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高大男人听了刘苏钦的话,才住了手,然后就个个对着那十几个躺在地上的血狼队成员大骂道:“你们这些大坏蛋,早就应该废了你们,哈哈,今天打得很过瘾哈。”
“哦,对了。你们今后可要小心地做人,假如再胆敢对咱们的罗大少爷不敬,我们就一定要将你们全部乱棍打死。滚…”
说完这话,那20多个高大男人就将刚才在打斗中被对方打伤的10多个弟兄抬上车,然后就将题目送到附近的医院医治。
李冰冰见到这十几个血狼队成员,得到了自己兄弟的应有惩罚,就感到解气极了,于是就将那手指一晃,就将那一把银白色小刀从梁姚程的脖子上抽了回来。
然后,李冰冰就冰冷地说道:“梁姚程,这一件事,我们暂时就到此为止,我也不想再深究了。你小子最好长个记性,返回之后,就告知你的少爷,假如今后再敢来欺负我们罗家少爷的,就不要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梁姚程感觉到那脖子上的那把冰冷的小刀不见了,就慌忙说道:“好的,我一定将你这番话说给我们的少爷知,今后不再与你们为敌才行呀。”
李冰冰闻言,一把就将那一只抓住对方的手松开了,然后说道:“你们,还是赶快滚蛋吧,不然,就杀了你们。”
梁姚程现在那还敢嚣张?他简直就好似是一只丧家之狗,他急急忙忙地来到一辆摩托车的前面,然后一跨而上,一拧油门,就飞快地逃跑了。
见到梁姚程这样的狼狈逃跑,那几个受伤不严重的血狼队成员,居然也挣扎了一会,然后就起来,来到几辆的摩托车前面,纷纷骑着摩托车逃跑了。
还几个伤势比较严重的血狼队成员,却只好躺在那地上,一边痛苦地呻吟着,一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伙溜走了。
火拼了血狼队之后,罗五福以为就消除了萧云的帮手,于是就更加地嚣张起来,对着萧云大喊道:“臭小子,现在到我给你算账了。你说是你自己自残好呢?还是让我的兄弟,将你的两条腿打残比较好?”
萧云听了罗五福的这番话,却脸不改色地说道:“嘿嘿,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是你们把我打残,还是我将你们打残?”
萧云知道,经过刚才他们与血狼队成员的血拼,那30多个高大男人就伤了十几个了。就是剩余不受伤的那十几个,他们的那力气也拼得参不多了。
根据自己现在这“古武”黄阶中期的实力,以及那易拳道世界冠军的技艺,想要收拾这十几个社会混混,却还是蛮有把握的呢。
罗五福听了萧云的话,不觉气得几乎要吐血,就大骂萧云道:“你小子不要以为你获得了那个易拳道世界冠军就这样嚣张?你获得了易拳道世界冠军就了不起?其实,你小子知道吗?易拳道只是一种花拳绣腿罢了,怎比得上我们刘苏钦大哥的黑心拳呀!”
“哼,谁说易拳道只是一种花拳绣腿的呢?好吧,既然你这个笨蛋这样认为,我一会儿就用易拳道这种花拳绣腿,将你们这一班社会混混,打得哭得喊娘,到处乱爬。”萧云一阵冷笑道。
要知道,易拳道虽然只是一门以强身健体为主要目的的体育竞技活动,但是,它的技艺,却是以“准、快、狠”著称,特别是那踢腿非常的有力道,用于防身和攻击坏人,却是最好的技艺了,它甚至比空手道还要厉害。
那一边,却说年轻小姐轻轻地握了握龙封的手,然后说道:“我知道你的名字就叫龙封,我在美容间里问了丁红教授的名字,顺便也把你的名字也打听了。我叫杜红枚,你好呀。”
杜红枚又用手搂住自己姐姐的那个小蛮腰腰,然后就看着龙封说道:“这是我姐姐杜红铃。”
龙封又握了握杜红铃的手,一旁的丁红教授看在眼里,醋味渐起,就瞪了龙封一眼,然后冲杜红枚问道:“杜姐姐,我在江浙市没有一个亲人了,你能不能认我做妹妹?”
“好啊。”杜红枚爽快的答应,说道:“但今后你不能管我一个人叫姐姐,明白我的意思吗?”
杜红枚美美的看着刚认的妹妹。
丁红教授高兴地看向杜红铃,叫了声大姐,杜红铃有些措手不及的答应了一声,丁红教授又叫了杜红枚一声二姐,听杜红枚回了她一声好妹妹,她觉得自己好久都没有这麽幸福过了。
龙封跟萧云一旁看着,觉得女人之间相识要比男人之间快得多了,也容易得多。
其实女人之间的情感就像是一滩死水,当遇到另一滩死水的时候就会瞬间流入,苏活畅通,但有些时候也会在瞬间冻结成冰,万年难解。
萧云见她们认了姐妹后开始闲聊了起来,本不想打断,但他心里还惦记着受伤的诸葛雪颜,要赶紧赶到江浙市市第一人民医院去。
于是萧云就说道:“杜红枚姑娘,我们该走了,你们姐妹的恩情我不会忘记的,要是有难事尽管吱一声,你这里离我的一个场子很近,我会让他们时常关照你们的。”
说完带着龙封跟丁红教授离开了发廊。
出门时他看了一眼发廊的名字,叫杨家姐妹整容发屋,他牢牢记在心中。
凡是曾经帮助过他萧云的人他没有不记得的,更别说是救自己脱险的人,这份恩情注定是萧云这辈子难以忘怀的,他就是以这样知恩图报的心态,才在江浙市混出威望,混出名堂来的。
萧云带着龙封跟丁红教授上了一辆出租车,这次不是用“劫”的手段把车占为己有,而是以正常的方式打的去往江浙市市第一人民医院。
在路上,龙封的电话响了,他不知道是谁给自己来电话,一接通,是找萧云的,他把电话交给萧云,他接的时候电话那头显得非常急躁,他预感肯定又出了什么事。
“喂,我已经没事了”萧云接过电话说。
电话那头紧接着说道:“萧云,不好了,攻克遇到麻烦了。”
这句话算是把萧云的心又揪了起来,说道:“什么?这怎么回事?他怎么了?”
电话那头哀求道:“您听我说,他原本在医院守护着琳姐,后来他见您很长时间都没回来,就给您打电话,可您不接,他以为您出了什么事,就自己去了兰花歌舞厅。”
“他和兰花歌舞厅的任老板发生了口角,就打了起来,可他一个人架不住任老板一群人,他被任老板给抓了,任老板把他毒打了一顿,让他给您打电话来赎人,他怕自己的小命难保,打您电话打不通,就给我打了电话,萧云,攻克毕竟才十八啊,您救救他吧。”
萧云把眼闭上,说道:“我不会不管的。”
说完,萧云就把电话挂断了,然后跟出租车司机说道:“麻烦师傅,掉头,去那兰花歌舞厅!”
出租车司机什么也没说,把车掉头就向兰花歌舞厅开去。
龙封坐在副驾驶位上,从萧云手里接过电话,回头看着萧云问道:“怎么了?您的人出事了?”
萧云没有直接回答龙封,他见前面不远有一家酒店,对司机说道:“师傅,麻烦你先在前面奇珍酒店停下,我们要先吃个饭。”
龙封一听吃饭已经没什么兴趣了,他已经饿过了头,他现在只想知道萧云遇到了什么样的麻烦,干嘛要回兰花歌舞厅,他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丁红教授。
再回到兰花歌舞厅可是对丁红教授非常不利的。他又一想先吃个饭也好,等一会儿在饭桌上一定要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出租车开到奇珍酒店门前,三人下了车,司机不想等着他们吃完饭再把他们拉到兰花歌舞厅去,要了钱就开车走了。
龙封看着奇珍酒店那“奇珍”二字,他的食欲突然又撞上来了,他们进到一间包房,萧云从服务员手里接过菜单,直接给到龙封手里,龙封见萧云一副忧心的样子,顶上来的食欲又降了下去,把菜单直接交给丁红教授,手握成拳放在桌面上,眼神不错的盯着萧云看。
丁红教授点了几个简单的菜,服务员转身走了,萧云终于说话,说道:“刚才那个电话是我一手下打来的,咱们被那两辆警车围堵的时候,我就是给他打的电话,他说我的另一个手下为了找我。”
“去了兰花歌舞厅,并被任兴铭给抓了,我那手下对我很忠心,他才十八岁,所以我得去赎他,但是,任兴铭会是简单的要我一笔钱吗?“
“他开夜总会能缺钱吗?想过没有那三辆找我们麻烦的摩托的人为什么不对丁红教授开枪呢?”
“我想,他们应该就是任兴铭派来的,从心理学上讲,任兴铭此时还不能接受丁红教授背叛他的事实,他应该很想当面问问丁红教授,如果真是这样,他想要我交出丁红教授的话,我也没其他的办法,所以只能带着你们两个一起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