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中国异闻随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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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鬼吸气?

一、一位老人家的见鬼经历

我朋友的家庭情况,我是后来才知道的。当时我没有多问,也没有问别人,因为我猜出了几分。

我朋友的妈妈是大城市周边郊县的人(具体的地方,和他们家的姓氏,我这里就不明说了,怕有我们这里的人,知道了不好),所以他妈妈说话的口音,一听就能听出来是哪里人。我朋友的爸爸是我们这里的农村人,而且这位老人家在农村里还有儿子和女儿,不过年纪都比我朋友大。我只是不知道他们家怎么在我们镇里建房子的,因为我们是城镇,所以没有土地可以用来建房子。

我朋友的爸爸,也就是这位老人家,在农村的时候(中年时,我估算一下大约是60、70年代?当时还是集体所有制),一直在生产队里。

我听其他农村人说过这位老人家的事,有一次生产队里派他和另外一个人到外地卖农产品,我记不清了。那时出行只能靠摇船,就是手动摇船橹的那种船。(我们这个镇是80年代才开始通公路到县城的,以前都是水路坐船。我小时候看见的都是木头船,后来才有水泥船,再后来才有挂机船,最后木头船都没有了,全是水泥船。后来河道加宽,水泥船也没有了,都是铁皮大船了。)

那一次他们两个人去地级市卖一船的农产品,再加买货,水路来回摇船,一共要用半个多月。老人家那次摇船回来的时候,离家还有几公里,正好又是晚上(好像听他说过,是上半夜10点、11点的时候)。当他们的船经过一座桥后,不远处就是一个船埠,上面站着一个人在喊“乘船,乘船”,一听声音是一个女人的叫声,月光下的影子也是女人的身影。

这个时候他们就想带她一程,于是另外一个人在摇船(船离岸的时候和靠岸的时候有两种摇法,叫“板梢和推梢”,其实我不知道离岸用什么梢,靠岸用什么梢),而老人家则到船头去拿船上的船篙子,作靠岸的准备。

当离靠岸还有几米距离的时候,月光下,老人家看见这个女人穿着一身古代的那种衣服(古装的颜色和款式,他都说出来了,只是我记不清了),然后又看见这个女人的整张脸跟麻袋一样,是灰黑色的。老人家马上觉得不对头,就立刻一下子把船篙子顶在岸边,拼命的用力把船往外撑。

而这个时候,摇船的那个人还在做靠岸的那种摇法,老人家大叫“老几三”(我们这里的方言就是鬼和不好的东西的称呼)。那个人没有听清楚,还是靠岸的梢摇法,老人家就拼命的大声喊“老几三,老几三”,后面摇船的那个人终于听清楚了,马上换成离岸的那种梢摇法,船终于离开了。他们往后面看,那个女人还在那里喊“乘船,乘船”。

我们这里有喝早茶的习惯,特别是老人,还有中年人。那个时候都是走路,没有交通工具。听说有的老人因为离集市或者城镇比较远,半夜就开始出来喝早茶。

喝早茶,最早的茶店估计是早上3:30,就开店了。一般茶店大约4:00开店,绝对不会晚于4:30。我那个时候不明白,现在也懂了,毕竟我也有50多岁的年纪了,年纪大了,就有了早睡早醒的习惯,所以我早已经养成早起锻炼身体的习惯了。现在可能这种喝早茶的已经没有了吧,反正茶馆我不去的。

几天之后,老人家到他们那里的集市喝早茶,刚好坐在一起喝茶的人,他都认识。这些人里,也有住在那次事情发生地点的人。老人家就慢慢的,小心的,一点一点的,把这个事情说了起来。还真是巧了,有个人一听就明白了,他说,我知道这个事。那个人问他,是不是穿着什么样的衣服和裤子(款式、颜色),老人家说对啊,就是的。

那个人说,从桥上走下去,是一条大路(那个时候的大路,也就最多2米宽吧),这条路很长,路的两边都是桑树,而且是很大一片桑树林。

桑树林里有一颗大树,离路50米左右,说谁家(比较富的人家)的一个女儿,好像是20岁不到,吊死在那颗大树上了(什么原因,老人家说了,我已经忘记了)。有很多人经过这条路的时候,都看见过这个女人在路旁边的桑树地里走动。

有的老人们知道这件事,就说出了那个人家的女儿是为了什么什么事情吊死在那颗树上,死的时候就是穿的那种款式和那种颜色的衣服、裤子。所以他们那个地方的人,大多都知道这个事情。

二、我爸爸被鬼伤害的经历

我爸爸是50年代在无锡当兵的,是通信兵。有一次部队里让他带一批年纪轻的兵,大约十几个人,做什么呢?因为部队里要养猪,需要造猪圈。

我爸爸说,无锡那里的坟,是用大石板垒起来的。我爸爸带领这些年轻人到坟里拿石板,那些年轻人胆子大,玩性也大,看见尸体不怕,还把头颅用脚踢着玩。这样到了晚上睡觉,我爸爸那天不知道为什么,老是睡不着,一直迷迷糊糊的,平时早就睡着了。

我爸爸睡在(从门进去)最里面的床,他突然听到门“嘎”的一声,头微微的一抬,就看见一个黑影子的人进来了。那个人个子很高,头几乎快要到房顶了,头上还带着一个“铜盆帽”。(我不知道什么是铜盆帽,铜盆可以理解,就是铜做成的盆子。到底铜做成的盆子是什么样子的?多大?我就不知道了,而铜盆帽是什么样子,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形状。)

只见那个黑影人朝我爸爸走过来,一直走到床前。我爸爸使劲的往上看,看不到脸,太高了。而这个时候我爸爸突然感觉(没有看见)有两只手按住了他两边的肩膀,觉得被按住的地方像冰一样。这个时候我爸爸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接下来感觉好像是有一张嘴对着他的嘴在吸。

我爸爸说,感觉身体里面的五脏六腑都要吸出来了,而且嘴巴那里很凉。一会儿之后,他终于能够睁开眼睛了,看见那个黑影人朝门口走去,门“嘎”的一声就出去不见了。然后我爸爸能够发声了,就大叫了一声,所有的人都醒了,问怎么回事?我爸爸说了,然后有人到外面看了看,什么都没有。

我爸爸说,从此以后就感觉身体不得劲,精神差了,力气也差了。没有多久,部队一次训练,要跨过一条壕沟,平时轻轻松松就可以跨过去的,而这次竟然没有跨过去。壕沟比较深,就重重的摔下去了,把腰摔伤了。

在部队里,住院几个月。爸爸说我爷爷去部队里看望他的时候,说部队里吃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