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化自然,随遇而安,下山之后就不要对人说这个刀法叫什么"仙刀无影斩",也不要跟人讲什么仙功神学,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我的话你可否记得?"
冯诚程从仙祖这里学得神功准备下山,红颜仙祖新暮雪叮嘱冯诚程道。
冯诚程朝仙祖拜了三拜辞别下山。
她仿佛一下子成熟稳重了许多,脚步即是异常的轻盈飘逸,气质也比原来高雅脱俗了不少。
禇文强现在咋样了?他是否和冷剑寒一道,在衡州城里阻止了丁阿力和管义龙追杀陈伟中?
换句话说,他们几个人现在的安危如何?
冯诚程带着那把从红颜仙祖新暮雪那里得到的宝刀,还有以前惯用的铁芦青钢剑,风尘仆仆地前往衡州城。
再次路过衡水镇,冯诚程浮想联翩,那个被陈天冠抢去的陈晓燕现在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她抬头朝衡水河看去,只见衡水两岸依然是居民万家,四面山峰苍苍茫茫渺渺兮兮??
突然间,河滩的沙地上响起了鼓点一般的马蹄声。
三匹骏马从天冠实业有限公司总部奔出。总经理孙永浩带着随行杀手李鸣和马彪,马行如风,跑往孙家坡
冯诚程虽然比以前变稳重了,但是人的本性是改变不了的,一见这三匹骏马行速如此之快,好奇心顿起,悄悄的展开轻功,尾追在孙永浩等人的身后,想看这些人到底去干什么?
孙永浩一行来到孙家坡一栋高大的楼房前,这是他在村里的家,他们牵马进院。
父亲孙老爹和母亲樊氏连忙迎他们进屋,替他们把马拴好,同时给马加上草料和玉米还有谷子。
孙永浩为什么急急忙忙的回家来?
冯诚程飘身飞到了他家的屋顶,底下的情况一目了然。
此时,孙总经理吩咐两名随从在偏房喝茶,不召不可轻易打扰他。
孙家有个弟弟名叫孙永铭在家排行老二,他娶了个媳妇名叫陈妍如,孙永浩看上了自己的弟媳妇儿,所以才心急火燎回家的。
孙家总共三兄弟,最小的那个很小就被人抱走,家里的这二位虽是同母同父,但性格迥异志向也各不相同,孙永浩性格暴躁易怒,而孙永铭性格古怪且个性内敛。
从直观的表面看,孙永浩做事雷厉风行,说干就干一干就成,而孙永铭做事拖拖拉拉毫无章法,因而至今一事无成在家没有半点地位。
孙永浩和陈天冠在镇上经营天冠实业有限公司,并当上总经理,垄断和霸占衡水地区所有的商贸业务,有钱有势。
孙家也因此声望大振,孙父在家里盖了老大的一栋房子青砖碧瓦,面湖临江,颇具富家气派。
孙家人出行有轿子远行有快马好不威风,在这样的背景下,孙家老二孙永铭看上了陈家湾有名的村花陈妍如并把她娶回家当老婆实乃轻尔易举。
孙永铭娶陈妍如回家那天好不热闹,真乃是宾客如云。
哥哥孙永浩带着天冠实业有限公司百十来号兄弟前来祝贺捧场。
说知这孙老大一见陈妍如貌美如花,立即垂涎三尺,借着向新娘敬酒之机当着众位亲友的面动手东摸西摸,占弟媳妇的便宜。
待到席尽客散,这孙永浩留在家里买醉不走,口里更是胡言乱语,硬是耍赖要和新娘子睡一觉再走。
如此闹得一塌糊涂,鸡犬不宁。
这弟弟孙永铭被父亲说成是百无一用是书生,缺乏匪性和霸气。
孙家平时里里外外一直都是靠哥哥罩着过日子的,无论哥哥怎样胡作非为弟弟孙永铭连个屁都不敢放一放。
当天若不是孙母樊氏出面给孙永浩又灌姜汤又醒酒喊几个姑嫂一起把他弄出了新娘子房间,那这弟媳妇陈妍如当天早就陪老大孙永浩过夜了。
第二天回到衡水镇天冠实业有限公司,他还是念念不忘弟媳妇的美貌,一想到那眉目如丝,勾魂传情的媚态就禁不住走神弄愣。
每当他神思迷离,六神错乱时,他便骑着他的追风驹快马扬鞭回家折腾。
今天又是艳阳天,阳光灿烂,风和日丽。孙永浩又一次情感汹涌把持不住,于是大声呼喊李鸣,马彪道:
"牵老子马来,老子要去外面遛弯遛弯,”。
李鸣,马彪立即就给他把马备好,服侍他蹬?上马,这三人三骑急匆匆催马扬鞭,踢尘扬沙,转眼就来到了孙家坡自家的院子门前。
冯诚程屏声静气的趴在屋顶细看这孙家老大孙永浩到底长的什么样子?
这家伙中等身材,刀削脸油光小偏分,斜背一把镶金小宝枪,飞镖不离身,腰间虎皮豹头飞鱼袋里插满了明晃晃的一袋子飞镖,全身杀气隐隐淫威尽显。
陈妍如一见孙永浩回家连忙躲到老公孙永铭背后不肯露面。
老公孙永铭哄着她说:
"亲爱的!别怕,这是咱亲哥。"
陈妍如胆战心惊的说:
"怕的就是你亲哥。"
孙永浩见弟媳妇躲他,于是说道:
"这青天白日的,你躲鬼还是躲神?"
陈妍如被孙永浩的吼叫吓得连连后退,说道:
"躲鬼!也躲神!"
陈永浩故意左顾右盼,四面张望了一圈说道:
"鬼呢?鬼呢?我怎么没看到有鬼?"
孙家老爹连忙出来圆场说道:
"这青天白日的哪里有什么鬼?老弟下去老大息怒。"
孙永浩提枪,出现在弟弟和弟媳妇的面前,他见陈妍如那惊慌失措,躲躲藏藏的样子便邪邪的奸笑着。
摸出一个装满光洋的钱袋甩手丢到弟弟面前,说:
"去吧,拿上这钱去打壶好酒,顺便割两斤牛肉,剩余的给弟媳扯块花布缝件好看点的衣服,快去!"
孙永浩作势扶了扶腰中飞镖袋,准备拿飞镖射人。
孙永铭吓到脚下打颤,接过钱袋,转身就走。
陈妍如见老公要走,连忙抱住他不放。
如此一吵二闹又把孙家爹妈闹来了。
孙家老爹以家主身份教训儿子儿媳道:
"你看看你们,成什么样子了?我孙家在这孙家坡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人说家和万事兴,你们这一天到晚不是吵就是闹的成何体统?”
孙永浩见老爹没向着自己这边说话,于是把手中小枪往桌子上一摆,威胁父亲道:
"父亲,你说孙家在这孙家坡有头有脸,还不是仗着我孙老大刀口舔血以命搏命换来的,要有哪一天我不回了,看这孙家坡的人还有谁再买你这张老脸的帐?"
孙家老爹挺会见风使舵。
见大儿子气势汹汹的不高兴,连忙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皮笑肉不笑的说:
"那是,那是,儿子你今天回家,该不会只是想喝杯酒吃个菜吧,孩子他妈快去,快给儿子收拾房子,等会喝了酒好休息。"
孙母樊氏从陈妍如身边拉开孙永铭说道:"叫你打酒买肉还不快去,记得给你哥打壶好酒,拣瘦的上等黄牛肉割几斤回来,给你哥当下酒莱。"
这孙永浩在外面为非作歹作威作福惯了的,见弟弟还站在那里犹豫不决,便把枪使劲往桌子上一拍吼道:
"老子酒瘾犯了,还不给我快滚。"
孙永铭见状,再也不敢在这间屋子停留,踉踉跄跄的朝外飞奔而去。
陈妍如眼看着公公婆婆抽身离开,反带房门,她已无能为力。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陈妍如哆哆嗦嗦的往床头缩。
孙永浩身手矫健的跳了上去,一把将盖的掀开。
事已至此,陈妍如娇羞万分的央求大哥道:
"求哥哥温柔一点。"
孙永浩嘴一歪说道:
"好,我温柔就是。"
冯诚程看到这一幕,不由得脸热心跳,心脏受不了,转身溜开。
眼看着这孙永铭拿着哥哥孙永浩给的那一袋子沉甸甸的大洋,他在心里直唸叨:
这么一袋子光洋不说是买一壶酒割几斤牛肉,就是买一车酒一头牛也富有盈余,这世道有钱人就是大手笔,出手这这么大方阔气。
孙永铭拿着大洋在集市上东转西看,晃悠了老半天,自己的老婆正在与哥哥翻天倒海他全然不见。
转悠晃荡了老半天,孙永铭才回家来,只见院子里已经空空落落,只剩下一堆马粪和散落在地上的树叶,有位保姆正在那清扫。
孙永铭推开自己的房门见老婆缩作一团光露着双肩,摸了一下被子里面即有一条男人的内裤。
显然这是孙永浩来不及带走的东西。
孙永铭声色俱厉,气急败坏的问:
"这是孙永浩的东西?"
陈妍如无可奈何的点头:
"是!"
"他对你怎样了?"
陈妍如泪眼婆娑的说:
"我不愿意,是他强迫我的。"
仿佛是晴天霹雳,孙永铭彻底丧失了理智,他再也不想多问,掀掉被子就把陈妍如从床上拖到地下,一顿拳打脚踢打得女人鼻青脸肿。
孙永铭边打边骂道:
"不要脸的狐狸精,臭烂货,他强迫你,你就不能以死相胁吗?老子不要你了,待我找个下家就把你给卖了,换些大洋娶个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