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隐形天子霍光(海昏侯三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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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破匈奴汉军如卷席 披铠甲战神不可挡

莽莽草原,汉匈两军遭遇,霍去病早准备好了,他要先用重骑兵发起突击,以快制慢,不动则已,动则以雷霆万钧之势,务求首次突击中,一举将之击溃。这也是霍去病多年以来总结出的专门针对匈奴军的“闪电”战法。

霍去病望着整装待发的兵将,自己也披上了铠甲,跃上战马准备冲锋厮杀。那么霍光这个当口在干什么呢?他也按照大哥的吩咐,身披重甲,手提利刃,紧随在大哥的身后。霍去病告诉他:“此次出征,是为消灭匈奴而来,是一场恶战,主帅若不身先士卒,手下将士怎会个个争先?这种冲锋陷阵的机会,对于每一个将士而言都是从军的荣光。要是不能亲上战场,岂不是遗憾无穷!贤弟只要紧跟愚兄,就万无一失。”

看到兄长豪情万丈,霍光也是热血沸腾。霍光使劲地点了点头,朗声说道:“大将军请放宽心,小弟一定要奋力杀敌,不辱霍氏门风,绝不给您丢脸!”

霍去病看着霍光,哈哈大笑:“好!好男儿就该在战场上建功立业。”随后,霍去病让手下把武帝赐予自己的软甲为霍光披上,然后把长枪一挥。汉军五千重骑兵如同弩箭离弦,杀奔敌营而去。

霍去病身先士卒,带领五千重骑兵像一股狂风一样,直冲敌阵。霍光头一次跟着打仗,可算是开眼了!他牢记哥哥霍去病的嘱托,紧跟其后,不敢有丝毫怠慢。只见霍去病一马当先,摇枪就杀过去了。

汉军冲过来了,这个时候匈奴人马在干什么呢?其实人家匈奴人也早就准备好了。匈奴人早已列开了阵势,就等着汉军冲到近前,然后就射出如蝗的箭雨,尽情地屠杀汉军的骑兵。匈奴人也是兵强将勇,尤其是他们擅用弓弩,骑射最厉害。他们知道汉军劳师远袭,到了沙漠深处肯定早已疲惫不堪。尽管汉军擅长两军对垒打阵地战,但匈奴人只要以逸待劳,就可打败汉军,所以他们早就严阵以待。谁知道这次霍去病改变战术了,不用什么两军对垒,主将各自通报名姓再打仗。人家汉军上来就直接来了个急冲锋,像狂风一样眨眼工夫已经冲到近前了,阵前的匈奴士兵都可以看得清楚汉军将士的脸了,那冲在最前面的汉军将领身后紧跟着一面大旗,斗大的“霍”字迎风招展。

匈奴人傻眼了:“怎么是霍去病来了?汉军这是什么战法啊?主将霍去病冲锋在最前面!这可真是夺命阎王到了啊!”匈奴人见霍去病带领大军一马当先冲了过来,身未战心先怯,严阵以待的队伍突然起了一阵骚动。这时候,压阵的匈奴主将大喊了一声:“放箭!射死霍去病!”

“对啊!”看傻了眼的匈奴军兵这才醒过神来:“我们手上的弓箭可不是吃素的,快放!”

箭如飞蝗一样,漫天羽箭呼啸而出。匈奴兵马不愧骑射技艺高超,这箭射得就像暴雨一样,密匝匝地就直奔汉军过来了,尤其是霍去病军旗方向更是首当其冲,箭雨密如蝗虫。但是这些穿有铁铠甲的汉军重骑兵,全然不顾扑面而来的箭雨,继续如铜墙铁壁一样往前推进,只管埋头前冲。虽然不时有人被箭矢射中,鲜血喷涌而出,但汉军的进攻阵型却始终保持不乱,推进的速度不见丝毫的滞缓。

就在匈奴军的第二波弓箭手替换下第一波人马,箭雨还没来得及发射的当口,霍去病把手中长枪一举,大吼一声:“冲!”

霍去病真不愧是战神!他举着长枪,左挑右刺,冲开一条人胡同,一马当先冲进了匈奴军阵,直奔匈奴主将而去。俗话说,擒贼先擒王,霍去病的目标可是精准得很呢!匈奴主将正指挥着放箭呢,抬头一看,霍去病奔自己来了。他还真认出来了,那战旗上斗大的“霍”字写着呢!匈奴主将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不好,霍去病来了!”

然后,他拨马就想跑。一旁冲过三员副将来,他们想抵挡一阵,保护主将好撤。霍去病一看,想跑?没那么容易:“尔等往哪里逃?快快纳命来!”手中长枪一抖,大吼一声,一下子将匈奴主将挑于马下。霍去病的座下宝马和主人心有灵犀,一声长鸣,扬起蹄子,一下把匈奴主将踏在了蹄下。匈奴主将惨叫一声:“哎哟,妈呀!”当时气绝。霍去病挺枪奔着冲过来的匈奴三员副将就过去了,胯下的战马又是一声嘶鸣,仿佛在为主人擂鼓助威。霍去病手上大枪一拧,分心就刺,一枪刺透了最前面的匈奴大将的前胸。后面紧跟着又上来一个,倒是看着点儿啊,他以为怎么也得打个三五回合,举着刀就冲过来了。正好枪刚扎透了,人枪往一块儿一凑,又一个!一枪挑二将。霍去病把大枪阴阳把一合,把两人给挑起来了,本想空中耍个半圆,然后一甩,就把人给摔下去,哪曾想第三员敌将也冲过来,这个都看傻了,心想:这还是人吗,怎么这么大力气啊!霍去病一看敌将来,把手中枪一甩,两具死尸就甩出去了。太寸了!前面的死尸的头正对着冲过来的这个人脑袋,碰了个正着,“啪”的一声,把这个给碰死了。眨眼的工夫,霍去病力杀三员将。匈奴人一看:“我的天哪!这霍去病还是人吗?”吓得抹头就跑,四散奔逃。

汉匈两军这一通杀。只杀得黄尘弥空,血遮红日;只杀得旌旗铺地,尸填路渠;只杀得乌鸦旋空,低首哀鸣;只杀得汉军勇士,血染征袍;只杀得匈奴败寇,四野奔命。霍去病的漠北首战,可谓是惨烈空前!

此时,汉军的两翼轻骑也已经完成包抄,从侧面掩杀过来。汉军的轻骑兵多使用手张弩,威力比匈奴所用的弓箭更强,射程也更远。匈奴骑射手还未能发矢,就已经纷纷被射倒。匈奴军的前锋瞬间溃不成军。许多匈奴士兵见状不妙,干脆下马投降吧。

前军一乱,后面的匈奴人马便开始后撤。霍去病见敌军撤退颇有章法,知道这支匈奴军队并非乌合之众,考虑到己方方才的突击消耗颇大,人马需要休整,便立刻号令后队改前队,继续冲杀,前队就地休整。

在刚才的冲锋中,霍去病将五万骑兵分为了两部分。在自己带领着这一部分冲锋时,另一部分已经做好了冲锋准备,随时可以进发了。霍去病跃身下马,见弟弟霍光一直跟在自己身边,心中十分欣慰,问了一声:“贤弟,安好否?”

霍光是第一次上战场,按照霍去病的叮嘱,冲锋时一直跟在兄长后面。他见兄长冲锋陷阵如入无人之境,心中是既惊又喜。他从心里往外佩服哥哥,双挑大拇指:“兄长神勇!这些匈奴人在您面前,真是不堪一击啊!”

哥儿俩正说笑着,突然在霍去病身旁飞来了一骑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