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千年铁树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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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走进生产队里家里

走进生产队里家里,见队长年小妹子典典在家。典典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方方胖胖的脸,一湾浓黑的眉毛,眼若桃瓣,睛若秋波,她还是大队文艺宣传队的一名演员。

有一回,下大雨,队里干不成活,在生产队东场所里,开会,有人喊着:“典典,给大伙儿唱一段豫剧。”

典典没有拒绝,勇气十足,站在会场中,大大方方地唱了一段《朝阳沟》中银环唱的“祖国的大建设”。她的声音甜蜜柔和,浑厚,并有一种感动人的力量。大海也在现场,听到了典典唱的这段唱腔,唱完以后,大伙儿给典典以雷声般的掌声。

这会儿大海对典典说:“典典,你哥到那里去了?”

典典说:“我哥下地去了,你有事吗?”

大海说:“我要开个证明信,改个生产队公章?”

大海锐敏的眼睛,看见生产队的公章放在柜子上,一个圆圆的印色盒里放着。

大海说:“你给我盖一下?”

典典拿来出公章,在大海的证明信上盖了一个公章。大海心想的如愿了,想不到这么顺利容易,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吃早饭时,大海听见南边有一个女人在哭,哭声从南边向北距离自己的耳朵越来越近,大海也出去看。大海站在门口看时,队里好多人端着饭碗,一边吃着饭,一边把脖子伸的长长的,像在看戏的样子那样专注。哭着的女人是生产队长的老婆,中等个子,脸黑黑瘦瘦的,眼睛和鼻子都有很小,她流有几滴泪,泪水一点也不丰满。尽因这个女人她是生产队长的老婆,她可以敢骂庄上任何人。

这生产队长的老婆见庄上的老少们看的人多,越大声哭喊:“狗日的,大海,偷生产队公章!”哭叫的声特别惊动人,她哭着走到大海门口。

队长老婆说:“你把盖的公章信交出来!你这是偷盖公章犯法哩!”

大海面对这个人,一句话不说,任凭她咋骂咋说,没有理她,这女人还往大海的身上乱抓。

大海没有给她交出生产队的证明信,他已早就到大队部,大队会计已给他盖上了公章。大海第一次就是拿着这个证明信去大城市的音乐学院的。大海第一次离开家门,坐上火车,来到了一个大城市,离那音乐学院已很近了。早上八点钟,大海坐公共汽车来到了音乐学院门口,门牌上挂着几个大字:音乐学院。大海站在音乐学院门口,却怎么心里怯起来了,不敢进去。这时从学院教学楼里飞出优美动听的琴声,直像小河流水似的流进大海心灵的最深处。对于大海来说,这是梦寐以求的神分天堂之地。这里是创造天堂快乐心情的地方,他想到这里去寻宝,但还无法到达那里。大海静静地站在音乐学院大门口,心想:自己在家村时,多少个夜晚也曾和朋友聊过我要去音乐学院学习间乐,说得那么有味,可到了近前,如一们漂亮的女的,爱她,但以不能触摸她,音乐学院对于大海来说,是一种很陌生的感觉。

这时,有一位穿红衣服,留着长发并戴着一副眼镜的女大学生正从校门走来,大少主动和她讲话,大海对那位学生说:“我想到音乐字院听作曲方面的课,怎么办手续?”那大学生说:“你要找老师帮忙。”那大学生简单和大海说了几句,就各大街上走去。大海抖了抖精神走进学校,见传达室有一们年纪大的老人,这老人眉毛眉浓黑,看这人,是一个说得进话的和气人,于是大海就走上前去说:“师傅,我想联系学习找什么样单位?”这门卫老人说:“去南大楼找教务科。”大海就赶忙向教务科走去,到了门口,这时从教务科出来一个人,这人个儿高高的,头发留得短短的,鼻子大大的,很有气势,大海不知道这人就是这音乐学院发放通行证让喜欢音乐的人往这大门进的人,那就是王科长。

只要这位王科长已答应,什么文化局的介绍信,什么要让院长签字,这一切手续都可经省略。大海对这位科长说:“我想在作曲系里旁听课。”这位科长说:“你带介绍信了吗?”“有!”大海说着就慌忙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大队介绍信。王科长接到手一看,立即讽刺说:“一个村子里的农民,都想到音乐学院来学习,这简直是胡闹!”大海说:“请能同意,能解决我的学习。”王科长说:“我们是面向专业文艺团体的,不是农民都能来学音乐的,学院就南北两个教学大楼,我们没有办法安排你,文艺团体想来进修学习的人很多,都无法安排。”大海已感觉和他讲话的人是一个有一定分量的人,大海无论怎么说,这人都不答应。王科长对大海说:“那你去作曲系再去问一问,看行不行。”

大海上了二楼作曲系,有一位女干事正坐在办公桌前,大海上去就问:“我想听作曲系课,请能答应我好吗?”这位女干事说:“这作曲不是那么好学的,我是音乐学院作曲系毕业的,留校以后才在这作曲系当个干事。”这女干事的头发是烫了的,发型大卷,特别典雅,脸雪一样的洁白,说话语言十分流利,但根本没有一点同情人的心情。大海不知她起多大作用,给她说了好大一会儿,一点不顶用,都是拒人门外的话。她对大海说:“你去找一下系主任。”大海问:“在哪里?”,女干事指了一个办公室,大海去了,是一位年级很大的人正坐在办公桌前,后来以后,大海才知道这人是音乐学院的一信老教授、作曲家。你有很多作品,在音乐界很有影响。大海说:“我想旁听作曲课,请你答应一下吧!”这位系主作说:“不行!”一下子把大海拒地很远。大海又返回到作曲系办公室,来了一位胖胖的还有一位戴眼镜鼻子大大的老师。大个儿老师问:“你拿了多少钱来学?”大海并没有多少钱来学习,为了钱的事,要做很大的努力,他说自己没有钱,又怕音乐学院不答应,他只得说了一句假话、大话,大海说:“我拿了一万元钱来学习。”大个儿老师是一位很热心关心他人的老师,他当即主动跟大海写了一封信,是写给他的一位同学的一封信,他的同学在一个省级歌舞团搞专业作曲的。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小朋同学,您好,今介绍大海同志他酷爱学习作曲,请你解决他学习作曲四大件的学习。此致,敬礼。同学:刘亮。

大海去省歌舞团家属院住处找到了小明女老师,小老师看了刘亮的信说:“想不到还有如此爱音乐的的人,我们干这一行的都快讨厌死了。我就热爱科学,我在上高中时,数理化极好。你干吗要想学音乐家呢?你学习什么样不行?”

这时的大海他是真真正正地想学习音乐,他心里只有对音乐有兴趣,音乐能直接地感动他,给他快乐情绪,音乐真像有钩子,紧紧地钩住了大海的心灵,不能学习音乐,对于大海来说,是一件令他十分痛苦的事。小明女老师说:“我本来在省艺校讲作曲课的,现已讲结束了,好吧,我给地区音协王力和地区导师团小金写封信,让他们教你。”大海带上这两填充信,准备去地区。

下面又引发了对于大海终生难忘的事,也使他了解了很社会上的事,使自己在另外人生的圈子内苦苦挣扎。

大海带上一月老师的信,去了地区音协和地区歌舞团,找到了王力和小金老师,这两位老师又给县里文化馆李日老师写信,希望收留大海,在县里学,县里又把他推到区里中学的一位老师那里,绕了一大圈,又绕回来。这一次大海去音乐学院学音乐的梦想,没有实现,在当地找音乐老师学也没有成功。大海回到自已住的茅屋里,但他对于学习音乐的计划仍然没有放弃。他想从经济方面做一些努力,为学习挣些钱,用什么方式去挣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