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千年铁树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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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那个下午,刚刚下了一场大雨

那个下午,刚刚下了一场大雨,到了吃过午饭后,却是雨过天晴。

屋外,天空是湛蓝色,特别透明透亮,当天顶有小山形一样大的白云,清清楚楚地浮现在仰视它的人的眼中。

大海在他住的草屋,心中怎么有一种坐立不安之感,他最大的心愿,能去赵英家里,去见一回赵英。

见一回,还不够他的心愿,不知是受哪一位神仙的指引,大海感到他心中所爱的人正是赵英,他要写一封求爱信,把这种愿望表达出来才好。

大海找到一张稿纸,铺在靠窗子下边一张小桌上,给赵英写求爱信,很多求爱的句子从他的心里流露出来,到笔尖,最后变成了一行一行的文字内容,每一个字都是对赵英爱意的表达,在求爱信中,鲜明地表达了,请求赵英能答应他对她的爱情要求,组成一个家庭,一起生活,一起为了人生理想共同努力!

大海凭他自己的感觉,认为他地这封信交给赵英,赵英会答应他的,会同意和他成为一家人的,他有如此的自信心。

大海把这封信写好后,就把信装在口袋里,到赵英家里当面交给赵英。

大海从草屋出来,锁好了门上的锁,就慢慢地沿向村南边另外一个庄子走去。

因为天刚下过雨,土路平时很坚固,现在变得每向前走一步路,就踏出很深的泥窝子。

还有一处路段,路当中积的还满是水,必须绕到路东边的黄豆地里才能走到前面的路上。

大海走到了黄豆地时,把鞋脱掉,从黄豆地里过的时候,黄豆地因为是泥土地,下过雨后,变得松软起来,往地上每踩一脚,就到了大腿上面,每前行一脚,感到从土里拉不出脚一样。从黄土地里走完了以后,出了黄土地后,又到了没有水的路面,路面稍干一些,向前走起来,轻松多了。

大海的头顶是蓝蓝的天空,有好多犹如山形一般的白云,如梦似幻般的白云,凝视它时,它总是静静地样子。

大海记起了他在音乐学院曾听到声乐系同学唱的一首赵元任作词作曲的歌曲《教我如何不想他》,大海一边走,一边还轻劝地哼唱着这首优美的旋律。

大海到了赵英家门口,向里一望,见赵英正在屋里。

赵英的心一下子被大海给钩住了一般,她立即到门口,和大海说话。

大海把她写给赵英的求爱信给了赵英,赵英说:“你就在院子里等一下,我看了信后,再给你一个答复。”

大海此时听话地变成了一个小孩子一般,他在等待着英子给他的答复,万一英子把他拒绝了怎么办呢?他没有向不好的一方面去想,他整个心中的画面是赵英看了他的信后,一定会同意和她携手成为一家人的。

爱情是甜蜜的吗?大海总认为甜得像他故乡的清泉水一样甜;像他小时候,母亲为他烙了一块白面馍,还在碗里的开水中放上红糖,喝了一碗红糖开水,爱的甜滋味比这还要甜。

爱情有动作吗?像是所爱的人,拉着她的手,走了一段又一段不同的人生瞬间。

爱情是有色彩吗?过了多少岁月之后,两个人还能回忆起各自青春绯红色的脸蛋,简直比早晨东边天穹上边一轮太阳近前的红霞还要美得醉人。

爱情中,有俩个人初恋时,曾经说了多少表达爱的声音,那种熟悉的声音,多年以后回忆起来,还能从那种声音中体会世界上有感情的声音才能感动人,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有一种感情的表达,去细细体会特别的热恋中男女双方都说了什么和爱有关的话。

爱需要考验,考验的时间是一年四季,每一个季节里地,都有不同的色彩,有一句万紫千红总是春,春天的色彩给以爱情的希望,到了秋天一定会结出爱情的果实来!

大海等了一会儿后,赵英从她家出来,站在门外,问大海:“你是怎么想的?”

“我渴望咱们俩个能成为一家人!”

“我也一样!”

大海和赵英的爱情关系的确立,就这么简单,没有经过十年八年的考验。

赵英听了大海表态的话后,就让大海进到屋内。

大海自进到赵英家后,像进到了自己的家里一样,成为赵英家里一员。

大海进到了赵英家后,赵英的母亲,见赵英对大海后,赵英的母亲当然对大海好。

赵英的母亲赶紧去厨屋,煮了两个鸡蛋,放上红糖,亲自端给大海,让大海吃。

赵英的母亲烧开水煮鸡蛋,拉风箱时,风箱的声音呼呼地响,像歌声一样清响有力。

大海在赵英家,每天下地,帮助赵英干各种农活。和赵英一起割她家的黄豆。

有一天吃过早饭,赵英在家里,对大海说:“我和你实质上都是爱好音乐的人,你知道我最爱的歌唱家是哪一位?是李谷一老师,最喜欢她唱的所有歌曲。”

这让大海感到很惊喜!李谷一老师的歌曲,大海也是极喜爱的,比如《知音》、《妹妹找哥泪花流》《乡恋》《边疆的泉水甜又纯》等。

大海多次听到过李谷一老师唱的《知音》,怎么一听,整个人都走了她的音乐意境中去了。

山青青水碧碧

高山流水韵依依

一声声如泣如诉如悲啼

叹的是人生难得一知己

千古知音最难觅

这首歌曲,让大海想起了一个高山流水觅知音的故事,想起了《红楼梦》中曹雪芹对知音朋友的理解,主要在于那个通灵宝玉,就是说宝玉,转世来到人间后,走了一翻,才能真正体会到人世间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让它经历经历,这一个经历之上,就通上了人的感情,通上了人的感情,对所有人的爱,对万物的爱,这就是所谓通灵宝玉,贾宝玉这个人爱范围更大一些,爱人爱物都是一样的,他的爱与社会地位无关。

大海想到了他的爱情,和赵英的相遇,赵英也真是他的知音朋友一样,大海谈论音乐的话题时,赵英也是极感有兴趣。

大海说:“英子,你给我唱一首李谷一老师的歌曲?”

英子竟为大海唱了一首《边疆泉水甜又纯》那首,特别结尾处,唱得给人一种留下思考的大空间。

大海说:“我想不到你的歌曲唱得这么好,我到音乐学院一定给你联系,让你到音乐学院学习声乐,”

英子笑笑。

英子的母亲对大海说:“英子这个人,就是喜欢唱歌,她常在她们学校给老师和学生唱,只要有人要求她唱,她说唱就唱。”

英子对唱歌的喜爱。英子自己对大海说:“我在高中,学校演节目的时候,音乐老师常常叫我上舞台唱,音乐老师组织的学校乐队为我唱歌伴奏,全校师生为我的歌唱都是赞不绝口。”

大海记得,他到过区中学,和一位杨老师聊区中学同学生对音乐的爱,杨老师就给他说:“英子这娃就是爱好唱歌,她的声音也好听。”

英子的母亲最理解英子,理解英子对唱歌的喜爱,这唱歌应是一种高级的精神方面的事情,可是赵英的母亲说起女儿唱歌的事情,了如指掌一般,像是音乐专家谈论这样一个事情无分别之处。

大海听到了英子唱的歌声后,心中萌生出到了音乐学院后,想尽一切办法,求那教务科长,能同意英子来音乐学院学习声乐,并且给安排一定的专业基础课学习。

大海在英子家里,不知不觉就呆了半个月过去了。这中间,村子来了一位老头,脸黄黄的,四四方方的脸盘。

老头来到了英子家里,看见了大海。英子的父亲赶紧抓旱烟叶让他抽,他抽了一袋烟后就回家了。

这老头发现了一个大秘密,就是大海到英子家,大海像是这个家的一个成员一样,他是和英子恋爱上了。

这老头回到他家后,以后,就把大海和英子恋爱的事情向村人正式公布了出去,村子里人,你传我,我传你,认为英子怎么和大海就能恋爱到一起。老头创造的成分更多,凭他的眼睛看,大海和英子晚上就睡在一起了。

大海本应白天给英子家干一天农活,到了晚上回他的草屋,他晚上,和英子的父亲睡在一个床,可是外面的人已经这样说他和英子难听的话。为什么要说难听的话,就是说村中人反对这门婚事。

英子有个二哥,有一天,大海路过她家的小院子,小院子有一群小鸡,英子二哥媳妇就指着那小鸡骂大海。

当面还不够劲,英子二哥的媳妇还上大队告大海破坏他们家里内部团结,指责大海在英子家里人不走。

大队长就相信了英子二哥媳妇说的话,就找了一回大海,把大海喊到大队办公室。

大队长说:“我们不是反对你和英子谈恋爱,就是不能在人家家里住下不走,这样影响不好,你们要结婚就规规矩矩领结婚证,不要住在人家父母家一起。”

大海没有想到他和英子一个正常的恋爱阶段,却被村中人说得非常难听。音乐学院放暑假,大海回乡村,来到了英子家里,转眼半个月就过去了。

这半个月,他每天和英子帮助一起到她家地里割黄豆干各种农活,回到英子屋里,英子给他唱歌,谈对未来生活的设计。

英子的母亲担心英子跟了他,以后日子怎么过下去?

大海对人生的态度是乐观主义者,他连想都没有想就说出口:“我就是以后讨饭,也要给英子讨上饭吃!”

英子的母亲听到了大海的话,哈哈哈笑起来。英子的心愿,跟上大海不论过什么穷日子也是甘心情愿,虽苦为乐。

大海第一天来到英子家里,和英子的婚事俩个说定后,就认定了这里是他的家,本来晚了,他可以回到他北面的村庄去,他也不想回他的草屋里去,英子全家人也没有让大海走的意思,特别是英子也不希望大海回他的草屋去,大海这时候不想离开英子家里,就是为了能多看看大海,多听英子讲话的声音,多听听英子唱歌的婉转歌声。

晚上,大海和英子的父亲睡在一个床上,并不是村中人所谣传的那样,没有结婚,就和英子已经睡在一起了。

大海英子家里,呆一天,像咔嚓一秒中一样,和英子在一起的时候,时间这么快,倏地一下过去了半月,因为大海在英子家呆的时间长,村中人看不惯,就有各种议论纷纷。

生产队长赵胜志,本来他也认得大海,曾经向大海还借过书的人,但这个人好坏都有。

赵胜志曾经暗暗地对英子的母亲说:“你把大海赶走吧!如果他不走,我就教几个小伙子来你家打他一顿,看他走不走?大娘,你下话吧?你只要下话,我现在就教人去你家。”

英子的母亲知道英子喜欢大海,知道英子和大海是一种什么关系,是一种以后的夫妻关系。英子的母亲不能伤害自家女儿英子的心,为了英子,她大脑很清楚,不能下这个话,让队长和队里的小伙子来家打大海。

大海的母亲一天在家吃过早饭时,说了何胜志队长的意思。

英子说:“别人家的事情,为什么队里人就不管,偏我家的事情就有人管,队里不也有几户把女子给外地人,为什么没有一个人管?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队里人无权管我的婚事!”

英子说这话的时候,眼泪水快要掉下来了。

大海听到了英子给他说了队里人特别是何队长的话,内心中有些不平静,但也有一种坚毅的力量,他是真心爱英子,他坚心真爱的力量是很大的,任何人采取任何手段反对这门婚事,也动摇不了俩个人相爱的。

有一天晚上,英子对大海说:“何胜志队长,准备约了几个小伙子明天早饭时到家来打你!”

大海说:“我回我的村子里去住吧,再过一段时间我就到音乐学院学习去了。”

英子得知了这中间,何队长不明真相,表面是在关心她,实际上是反对她和大海的爱情,她为了大海,为了这份爱,她无论如何要保护大海的生命安全,不能让那些野蛮不讲理的人,打大海一个手指头。英子想让大海去北面一个村子,她二姐家住上几天。

大海的母亲最能理解英子的心,英子爱大海,她就成全英子和大海这份爱,她不能做出不同意女儿英子和大海的结合决定。英子的母亲在每日的生活方面,想尽一切办法改善生活,让大海吃得好一些。

英子的父母也在大海的面前说:“这是那里的缘分,想不到,你能来我家帮助我干农活!”

英子的父亲也知道大海对英子的俩个人的相爱之情。常说:“这两个人能产生爱,这是世界上不简单的事情!”

英子的父亲为了支持英子对和大海的相爱,他用手工做了些几十把条帚,是用高粱梢子做的,拿到街上去卖,一把最多能卖一元钱,卖了后,在街上买猪肉回来给大海炒猪肉吃。

晚上,英子在她家向他的父母亲不停地抱怨着她的婚事为什么风波这么大?而别家的女子的婚事队里没有一个人管?她有些想不通?

英子这时候,她的心中把大海看成她的心上人,她所爱的人,她以后作为倚靠之人,她无论如何要为大海挺身而出,如果何队长教队里的小伙子们打大海,那么她就甘愿站出来,会说:“你们就打我吧!”

大海听到了英子说,何队长还想教队里的小伙子们来打他,以向他使压,让大海放弃这个婚事,大海听了后,如果有人让他和英子分开,不能相爱,他就是上刀山入火海,为了这个爱情,他愿意付出一切,也不怕这些人,能这样胡非作为。相信他们,因为有英子保护着他,他心中很踏实,坚信他们也不能把怎么样。大的方面,相信党和政府会保护公民的婚姻的,保护公民爱情的权利的。

第二天一早,大海和英子,一块去了北面英子她二姐的家。

快进英子二姐家村子的时候,村外有一大片高粱地,可谓红高粱,每一棵红高粱长得松树一般高,一棵接一棵,像茂密的森林一般。

太阳从东边天穹里升老高了,天地到处闪烁着灿灿的光芒,高粱地里,阳光慢慢地渗透进去,走进高粱地里里,能看到了高粱地里掉下来的太阳光,太阳像睡在地上的一个一个可爱的小孩子一般,等待着人走进去,去踩住它的光,去给人的身体增加一些热量,去感受天地万物之间联系在一起的爱。

大海多年以后想到了他当初他和英子的爱,是那么纯真,纯的像山中清泉水一样,像中秋的月亮一样清澈,无论如何多么难,也要相爱在一起。

这让大海会想到以后,她看过的电影《红高粱》,想到那一首赵季平老师作曲的妹妹你大胆往前走。

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头通天的大路九千九百九千九百九啊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头从此后你搭起那红绣楼呀……

大海想到了他曾经读过的一本苏联小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有一段冬伲娅和保尔的爱情,虽然以后没有成功,但作者写的时候很美的。

很多小说中关于爱情的画面,大海读的时候,滋生了对爱情追求的心情,现在他和英子的爱情,他以为比小说中写的还要美,还要陶醉人。

英子和大海经过那一大片高粱地时,他们不约而同地走进高粱地里,不到一个小时后,他们才从高粱地里出来,走到了却英子二姐家去的土路上。

那一大片高粱地,那高粱地里每一棵高粱,过了多少年,让大海回想起来,在心中还是那么如吃蜜一样的甜美。

大海和英子沿一条进村的土路向东走去,土路上被太阳光染成了银白色的路面,当天顶的天空,格外的湛蓝,偶尔还听到小鸟儿清脆悦耳般的鸣叫声。

大海每听到小鸟儿的叫声时,宛若听到了天籁般的歌声,只有大自然才是真正的美,大自然万物,不论是一片云,一棵小树,东方升起来的太阳包若万象,都是大自然创造出最自然之美的作品,细细地去品尝时,才会感受到大自然之中存在的自然之美。

在天地中,在人类社会中,存在的美中,有一种是人类的爱情之美,大海以为他和英子的爱情就是非常美的感情,俩个人好得一分一妙不想分开,俩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一切都变化了,都变得那么有诗意,歌唱家要歌颂人间万象之美,就会唱一首歌曲,信口就唱出来,连想都不想,一首好听的歌曲就唱出来了,而且唱的是从他的心灵中流出来的歌声,这歌声为什么这么美,就是心中有一种大爱之心,特别是对爱情的赞美之情。

大海英子向进村的土路走了一会儿,走进一个小院子,走进了英子二姐的家中。

大海第一次见到了英子的二姐,英子的二姐一见大海跟英子一块到她家来。

英子给她二姐说明了她们的关系。

英子的二姐说:“你们俩个要想清楚,这以后要过日子,俩个人既然这样坚定地走到一起,那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要变心的!”

大海和英子像是接受爱的课堂一样,大海回答说:“不会的!”

当英子不在跟前的时候,英子的二姐对大海说:“你和英子的婚事,我本来是反对的,你们现在没有一点基础,你们以后过日子家往那里安?”

大海还没有想得那么多,只说:“我们的日子以后一定会过得很好的!不会多么困难的,困难是暂时的。”

大海的话,把英子的二姐说得哈哈大笑。

英子的二姐说:“既这样说,二姐也是支持你和英子的爱情的!我不反对,只要你俩个愿意就行了。”

大海听到了英子二姐的话,心中充满了温暖的感动。

大海和英子的爱情,虽然遇到了一系列风波阻碍,总之没有阻挡了他们的爱,相互之间的爱,也是他们人生前进路上的战无不胜的力量。

大海和英子之间还存在着哪些有趣的故事?敬爱的诸位看官,且听下文细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