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边,却说家浩听了晴青的话,就非常的开心地说道:“亲爱的晴青,你说得也很有道理。但是,你不看看人家是很可怜的吗?因为她直到现在还是没有男朋友呢,这对一个女人来说,真的是非常大的打击啦。”
“哎,看在我和她以前是老朋友的份上,我今天不请而来参加她的生日宴会,也好帮助她排解寂寞呀。”
晴青于是就立即接上口说道:“亲爱的家浩,原来是这样的呀?哎真的想不到你的心底是这样的善良,看来,我爱上你是我的福气呢。”
于是晴青和家浩两个人就在大厅了旁若无人地在一和一唱,那副嘴脸真的要多可恶就有多可恶。
那些宾客听了晴青和家浩这番话,不觉个个感到目瞪口呆。李薛强听了晴青和家浩这番话,却感到不知如何是好。
而胡静容听了他们这一番无中生有的话语,却是生气得连肺都要气炸啦,那满眶的热泪,就在眼里打转,几乎要掉下来了呢。
谁知,当家浩看见胡静容这种伤心欲绝的样子,不觉感到得意和开心极了,于是,他就变本加厉地要羞辱她。
原来,家浩是一个心胸狭小的小人,前年,他被胡静容甩了之后,就一直的怀恨在心里,时时刻刻都在寻找机会要报复她,今天他终于有了机会,因此他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呢。
于是,家浩就继续得意地说道:“静容呀,也怪我,前年要不是我不生性,不小心抛弃了你,你也不会这样惨,搞得直到现在也没找到一个男朋友,哪怕是一个很普通的男孩,也没有呢,真是可怜呀。”
“哎,你这样我知道你很惨,特别是晚上,你绝对非常寂寞的对不对?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不如就让我来……”
李薛强看见这个家浩大坏蛋如此的可恶,居然不完不了地存心在羞辱胡静容,李薛强看见了,哪有不理睬的道理?
因为,李薛强就貌似是一个正义的化身,平时他看到一半的乡亲受到坏人的欺负都会挺身而出,为他们伸张正义,现在还是这个“有恩”与他的人(至少刚才就帮他掏钱买了2套名贵的西装呢)收到了坏人的欺负,他更加要拔刀相助了呢。
于是,李薛强就悄悄地从人群里走出来,然后就径直走到胡静容的面前,然后就大声地对家浩说道:“你这个坏蛋不得无礼!我的女朋友寂寞也好,开心也好,又关你什么事!”
正在伤心欲绝的胡静容,突然看见李薛强的出现,并未自己说了一句公道的话,不觉感到他就是自己的“大救星”一样,于是,她就旁若无人地,一把张开那双臂,然后就将李薛强紧紧地搂抱在怀里。
李薛强见到胡静容这样,不觉感到一愣,然后就在她的耳边悄悄地说道:“靓女,我刚才自认你是我的女朋友,这样会委屈了你吗?”
“这个,那会委屈我呢。”胡静容话说着,就搂得李薛强更紧了,让他几乎透不过起来。
李薛强就一边挣扎着,一边在胡静容的耳边小声地说道:“靓……靓女,你……你这样在在大庭广众之下搂着我,会……会不太那个了?”
胡静容却一边紧紧地搂着李薛强,一边嗔怒地对他说道:“活该要对你这样,谁叫你刚才跟我玩什么失踪来的。”
那一边,却说车杰钊说道:“老实交代吧,就算你没有了我,这场悲剧也依然会发生。萧云和萧昭昭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这本来就相当于是一场罪恶。原本就不可能值得原谅。我实话告诉你吧,他们之间的罪过会血债血还的。”
李思思吃紧地撇撇嘴唇,很久之后才说出一句话说道:“这不可能,如果他们两个是亲兄妹的话,如果他们早就知道了他们的身世,他们就不会这么累了,也就不可能会走上今天这样的悲剧了。”
车杰钊说道:“话是没错,然而他们归根究底还是相爱了不是吗?这就是天大的事实呀,事实就是天大的罪过呀。”
车杰钊的表情如同野兽般狰狞着,随后冷然说道:“李思思,你有想过我为什么要这么说你一直没有变化吗?那是因为你向来都是这样去维系你和你爱的人之间的关系,只不过现在已经物是人非而已,只不过当年的那个人是我,而现在的人却换作了萧云而已。”
李思思心中突然一惊,这件事情到还真被他说中了,脸色轻微地有一些发白,但是她依然笑着说道:“没错呀,或许这几年我一种没有太大的变化呢。”
“我依然只是当年的那个被伤害地体无完肤,什么都没有的我,只不过这其中唯一的区别是当年的我比不过没有看穿你野兽般得真实面目,现在我看清楚了而已。”
“真是这样的吗?”车杰钊笑道。
李思思扭过头看了车杰钊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凄迷说道:“实话实话说吧,人都是自私的嘛,都会变的,尤其是站在某一个立场上,面对着肖莎这样强烈的诱惑时,我也不能不变呀。
“肖莎比我美丽,比我富有,比我的社会地位不知道要高出了多少,而你选择她作为一个砝码,这是没错的。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权利去追求心中所向往的美好的事物和重要的东西。”
车杰钊一听到她这样说话,神情不禁僵硬了起来,而他的内心就像是一个玻璃杯子一样碎了一地,先前所有伪装好的玻璃全部都稀里哗啦地碎裂开来,到此刻他终于开始表露出了他自己都看不清楚的真正的内心。
“你一定十分恨我吧?”他隐约听到了自己的问句。
李思思看了看他的神情,泰然一笑,眼角中似乎还带着些许泪花说道:“恨。怎么不恨,当然我只是能稍微体谅你而已,但是我却从来都没有说过我可以原谅你的行为。”
“这样呀?”车杰钊突然感到自己的眼睛黯淡了下来,本来就没有打算奢求她的原谅的。
“车杰钊,你以前穷困潦倒的时候,志气却高昂得很,我一直以为你可以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去追寻你想要的生活和事物,所以你选择了肖莎也只不过是寻了一条捷径而已。”
“我也不会否定你现在的身份和地位跟你的努力有着很大的牵连,但是,我只想问你,你觉得现在的你幸福吗?快乐,吗?你是否真的有当年想获得成功时的那种肯定敢和自豪感?”。
车杰钊怔怔地呆立在那里,身体微微地颤抖了起来,他一想到这么多年以来自己一直想要挣脱束缚,却始终还是在一个格子里没脑地乱转。
其实,车杰钊还不能真正地去理会那真正的富裕生活,那是什么样的的呢?但是,他身边的人,却也无法去理解,谅解自己。
原来,肖莎强烈的优越感和她的放任个性,以及生活习俗等行为,这些其实都是车杰钊不能完全真正地去接受的。
车杰钊曾经一直地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生活在瞭望塔上的孤独者。于是,每逢午夜的时刻,他便会情不自禁地怀念起那些曾经事自己真正想要拥有的生活。
在那个时候的车杰钊,虽然身无分文。但是,那个时候的车杰钊却拥有着一腔热血和对生活强烈的希望。
而且,车杰钊所树立的人生奋斗目标十分的明确,他曾经也为了这个目标一直努力地拼搏奋斗着。
谁知世事难料,现在,车杰钊似乎是什么都得到了,但是当他感觉自己的时候,却还是感到自己一无所有。
这种前所未有的空虚感觉,让车杰钊觉得自己每时每刻都在戴着一个邪恶的面具在生活,这种生活让他感到很累,很压抑,很痛苦,很无可奈何。
如果能让车杰钊重新回到当年贫穷的时候,真的可以吗?但是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勇气。每每想到小时候和母亲耕田插秧的情形,在毒辣地阳光下。
车杰钊和母亲艰难地一脚一脚,一步一步在泥地里吃力地行走;有时候外来的亲戚们咄咄逼人地来到家里逼问债务,母亲流着泪水,抱着自己跪在他们面前请求宽限时间的情形;在大学吃白饭度日和偷喝饭店的汤来饱肚……
李思思眼也不眨的瞅着车杰钊,当她看到他脸上呈现出因为忧伤回忆而产生的那种可怜表情的时候,她觉得这时候的车杰钊才是真正的自己,因为在这个时候,她可以体会得到他的真心,他能理解他的心酸。
李思思轻声叹了一口气,悠然说道:“是的,爱情在现实生活中其实根被就一文不值。我依旧是那句老话,车杰钊,我可以体谅你,但是我真的不能够去原谅你。”
车杰钊看了李思思一眼,在那个时候,他重新又回归了曾经用真心对待过她的那个纯真的少年。
于是,车杰钊就瘫倒在椅子上,半捂着脸,他肩膀微微颤动,内心泛起了阵阵地涟漪,难以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