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照片充满了一整张U盘,其它内容一概没有。魏特听着耳边藏身处发电机的嗡嗡声,心里不由自主地想到这些人临死时的痛苦和无助,似乎他们凄惨的哀嚎就在自己耳边一样。
魏特不知道法国人的研究所利用这些人,是不是在测试第一个U盘里面发现的那种液体的功效。
魏特缓了缓情绪,最后打开第三个U盘,这一个U盘里面放着的是一份设计图,似乎是一台用来解析那种金属块的仪器。
魏特关上U盘,第二份U盘的内容让他十分不适。即使他见惯了死亡和战争,也无法面对那些被充作实验体的人们,凄惨的死状。
这是一种截然不同于战争死亡的惨状。魏特透过照片可以明显感受到,这些人是活活被折磨致死的。那种面对子弹和炮弹,一瞬间死亡的感受完全不同。
这些狗东西!魏特本来还对那一晚上那些间谍的死亡有些惋惜,现在看来,那些人死的有点太过于痛快了!应该让他们也尝尝自己对别人用过的那些手段,再让他们痛苦地死去才对!
魏特又打开自己从雷沙拉身上找到的日记。这本日记本,居然不是雷沙拉的,似乎是他从一名USEC士兵身上捡来的。
日记前面几十页都是很正常的值勤换班生活日常。通过这些文字,魏特了解到,这个日记的主人是一名叫做:麦克利的美国退伍军人。
他在美军中服役了六年,曾经加入过著名的三角洲部队,并在诺文斯克特区成立时退伍,加入了彼时已经成为泰拉集团下属子公司的USEC公司。
所谓的USEC公司,全拼是“联合保全反应集团”,即“united security effectation company”。USEC成立于1999年,它是由两家私人军事机构合并产生的,KemisSEC(凯姆斯安保公司)和Safe Sea(安海战术公司)。
当时USEC只是一家很小的培训机构,但是2004年,泰拉集团的国际服务联系了USEC公司。并且泰拉集团提供了资金帮助,USEC借助泰拉集团的帮助在全世界进行战术服务,USEC逐渐发展壮大。
USEC现役人员为7500人,巴尔干,黑海,中东都有分布,USEC是泰拉集团的打手。
他们训练有素,在塔克夫的治安维持中起了决定性作用,但是USEC还是个很重要的人物,帮泰拉集团擦屁股....抹去一切证据,任何知情人都被USEC以“合法”手段蒸发掉。
麦克利加入USEC的时候,正是泰拉集团最鼎盛的时期,也是契约战争前大约半年的时候。
他在日记中记录了自己参与执行部分任务的情况,这也和魏特了解的游戏背景差不多。泰拉集团为了掩盖自己想要利用诺文斯克特区干预俄国经济的目的,用这把名叫USEC的利刃,解决了不少爱管闲事的人们。
前面几十页都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看的魏特直犯困,什么突袭议员、安装汽车炸弹、暗杀警察局长、炮制情杀现场……这些针对普通人的特殊行动,每一个都能写成一本侦探小说。
但是在魏特看来,这些都是和自己无关的事情,他并不关心,也不想知道。他只是想从这本日记中找到自己脑海中那个东西的来历,或者搞明白为啥它会附身在自己身上!
日记的后半段,终于出现一点魏特感兴趣的东西了。
“4月18日,天气阴。我今天奉命调往实验室执勤。这也是我第一次进入实验室。这里似乎有些突发的情况需要我们收拾。我和里维斯打赌这里面绝对有生化危机一样的东西在肆虐。”
“到了地方,并没有什么丧尸之类的玩意等着我们。只有一堆穿着白大褂的实验人员在等待我们。他们似乎研究出什么高价值的东西,需要我们护送前往疗养院,送给那里接受健康服务的官员们享用。”
“这个任务十分简单,但是中途,有个叫米莉丝的小妞长得十分水灵,我和她对视了一眼,就知道,这个妞是个sao货!我想,我俩可以在出发前找个地儿搞一搞。”
“反正你懂得,那种舒爽,简直无法形容。经过大半年的苦行僧般的生活,突然出现一个水灵灵的妞给你排压解难,简直就是沙漠中遇到了绿洲!”
“不过我发现了一间奇怪的事情,我在和米莉丝搞起来的时候,我俩躲地下一层的储物间,她告诉我这里什么都没有。但是我总是感觉附近有一些黑色的雾气在游荡。我没有和她讨论这件事。也许这不过是我心里的一些障碍。”
“5月13日,疗养院那边似乎发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不过我不是第一线成员,他们没有对我吐露任何事情。不过基地里每个人都很紧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5月19日,疗养院似乎被放弃了,所有在那里执勤的人都回来了。我看到里维斯只剩下半个身子回来了。他都快要死了,还在对我笑,那种诡异的笑容,我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只知道他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还在呼喊一些毫无意义的词语。我大概记录了一下,似乎是一些数字和字母的组合。”
此处麦克利是横着写的,似乎写的很急很快,魏特将日记本横过来,发现他写的是:“715BN54A39。”
这些后面,就记载了契约战争的一些琐事,主角似乎在契约战争中一直处于后方,并未能直接参加战斗。
“6月21日,我被派往海关执行任务,任务是运送一个黑色的箱子放在海关宿舍楼三层。说实话,海关此时已经成为我们USEC的禁区。上一次运送人道主义物资的车辆被那一伙小团体干翻之后,几乎没有人敢在踏入那座大桥后面。”
“6月22日,我们此行十分顺利,中间虽然有些波折,但是都被我们解决了,黑色的箱子也被我们成功放置在三层最靠里面的一间屋子里。随队的白大褂非要在门口和屋子里画上奇怪的符号,并点上蜡烛。我是一点都不明白。但是其他人也没有异议,我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