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丁红教授的事情,萧云不想太高调,只好暗中进行。因为他怕苏雨晴等弟子知道了,那就麻烦了。
却说这一天,当萧云与苏雨晴又对练了一个下午的易拳道之后,他感到浑身都在痛。
原来,萧云的气势神功还是没有练成,在刚才的对练之中,他黑市被苏雨晴踢打的份。他的身体几乎每一个部位,都被苏雨晴踢到了。
特别是他的那一双手臂,因为要挡隔苏雨晴那腿部猛烈的攻击,早就被打得酸痛,几乎连举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当看见那个修长而美艳的身影出现在不远的那条小路上,病听见她那非常熟悉而温柔甜美的声音的时候,萧云心里不觉感到一惊,就不经意地那自己的那一双手臂朝身后藏了起来。
来着正是黎楚娇。
萧云哪里知道,自己的行踪和收藏手臂的做法,早就被黎楚娇看见了。
“你不要藏嘛,有病痛就要医治,快那出你的手臂给我看看。”黎楚娇依然是很温柔地说道。
说完,黎楚娇就将手朝萧云伸过去,但见她那只手指又长又白又嫩叶,被那傍晚天边的彩霞照耀着,更是显得晶莹可爱。
“唉,我真是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霉,这些日子以来,不知道为啥来是遇到这个黎楚娇的呢?”萧云不觉在心里想道,同时,将自己的双臂抬起来。
黎楚娇就将萧云的袖子挽起来,当她看到他那个肩膀上、手臂上满是一片片的青淤和红肿,不觉心里跳动了一下。
沿着潺潺的流水,以及凉凉的傍晚微风,黎楚娇就将萧云引领到自己的那一间小竹屋里。
进入小竹屋,黎楚娇认真地查看了一下萧云手臂和肩膀上的淤伤,然后就拿来一瓶药油,小心翼翼地帮他慢慢地揉开。
药油的芬芳在小竹屋里弥漫,但觉温热而浓烈,令人产生一种很舒服的感觉。黎楚娇的脸颊就傍晚的霞光染透,就如同一只熟透的金苹果,微红可爱。
萧云看着黎楚娇这次的秀容,不觉新潮澎湃。偶尔的抬起头看看黎楚娇,却发觉她满是一副很专业、很专注的样子,在帮自己揉搓着肩膀和手臂上的伤,他的心,更加的一阵的暖烘烘的。
“你呀,为什么老是伤得如此的严重?”黎楚娇终于出声了,却满是关切兼责备的语气。
萧云听着,却不说话,他现在,该向他说些什么呢?
黎楚娇在仔细地帮萧云揉搓着手臂上、肩膀上的每一寸受伤的肌肤,但见他痛得忍不住咬着嘴唇,却不吭声,她知道自己的力度大了点,于是就将手劲放轻了一点儿。
黎楚娇又说道:“如果是正常的对训,按照你现在的实力,绝对不会伤得如此的严重的哦,那只是一个可能,你对练的时候,就根本不去防备与抵抗,是吗?”
“我……,是的,我在对练的时候,是没打算去防备与抵抗的。”萧云说道。
“你,是傻了吧?你为什么在对练的时候没打算去防备与抵抗?”黎楚娇睁大一双美丽而清澈的大眼睛,真的不敢相信哦。
“因为……因为我在训练一种技艺---起势神功。”萧云犹豫了一下,还是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秘密。
紧接着,萧云就将自己从《回旋腿法》那里看到的,关于起势神功的有关情况,以及自己的一些见解,详详细细地告诉了黎楚娇。
萧云还对黎楚娇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假如在对练或比赛的时候,自己可以单靠视线就可以预先判决出对方出招起腿的目的和意图,那就可以以逸待劳,制敌以先机,后发制人了呢。因此,假如谁掌握了这一门技艺,那么在实战里绝对会占尽优势的对吗?”
黎楚娇一边不停地帮助萧云按擦着药油,一边静静地听着他的分析,最后不觉将手指的速度变慢了,然后说道:“嗯,你的这一个设想,我觉得还是很不错的很好。”
“黎楚娇前辈,你也认同我的这个设想,不会是真的吧?” 萧云终于遇到一个认同自己这个设想的人,真是像遇到自己一样兴奋,于是他惊喜得睁大了眼睛。
“但是,那气势前的身体反应一闪即逝,你根本很难扑捉到那信息。因此,就算你经过很艰苦的训练,但是我认为还是成功率很低,你说对吗?”黎楚娇却说道。
“黎楚娇前辈,这个你不必担心,经过刻苦训练,是可以扑捉到那信息的。”萧云却很坚决地说道。
“就算能够训练成功,但是,这种训练绝对的非常的艰辛,你的身体,有是否可以忍受呢?” 黎楚娇又说道。
萧云却微笑看着黎楚娇不言语,那微笑仿佛很坚定,有一种不达目标不罢休的决定。
黎楚娇见到了萧云的这个一幅坚定的眼神,不觉心里震动了一下:“他,绝对是一个很坚强的,不怕苦怕累的男孩子。自从自己认识他开始,他就为了心中的追求,不舍不弃地经常一个人加班训练,直到深夜,就连周末的时间,他也从来没有休息过。”
“试问,这样的辛劳,会有多少人可以坚持得住呢?因此,他对这个起势功的追求和研究,我相信他行。”
想到这,黎楚娇就对萧云说道:“萧云,你要这样做,我也不反对,但是,你必须统一我一件事情。”
“好的,是什么事情呢?”萧云很快就答应了。对于像黎楚娇一样的,超尘出脱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孩,她哪怕向他提出10个问题,他都会答应,更何况是一个问题。
黎楚娇一边低着帮助萧云涂抹搓散着药油,一边说道:“我的条件就是,你在每天对练之后,都必须到我这小竹屋来。我要帮你擦药油,帮你及时消肿去淤瘀。因为淤血如果不及时搓散的话,就会留下伤痕的。”
“假如,一个人的旧伤没有痊愈,而新伤又开始了,那就会给肌肉造成损害的呀。”
“黎楚娇前辈,就是这样的一件事情呀?”萧云不觉怔住了。他真的不明白,这个黎楚娇前辈要他做的,居然是这样的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那一边,却说高建明现在心里的感受很不好,要不是萧云为了救自己,他也不会被警察追捕,他的人也不会出来找他,更不会被任相希抓住。况且,萧云还要天天训练,现在又为了自己,也真是难为他了。
于是,高建明就把电话递给萧云,这个时候,他那心里却越想越气不舒服。
他的这种气多半是自己责怪自己,就像是呼延横明自责插了上官玲琳一刀,但高建明明白事情发生了再多自责也没用,现在最重要的是想怎么补救。
“喂,你是老韩啊,请问立江的伤怎么样了?”萧云拨通了韩院长的电话。
韩院长轻松地在电话里说道:“立江的伤对我来说只是个小意思,很快就会好。哦,对了,你现在在哪呢?你为什么不来医院看看他呢?”
萧云一听韩院长这麽说,心下终于就对黄立江的担忧可以放一放了,于是说道:“立江没事那就好,我这边还有一些小问题,等我解决了之后,就再去医院看他吧。”
“好的,对了,那个张公科走了,呼延横明跟我说,他要去找你了,你见到他了吗?”
韩院长这句话正好说到萧云大脑里最“疼的一块。”
于是萧云不禁就闭起眼睛,然后就这样说出口了:“哦,我让他到幼儿园去接那个坨坨的。”
萧云的情绪上显得烦躁,这句话说得很大声,当时韩院长就在上官玲琳的病房里,呼延横明坐在上官玲琳床前,他早就从难安的白日梦里醒了过来,把电话里萧云的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使他突然想到一件揪心的事;萧云说的这个坨坨,难道就是上官玲琳的儿子吗?
韩院长把电话就挂断了。一扭头却看见呼延横明在发呆,就用手地晃了晃他,然后说道:“嘿,你在想什么呢?小老弟?”
呼延横明被韩院长的话吓了一跳,于是就说道:“我没想什么啊。哦,对了,你……”呼延横明说到这里又停住。
韩院长不知他想说什么,就奇怪地说道:“你咋了?你就将有什么事呢?”
呼延横明摇了摇头,说道:“哦,对了,那个人他就将怎么样了?”
“你是说那个黄立江?他还好,没什么事,比上官玲琳的伤重不到哪去。”
这时只听“晃荡”的一声,病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呼延横明和韩院长都被吓了一跳,进来的人是呼延横明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黎梓焕。
那一边,黎楚娇看着萧云那惊诧的神情,她呵呵一笑,就对他说道:“是啊,我就是要你做到这样一件事情。你难道不能够答应我吗?”
“你不要看这一件事情很简单,其实,你要坚持做到也并非容易的事情。有很多训练易拳道的弟子,就是怕麻烦,有了伤痕淤血不及时的上医院找医生清楚掉,久而久之,他们的身体就垮了。”
萧云闻言,真的是感到很震惊啊。
“好的,我会记住你的这个吩咐,每一次对练结束,就来找你擦药油,这就行了吧?”萧云呵呵一笑道。
黎楚娇一边听着萧云的说话,一边却手里的动作不停。但见他手指的力度温柔而有劲,当她为他揉搓了一会儿,他那肩膀和手臂那些肿胀瘀就慢慢地消除了,那些淤血也被慢慢的消去了。
看着这些,萧云心里真是感动呀。
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的功夫,距离那个武馆挑战赛的时间,就已经不够一个心情的时间啦。
于是,那些易云海武馆的弟子那备战气氛就更加浓郁了。
见到时间紧迫,黎练霞教练就对众弟子加强了练习,每一天都是让他们凌晨六时就起床,晚上呢,有经常给他们加练到十点。
所以,这些易云海武馆的众弟子们,每天除了睡觉与吃饭、大小便,几乎都在训练中度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