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遇袭
“哈哈，才注意到啊。晚喽！”说着就靠近耳边咬了我一口，啊啊！我钻地缝里算了。竟然被人这么调戏，这哪还是我啊！砰地一声跳进桶里，把自己埋进水里。继续伴鸵鸟。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听着他哈哈大笑，我心里就愁。不过还真疼，热水的刺激，又让我想起了自己身上的痕迹，昨天晚上应该很激烈吧，不然不会这么多红点，那里也不会这么疼。想着早上那次走火，如果比这个还激烈的话。天哪！想着脸更红了。
“看你脸这么红，是不是再想昨天晚上啊？”额？十四什么时候变这么聪明了，我表现得有这么明显么？被看穿了。打死也不承认。
“哪有，才不是呢”说完自己都觉得假，真想咬自己的舌头，这不明摆着承认了么！
“既然凝儿这么怀念，为夫不介意帮助娘子回忆起来！”耳边传来的暧昧的语言，让我更羞得扎进了水里。
“你出去啦！”然后狠狠地瞪着他！脸好像还是红的，再不赶他出去，还不定说出些什么来呢。“哈哈，我这就出去。洗好了叫我。”然后给了我个十分暧昧的眼神。走了出去。
赶紧平静心思，清洗着身体，然后走了出去，脚刚一触地便险些摔着，跟踩着棉花似的。又让我胡思乱想的脸红了一通，迅速穿好衣服。饿死我了。
那天和十四腻了很久，知道门禁前才回到宫里，心里又开始压抑了，又是哄又是劝，外加保证，反正能用的全都用上了，他才不情不愿的答应了保密。真累。最近经常出宫，每次都在那个小别院里相聚，缠绵，除了为工作的事情找子轩研究，其他的时间几乎都和十四腻在了一起。这件事情子轩知道了，本来就不想瞒他任何事情。知道自己伤了他，只能默默地说声对不起。子轩哥哥，你是除了爹娘第一个让我感到温暖的人，是家的温暖，但是十四不同。他给我的是情人间的呵护。虽然自己一直搞不懂对十四的是不是爱。但唯一能确定的是，和十四在一起我能感到幸福。
很喜欢窝在十四的怀里，贪恋着他的味道。两个人斗斗嘴，时不时的互相调戏一下，接吻做爱，为了避免怀孕坏事，总是瞒着十四吃避孕的东西。这样的日子直到康熙回京。
期间我也见过四阿哥，只是单纯的聊了聊，并没有透露关于情报局的事情。只是提醒他不要和官员扯在一起。我想他是明白的。看过他的字，钢筋有力的楷书，很适合他呢，记得爹爹也是写的楷书，只是和四四比起来还差上一些。和他在一起多聊的是些书法啊，四书五经之类的，或者吟诗颂词。也去见过八阿哥，毕竟我是他安排进宫的。没有和他多说什么，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告诉过十四，我们的事不能让八阿哥知道，他虽奇怪但并没有问什么，只是点点头。我只是说自己出宫是皇上给的恩典，可是照看酒楼的生意，他并不怀疑，就算怀疑又如何，我所做的事情都很隐蔽，相信他根本查不到。至于子轩那，我知道子轩完全有能力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这一点我并不担心。
康熙回京后，我也忙了起来。趁着别人不在时给康熙上茶，汇报着情报的事情，人员已经去往各地，增派的人手也已经过去支援了，京城附近的几个城市官员的基本资料也已经传了回来。毕竟从派遣到适应，再到安排，最后调查是很花时间，再加上路程，即使快马加鞭，太远的地方依然没有弄上轨道。把这些成果一一拿给皇上过目，观察着他的表情，我知道，这些已经让他很满意了，甚至比他预料的还要快。
“皇上，各个地区我派遣了一个值得信任的指挥人选，随后又挑选了些武艺不错的人去协助，每个地区十来个人，京城临近的很多城市都已经安排妥当了，较远的地区还需要点时间。这些是这几个地区的大小官员，还有他们的亲戚人员名单。边上还有当地百姓对其的评价。目前也只知道些基本的资料。更深入的还需要时间去调查。”
“嗯，太好了，想不到这么短的时间便已经有了这么大的成果，凝儿，你若是男子定是将相之才啊。这些评价我也有所了解，确实不假。只是这么短的时间里，你从那里找到这么多的人？”
“皇上请放心，因为凝儿在江南的时候，曾救济了许多遭受饥荒水患等灾害的百姓，并且给他们安排了住处和工作，也留了一些在酒楼里帮忙的。为了防止酒楼有人闹事，有些人还学了些功夫。这次我从中挑选了一些当各地的头目，又让子轩哥哥去找那些曾经被我们救济过的人，从中有挑选出了很多有能力的人，他们都是些苦命的人，但不乏出色的人才。这些人我几乎都见过。确实不错。便每个地方派了10多个。其中有身体灵巧的，有口齿伶俐的，有武艺卓越的，每个地方都有不同能力的人。如若不够，凝儿会多注意其他的人，尽量多选出些可用之才进行补充。”很淡然的说出这番话。
“做得好！朕是越来越看不清楚你了，你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聪慧大胆，善良能干各个方面均不逊于男子。如果你不是朕的人，朕一定会杀了你。”感受到康熙眼中传来一抹戾气。心中苦笑。表面仍镇定自若。
“皇上，凝儿只是个普通的女孩，但是凝懂医，明理，会武，从小也读过许多圣贤书。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凝儿儿时并不曾想过会参与这些，只知道尽自己所能的救助一些受苦的百姓，曾经遇到几次奇遇习得医术和武艺，凝儿喜欢读书写字，也懂得不少道理，如今仍然只是尽己所能为受苦的百姓谋些福祉。除此之外再无他想。”我抬起头看着康熙的眼睛，坚定地说出这番话。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知道我别无二心，因为眼睛是不会骗人的，而康熙绝不是一个没有眼光的人，相信他同样懂得看人。我利用的正是这一点。但是睁着眼睛说假话是我一直以来的强项呢。
“哎，你真是个聪明的孩子，罢了，去吧，你知道该做什么，只要定期把我需要的消息带来就成了。你若是男子，我定会让你入朝为官。只可惜。朕相信自己没有信错人，丫头去吧，出了事朕帮你扛着。放胆去做吧。”
“是！凝儿告退。”自然不做作的姿态，不会因为他的话而开心和害怕，我想正是这样的表现才得到了康熙的赞赏。一个皇帝看多了虚假的姿态，谄媚的笑脸，也只有这样不卑不亢才能得到他的信任。
回到房间，想着康熙的话，并没有忽略他眼里的一抹温柔的神情，与十四不同，那种温柔好似慈父般的疼爱。一度的怀疑是自己看错了。可是那样的眼神却总是挥之不去，自己最缺少的便是这样的感情，最经受不住的也是这样的感情，亲情！我想我是疯了，在皇帝眼中寻找亲情？呵呵，最是无情帝王家，又怎会亲情呢？晃了晃脑袋，想要把这些荒唐的念头甩出去。
想到十四，心里一暖。或许自己是幸福的吧。
转眼快两年过去了，如今已是康熙四十七年，正是一废太子的的这一年，而这一年多，我替康熙搜集着各个大小官员的资料，不敢有所隐瞒，每次看过那些贪官贪污官银，横行霸道时总是气的头疼，而我也只是帮着按按穴位帮忙缓解一下，心里却很是不舍，当皇帝的艰辛，没有见过体会过的人是无法体会的，总是看着他忙到深夜，早上又去上朝。不由得泛起一丝丝的怜惜和不忍。同时也尽心尽力的帮着他分忧。
“啪！这个不孝子，瞧瞧他都干了些什么？这让我如何将江山交给他！凝儿，你说说，朕可曾亏待过他？”
“皇上别气，喝口茶，太子也是被惯坏了呢，站在权势的边缘，不变心的能有几人？太子终究是个凡人。皇上稍稍惩戒下，让他认个错也就是了。太子会想通的。”说着一句句违心的话，这一年多，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对康熙好似对父亲对朋友般的相处着，也正因为这样才让我更加看清楚了，这位千古帝王的孤独。高处不胜寒。
“朕说过他多少次了？他可曾改过？他这是准备弑君啊。他要杀了我这个父亲。”看着康熙一脸的悲怆，知道他的痛心，早已既定的结局，岂是这么容易便可以更改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历史终究会按照它既定的轨道继续着。
“皇上，事情发展到如今的地步，是谁都没有料到的，只是期盼着太子能够回心转意，皇上莫要太过伤心了，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凝儿不想看到您悲痛的样子。”
“哎，都怪朕！确实太过宠他了，才导致了他如今的性子，朕诸多子嗣，却没有一个能真正为朕分忧的。朕真的痛心啊，若是有一个能像你这般了解朕的苦心，可是。哎。你若是朕的儿子该多好。”
“奴婢不敢！”我说您别吓我好不好，这话把我对他的同情心打得四分五裂的。
“起来吧，是朕语无伦次了。你说朕该怎么处置他呢？”
“凝儿不敢妄议。”若是之前我或许还敢说，可是你刚才的话，让我怎么说得出口。
康熙喝了口茶，好似平静了下来。“是朕吓到你了，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吧，朕不怪你。这几年你也为朕做过不少事，朕也清楚地看到了你的能力。”
“是！若是凝儿，会选择静观其变。再给太子一个机会。若太子有心悔改，顾念父子之情，也就罢了。若他真的做了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到时在严惩也不算过分。皇上只要安排好人手，以防万一就好。”
“凝儿啊，到现在你还在为他求情啊。也罢，我倒要看看这个逆子是不是真的要杀了我这个父亲。你也去休息吧。别累坏了身子。”
“是，凝儿告退。”看到康熙的疲惫，我也不再多说什么。其实并不是为他求情，只是不能改变历史罢了，再加上康熙确实也放不下太子，这么多年的父子之情，岂是这么容易割舍的？不让他看清楚太子的作为，他又怎会甘心相信？
四月，随同康熙出宫散心，然后坐在了酒楼的雅间窗前，指着外面的集市，说：“老爷，您看这些百姓都挂着笑脸呢。大家都过的很好。”
“嗯，我知道你这丫头的心思，是看着爷心里头不顺，想要安慰吧。朕还没到那个地步。”看着康熙难得露出的笑脸，心里舒服了很多，是啊。这样的表情才适合康熙。
“呵呵，凝儿这点小心思，哪瞒得过您啊。不过看着您终于笑了，凝儿心里的石头也就撂下了。您不知道，您之前在家里，几丈外都能感觉到一股子寒气呢，这都春暖花开了，还凉飕飕的，凝儿都快受不了了。没办法，只得想了这个法子，去去这冷空气嘛！”嬉笑的说着这番话。看着康熙越来越深的笑脸。知道他是真的放开了。
“你这丫头！想是朕太宠着你了，都无法无天的敢消遣朕了。这可怎么得了，在这样下去，等哪天你还不得骑在朕头上去。”看着康熙绷着一张脸，眼睛却透着笑意。心里偷着乐了下。
“凝儿哪敢啊。这不是开个玩笑给您找个乐子嘛。这日子好人难当啊。哎。”
“你啊你，不过这些年也亏了有你陪着朕了，没当朕生气时，你总是有法子让朕抒怀，这几年朕已经把你当成了半个女儿了。”
“这个凝儿可不敢当，您啊就别吓唬我了。凝儿胆小！”撇撇嘴，心里却洋溢着一种名叫幸福的东西，是啊，自己不也是把他当成父亲般的敬重。其实康熙平时虽然很是严厉，但仔细的接触了，才发现，他也只是个平凡的老人，也需要关怀和照顾。
与康熙聊着，听到了一声叩门，“谁啊”我问，“小的来给客官送茶。”不对啊，这时候怎么会来送茶呢，更何况子轩哥哥知道我在这，没我的吩咐是不会让人进来的。心中有些疑惑，不过还是开口。“进来”确实很不对劲，这个人好眼生啊，没听说子轩招新伙计了啊？看着他给我们上茶，心里的疑惑更重了。装作不在意的瞥了一眼他的眼睛，果然可疑。心里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看他出去，迅速拿起茶来一闻，果然有问题，康熙似乎也看出我的不对劲，我迅速阻止了康熙的话，眼睛留意着外面的动静，故意说，“老爷，尝尝这茶，很不错呢！”
用眼神示意康熙不能喝。康熙也不是普通人，这么明显自然看出了不对劲，拿起酒杯，也说：“恩，确实不错呢。”
刚刚一闻便知道只是普通的迷药，所以又说：“哎呀，我的头怎么有点晕，哎呀，好疼。”康熙顿时会意，也陪着我一起演了起来，“我怎么也有点晕呢。这茶！”
“哐当”再门打开的同时，一双筷子已从我的手中飞出，迅速穿透了两个人的喉咙，知道不会这么简单，开始进来的也不会是头目。转身，拉起康熙，拦在身后，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茶中下药？”刚刚的动静想必也惊动了子轩了，酒楼内应该有好手，所以不急，更何况外边还有大内侍卫守着。闻声也已经赶来了，正在和他们厮杀，客人也都跑了。我紧紧盯着外面那些人，同时也看着窗口。果然子轩也已经带人加入了。
只听“你这个狗皇帝，我今天要杀了你。”
“不行，计划有变，我们撤退。”
“师兄！可是我们。”
“撤退，人太多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