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情侣?那你说什么。”声音不在温柔,反而隐约带着一丝怒意,慕容凰眸色冷沉的盯着秦语洛,揽着她的大手在收紧,勒得秦语洛都皱起了眉也不放松分毫。
“我们是……”忍着疼开口,可是话说了一半秦语洛就说不下去。这个问题问得连秦语洛自己都不禁有些懵了,她和慕容凰的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到底算什么,连她自己都理不清道不明。
她不愿意承认他和她是情侣,因为她不想和他扯上任何关系。不为别的,她心中还是想逃离他的,她不想因为这个关系而和他绑在一起,那个期限很危险,一不注意就是一生一世!她冒不起这个险,所以她连敷衍一下他都不愿意!这个赌注,似乎有些大,她不敢轻易下注,她的确怯弱了。
“回答我!”慕容凰也很强势,在这个问题也绝对不愿意放过秦语洛,他绝对不会给她任何的退路,也绝对不允许她有任何的逃避。她要面对,早晚都得面对。所以,现在就由他开头,逼她来面对!
“我们不是……”许是被慕容凰过于阴霾的眼神给吓住了,秦语洛说话的声音里卷起了一丝哭腔。
“不是情侣?那我们是什么?是朋友关系?是上下属关系?秦语洛,你别忘了,你已经上了我慕容凰的床!而且,我也并没有打算放过你。你最好给我谨慎的想好之后在回答,免得你后悔!”慕容凰几乎是发着狠的冲着秦语洛低吼出这几句话,他脸上的表情十分的严峻,双眼也过于的犀利。
路过他们二人的行人都纷纷的不由回头去望向长椅上坐着的两个靓女俊男,那二人之间似乎有些不和谐,男的脸色很沉,女的则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怜惜的同时也不禁猜测好奇。
秦语洛小声的抽泣着,坐在慕容凰的大腿上,身上又披着慕容凰的西装,她的全身都笼罩着慕容凰一向狂邪的味道之中,这让她感觉有些心慌。慕容凰说,他并没有打算放过她,还让她谨慎的考虑之后在回答他,免得他后悔。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又拿这些话来吓她,让她好不容易坚定下来的心,又开始迟疑起来。
“洛洛,你不要哭,哭什么啊。”看着秦语洛哭得直掉眼泪的样子,慕容凰心里又止不住心疼怜惜起来,一边拍着她的后背出言安慰着她,一边又赶紧低头轻柔的吻去她的一颗颗留下的眼泪。吻掉,溢出,又吻掉,又溢出……最后,慕容凰无奈放弃,看着秦语洛在自己怀里可怜兮兮的样子,他不忍叹气,边道:“洛洛,你总是要面对的。这辈子你只能属于我,除了我,谁也没有资格拥有你。”
紧紧咬着下唇,秦语洛仍是没有说话,一双大眼睛就这样直直的望着慕容凰。她实在是有些搞不懂,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的执念可以这么深,她到底要和他怎么说?到底该如何和他沟通?
见着秦语洛不说话也就算了,还一直咬着自己的唇不可松开,慕容凰微微有些不悦,伸出大拇指就直接强硬的将秦语洛咬着的下唇扳开,可她刚给她扳开,秦语洛立马又不由自主的再次咬唇,慕容凰有些恼了,直接附上唇给了她一个热切而缠棉的长吻。
四周的菩提树树叶飘扬,淡淡的清香味道,弥漫在她们的四周。偶尔有相机照相的声音响起,那不是八卦的记者,而是一些路过的游人的抓拍。
这样美的风景,这般登对的一对恋人,二人的接吻浪漫了这整条街。
秦语洛被慕容凰的这个吻搞得晕头转向,等着慕容凰满足的放开她之后,她已经彻底的软在了他的怀里。
“来,我给你上一课。”调整了一下秦语洛在自己怀里的坐姿,让她跟舒服的靠着自己,慕容凰接着又道:“你知道这条街为什么叫菩提树下大街么?”
已经有些微微回神,抬手摸着自己有些轻肿的唇瓣,有些微愣的开口:“因为街道两边种满了菩提树而被取名为菩提树下大街……”
“傻丫头,了解得不够彻底啊。”慕容凰宠溺的笑,低眸凝着秦语洛发愣的样子,他缓道:“德国柏林的菩提树下大街,德语为unterden-linden;意为椴树下,实际上德语的linde-linden-baum是椴树而非菩提树,这可能是早期留学生的误译,目前中文中早已经习非成是,很难再改成‘椴树下大街’了!”
“椴树?”秦语洛轻蹩了一下眉头,似乎是在思考着慕容凰这话的真实性。说实话,她还真分不清楚眼前这些树到底是菩提树还是椴树,只是听说这条街叫菩提树下大街,因而就联想到了这些树的菩提树了。
“恩,而且你不是挺喜欢读诗的么?海涅,这个诗人的名字你听说过么?”慕容凰柔和地开口,对上秦语洛的眼睛,他慢悠悠的道。
“知道,海因里希?海涅,德国著名抒情诗人,我读过他的《青春的苦恼》、《抒情插曲》,都很不错!”秦语洛回答道。
“100多年前,德国诗人海涅曾在菩提树下大街24号住过。当时他站在马克思—恩格斯桥上俯瞰这条大街!”右侧是巍峨壮观的兵器馆、崭新的卫戍大厅、大学和学院;左侧是皇宫、歌剧院和皇家图书馆。“1945年,德国法西斯灭亡前的最后血战就发生在这一带,菩提树下大街成为一片废墟。现在的一切,大都是战后按原样重建的。”像是照本宣科一般,慕容凰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