅舅的人生经历,人生是这样难,每个人在世上活着都不易,可尽管这样,亲人之间,还是保持一种情感上相互传达关心和情感上保持的联系影响。关于对舅舅的回忆,在我的脑中,如真的在放映电影,我让再回过头来看一部这个我的舅舅的电影吧,作为我对舅舅的思念和哀痛之情。

这时是小时的一点记忆。

舅舅还是一个中学生,是在我家乡的夜村中学上学。那是,人们还过着生活困难的生活。舅舅第到我们家来,无非是找一顿吃。当然舅舅不是白吃饭的,吃了饭以后,总是为我家挑上一担水。挑水的地方是在离我家较远的地方,丹江岸以北有个小山,山下有一个清泉水,四方形的,那口清泉水可是很清很甜的,冬暖夏凉。冬天时,你去挑水时,那泉水池中向外喷出一股股的银白色的热气,那气可是很清净的,我小时感受过这种清净的银白色的热气,它是这样神奇,我还在心中这样说,这是一个神仙般美景之地啊!你看,这个山下的泉水不远,就是那一条我梦魂不断的我家乡的丹江河,它总是那样尽性无拘无束的向东流着,永远不知疲倦,那给感觉的是大自然的生命的力量是这样永恒和一种流动之美丽。

记得这是夏日的一天中午十二时的样子,舅舅从我家挑了一担水桶,去丹江可岸边为我家挑水。这时的舅舅是一位中学生,我看见他是很师气的小伙子,他人个儿很高,他在学校的体育很好,打篮球,跑步,打乒乓球等,在学校同类的学生中都是优秀的。他这一次为我爱挑水时,手里还拿着一条长长的稍于粗的铁丝,准备在河水中打鱼,我是跟在舅舅的后边。记得中午间夏日的太阳,很热的,那太阳的光,把丹江河水照得格外明亮,把丹江水都已晒热了。因为好久没有下雨了,丹江河水没有涨,水很浅。舅舅把水桶挑到泉水边上以后,就和我一起下河了。

我看见丹江河水中确有小渔,我那时也想捉几条小渔,几次把身子弯下去,但那鱼的动作比我不知快多少倍,我是一条没有逮住的,只是一种很干着急的心情罢了。

可舅舅就不同了,他一看见那游动着小鱼,就举起了手中的粗铁丝快速地对准着小渔身上打下去,那小鱼一下子就不能动了,这样就再也不会游了,舅舅就把小鱼从水面上拣了起来。舅舅每看见了小鱼时,跑得很快,因为那小鱼总是在见有人追它时,跑得也是很快的,舅舅追上了以后,他手中的那根铁丝就快速地向小鱼打下去,那小鱼就一下子打的不能动了,漂出了水面我记得那天中午,舅舅总共打了几十小条小鱼,让我用一个小盆端着,舅舅挑着一担水往我家走去。我跟在舅舅的后边。

到了我家以后,在我家锅灶跟前有一个大水翁,舅舅把挑回来的水,分别提起来,一桶一桶地倒进水翁里,只听得倒水时哗的一声的悦耳的声音,舅舅为我家挑回了了一但水,我妈也当然是很高兴的。

记得舅舅把他在丹江水中打的渔做的渔汤做好以后,给我舀了一小碗,还给我妈舀了一小碗,他也为自己舀了一小碗。我见舅舅吃得很香,如同吃到了仙物一般,当然我也是吃得很香的。

时间,你过得是这样快啊!我那是还几乎只是一位小孩子,可转眼就到了今天的我,时间,你才是真正让我不明白的怪物。李白的诗说得好“朝如青丝暮成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