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森林中的一个白色的安静的屋子中,他就是住在这里。在这个安静的夏日里,没有人打扰自己的生活。已经有了一段时间,他喜欢这里的中午,喜欢中午的时候,阳光从窗口晒进自己的屋子里,看起来明晃晃的。这个屋子是新建的,还有一股油漆和一个木头清新的味道,他非常喜欢这个味道。一切都是崭新的感觉。已经忘记住了多久,何时来的,为什么来,他似乎也不在乎,他似乎也忘记许多重要的事情。就算去回忆,那些重要的事情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只是一种循环的纠结。
行走在屋外小路,安静在此刻,路的两旁停留着古式的白色与黄色镶嵌的楼群,两边都是绿色的草树,既像一片流动的诗歌,又像一种凝固的音乐,安静的连绵在了无穷远处。
眼前一股深深的绿色,清新的繁密,温暖的遮挡了自己的视线。粉红的花和紫色的草反衬了绿色的幽深。栅栏是可爱简单的墙,挡着眼前北方的时间,只能看到露出的地方在远方,一片绿地渐渐的通向宽广的河。
屋中有一个老者的卧室的沙发旁边的披着木垫子的茶几上,有一瓶淡蓝色的方块玻璃杯中插着苍劲的梅花,发白的淡粉色像是一种洁白而刚劲的灵魂。让模糊的空气中微微弥漫着蓝色的味道,让清新整洁的地方带有淡淡的粉色的怀古。此时的我有一种整洁朴素的回忆,还透着一股微微的妖艳。
窗台的桌边摆放着一盆A花,一种红白之间的混合,掺杂起来,仿佛是一个醒着的梦。白的彻底,红得靓丽。
而在窗帘背后,在一个罐头玻璃瓶里插了一束红色的B花,细细的红,如此的浓重,庄严之中的可爱。绿是一种深深的朦胧的淘气,让美妙悬空,让美好隐藏在身后。
画屋暗暗的,墙子是带着灰的深蓝色。一瓶插着半球状的紫色花立在画桌上,半包围这耷着有着流动感的窗帘尾。瓶子里是含着紫色的透明,让美好有一种微微的倾斜,安静,贵气,典雅。
书房里的桌子上一个玻璃瓶里插着一束蓝色的C花,背后映衬着白得快要消失的墙子,蓝色的梦插在绿色的朦胧上,让消失变得明晰,让明晰逐渐消失。
自己客厅上的木桌上放着一个小的透明墨水瓶里插着的粉红色的蔷薇花,也是一种偏红的淡粉色,似乎有着一股天然的浓郁的爱,那种红是炙热的,也是含蓄的,微微的有力量的开着,那种强烈的爱意难以隐藏。
沙发边的桌子上放着一瓶几乎被阳光要照透的沙白花,阳光在这束花面前模糊成了雾,让空气变得朦胧,但木桌却很有一种明晰的整洁与秩序。褐色的色调让此处充满一种特别的柔和,让人有一种安静的回忆,回忆也是安静的。
屋外扶手的石头台阶上,陶罐插着一盆粉色的D花,粉色似乎苍白而干燥,叶子略显枯萎。在明净的白瓶子下有一种干枯的诗意。让此刻的下午明亮起来,下午一直也是如此明亮的。
仓库外的门边上,一个塑料油漆桶里插着许多束向日葵,向日葵的黄色让这里变得清新亮丽。
院子里的山荷叶每次在淋雨的时候,就好像一朵花就是一朵冰花,水打在花上,溶在花中。冰冷的似乎变得冻住周围的一片,也可以冻住自己的心。似乎周围的院子里透着一股强烈的寒意。
屋外的小院里面,种着各种的植物,都是以前的人留下的,还叮嘱他照看好这些植物。他不认识这个小院子里的各种植物和花,所以自己只能买一本手册去查看这里植物都是属于那些类型的。庭院深深的,所有的植物呈整齐弯曲形状生长着。地上铺满参差不齐的砖上被草遮挡着,灰灰的石砖上长出绿色的青苔,美丽别致的栅栏已经有些生锈,支撑着正在攀爬的花枝。对面厚重的砖墙已经斑驳,明净的窗户玻璃却又透出屋中的昏暗。
他给自己安排了一个计划表,每一天的早晨7点半到8点背英语单词,8点到9点练习弹钢琴,9点到11点学习数学。11点到11点45分的时候再院子里整理一下花,之后到12点半,去吃饭。13点到15点的时候学习物理学,然后从15点之后自己就到大森林里闲逛到18点,18点半吃完晚饭之后,他思考一些奇怪的问题,把心中的一些事情记录再自己的本子上。晚上看一些史书,杂书,然后睡觉。
他安静的坐在桌子前,发着呆的看着本,本合着没有打开,等待着时间3分钟,5分钟,10分钟的慢慢的流逝,此时的阳光照亮了这个桌面,心里总想写一些什么,但是总是写不出来,似乎有许多话都想要说,但却不知开始从何说起。写不出自己的想法就好像自己的脑袋是放空的。很多人说灵感是写出来的,但是灵感是靠自己在无意识中产生的。
他不是一个喜欢与人谈话的人,不是因为他有多孤僻,而是因为他觉得似乎没有太多的必要。生活中许多的事情对他而言似乎都没有太多的负担。似乎在很小的时候他也是一个很有追求欲的人,但是此时的他忘记了何时渐渐丧失这种感觉的。他只知道他没有了太多的好奇心。他几乎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什么,他几乎已经完全迷失自己,时不时的他在寻找问题的答案。但是他似乎也没有认真的思考,他觉得自己在纠结,思考下去的结果就是,自己很憋屈,但是万事却合理。
既要提高自己的能力,又想享受幸福,这是每个人都想有的。调整状态的最好方法,就是忘掉过去。虽然时间可以让过去的美好渐渐消失,但是也能创造一个新的美好。要么去探寻真理,要么去做自己最爱做的事情,如果真理和最爱的事情不是再一起的,那就只能做自己最想做的事情。尽管大胆去做那以前没有过的事情,只要有理论支持。
在这里的学习还是比较有规律的,自己的计划都能按时完成,只是自己心里有两个疑团还是放不下,一个是他的梦,一个是奇怪的钟声。
他做的一个梦,是梦到一个人从神秘的山上出来。那是一个小山腰上的斜坡,他在山下的远方望着,望着斜坡上走出来的人。山壁上印着深深的苔痕。小坡缓缓的下来,像一片流动的水。闪烁着迷离的身影,只留下轻飘飘的回忆。从山坡上下来,经过正在落叶的嫩绿的树林,似乎快要被阳光照得灿烂希无。山在迷离的树林中,安静在郁郁葱葱的绿色里。安静在一个空旷的,寂静的清醒的早晨,仿佛这世界上从来没有几个人。这里没有方向,也不知何为高低,淡化了棱角分明的现实,让一切变得虚无,空灵,变成阳光之下单调的干燥,干燥得心里没有意思,仅仅是安静的走向山下的通向陌生的道路。似乎还可以看见一个自己曾经想念过的人,也是同样的安静,漫无目地的走下山坡,从山的后面出来,拐向了眼前,山的身后是更加险峻的山沟,山沟的周围都是光怪陆离的绿树。他梦醒了之后,只是脑子里还在徘徊着梦中神秘的山坡,他在想是否真的会有这样的地方?梦境中的地方似乎有些真实。他想找到自己梦境中的那个山坡。
另外一件怪事,就是森林远方时不时的传来一阵钟声,但是却不知道钟声究竟是从何而来,钟究竟在什么地方。一开始他和一些伙伴也试图的寻找过。但是不知为何都是无功而返。寻找这钟声的过程中听着声音有时很近,循着声音的方向过去,但是似乎还在渐渐的远离。终于许多人都丧失了耐心。放弃了寻找。只有他一个人有时还有好奇心的去找上那一下两下。寻找这个钟声对他而言似乎是在找一个不可能找到的一个东西,钟声似乎对他来说是一个幻想。但是时不时的他思绪被被远方的声音打断,因此,他觉得这又不是幻象。但是问题的答案究竟在哪里?他很久都没有这么认真的思考一个问题了。因为这个问题太奇特了。
是梦中有钟声,还是现实有?他在梦中似乎也只是听到声音,但是在现实中听到的也是一种像是在一个庙宇里传出来的,但是他不知道这里是个什么样的庙,只是好奇。
试图想要寻找一些问题的答案,试图总是一位自己快要接近它。但是得到答案之时,就是一切的毁灭。这正是他的担心,他不知道钟声究竟意味着什么,只是听周围的人传说这是个不详的东西,钟意味着终,于是他认为钟声与死亡有某种联系。
孤独,悲伤,寂寞,被冷落是永恒的话题。他有时对这种看似合理的迷信的观点有些怀疑,不知为何,似乎人们都认可的东西都具有某种不合理性。他觉得自己应该有必要探究某种东西。他试图与别人交谈这些东西,想与大家一起思索,但是他悲哀的发现没有人会跟他去思考,觉得钟响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但是究竟是怎么个理所应当法,他不清楚,似乎也没有人想弄清这个问题。他觉得有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在其中,不仅仅是钟声,而且还有大家的想法。难道他们听不见声音,他们觉得这种有时很大有时很小的声音就很正常?他的行为当人被别人视作是不正常的,究竟的怎么不正常的,似乎也没有人愿意清楚的知道。他们也就任凭这有时震耳欲聋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想过,没有人去站起来解决或者是了解这个问题。他此时才发现,自己生活在一个真正孤独的世界,而且似乎是一个人人之间都孤独的世界。
他不仅仅开始思索有关这个摆在眼前的钟声的问题,而且也开始思考自己以及自己所处的世界,一些事情的真正起因。他想了解自己究竟喜欢什么,而且何时他变得麻木起来。他似乎也开始解决一个很简单的逻辑问题,只是一个人不太好做这个实验,他想去叫别人。似乎想就一些人去寻找这个奇怪的钟,但是想要在别人面前变得知名就得学会表演,似乎是很累的表演。最终他没有成功的发动别人,他觉得有些累,但是又有些不对劲。
如果没有任何作为,那么事情就会自己变化,形势就会自然的发展下去。变成这种结果,没有什么对错,仅仅只是快慢的问题。如果快,来的及时,在别人眼里甚至是自己都觉得有些激动的情况下,都是会有一个好结果的。但是人不可能锲而不舍的一直做事情,总会有松懈的时候,总会有词穷的时候,只是不能意识到这一点。就觉得一些事情往坏处发展只会是因为别人是错的,责任应该由别人来承担,自己是不应该承担责任的,或者是事情只会是那个样子的不会变化。只有这种想法才会宽慰自己,让自己觉得自己还是正确的,还很了不起。因为如果剖析自己的话自己会感到自己彻底无用而绝望,活着真是毫无意义。人需要选择,要么选自己是优秀的,要么选自己是无用的,如果不选的话,自己无所谓,心里是很难真的无所谓的,人的心不可能不选东西。
没当有大事发生时,最可怕的不仅仅是大事的恐怖的模样,还担心大事带来的各种不利的后果,心里担心这些东西,但是自己依旧不敢轻易伸出手做出选择与改变,因为做出选择与改变会受各种各样自己预料到的伤痕。做出改变的同时总以为还不如什么都不做的好,会惹人耻笑。让事情自然变化,自己不应该做无法预料对错的事情,这样就会让很多事情最终会往好的发展或者是会往无法改变的坏的发展。
他觉得似乎都是一些思想上的问题,就是真实的理解是不存在的,通常只是为了讨好别人而让别人对自己有好感。他是在真实的寻找到一个钟吗?其实他发现自己想做一个变化,就是一种别的目的。他不是真心的去寻找钟,而是在显示自己是一个会发动群众的人,或者是一个找钟第一人,他希望自己变成能够是一个在找钟的过程中的一个功臣。至于说找到钟之后钟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钟,他似乎并不太在意。因此,他很长一段时间才发现,他并没有真心的去寻找的这个奇特的钟。而是在想一些别的有利可图的事情。
他在寻找钟声的过程中开始思考,为什么一件简单的事情他都做不好。他开始深刻的思考自己的一些问题。他开始自我挖掘。在内心的思索上上,没有任何人会接近任何人。心灵不论是做什么样的思考,都几乎是独来独往。人与人之间的对话只是信息交流,但是心灵的信息不可做到纯粹交流,因此话语上词汇的不准确容易引起人与人之间不必要的误会。虽然心灵上渴望能与别人接近,似乎与别人接近过,但是在一段时间后自己看到的结果与自己所想的有很大的偏差,只能思索这不见得是别人的错,可能是自己的错,仅此而已,但终究也没有什么用。
钟的样子,一个浑厚的铁,上面有两排小篆文字,年代久磨的光滑,快要变平。
心里越是想要索取交往,便越是寂寞。没有共同语言,所以没有交流。表面繁闹的地方甚至比寒冬还要寂寞,这不是危言耸听,已经是一个既成事实。孤独让人变得冷静,聪明,也会磨练出更加敏锐的洞察力。孤独在有些时候变得十分寒冷,为摆脱孤独做个准备与斗争,但是离胜利十分遥远。似乎别人的孤独始终是暂时,正因为如此,才会如此说自己的孤独如何如何。那些人总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从情绪上总觉得这不是自己的错,但是从理性上确实觉得自己的性格有些奇怪。曾经有人接近过他,开始与他交流,尽管想得到别人的理解,但是不知为何就会伤害到别人,甚至能够人使别人对他愤怒反感。那么原始的目的都是为了什么?愤怒,一种最为彻底的情绪,一种高度真实的对周围一切的不满,但其目的仅仅是为了得到别人的理解,但是恰恰相反,却得到别人永久的更加彻底的仇恨。不要以为只有多情之人才会由此感慨,几乎每个人都陷入如此的怪圈之中。人们似乎觉得自己十分聪明,他们都在一个很奇怪的看似能够成功的道路上寻找答案,就是追求目标的道路上寻找答案,但是成功了吗?在许多人看来是很成功嘛。但是扪心自问,是真的成功了,还是一个巨大的更为彻底失败?
他迷失在一片大森林里,他喜欢这样的感觉。他住在一个自己搭的草房中。自己吃着吃不完的果子。闲暇之时仅仅是在这森林之中散步。寻找一种什么东西。他没有任何朋友,他与自己的朋友没有太多的共同语言,也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他只有一个遥远的理想,一个看起来永远不可能达到的理想,而周围的人只会嘲笑他的理想。在散步中,他走人一个林中很远,已经几乎荒芜人烟,人迹罕至。但是周围似乎有各种人工种植的花园,看起来是很久没有人来过的样子。
这是个一个特殊的地方,他听说过有关这里的故事,在他家对门的旁边住着的女孩,跟他讲了这么一件事她亲身经历的事情。
据说她原来得过绝症,不想再花时间治疗自己的不治之症,想完全通过做自己心中最向往的事来花自己余生的时间。她就曾经来到过这个屋子,遇到这个屋子的主人,是一个男孩,是一个神秘的人,他给女孩用的食物,饮料,香水,咖啡,茶叶,药材都是他自己亲手做的。而且,工序十分严谨还很有讲究。制作那些东西所用的器具也是很精美的,而且都是他自己手工制作的,木头器材是他自己伐木砍的,玻璃容器是他从沙子中用高温提炼,在他的玻璃仿中自己用自己的器具吹出来的。金---属器皿也是他从山周围的矿石中也练出来自己浇筑出来的。所有的精细加工都是他自己做的,女孩在享受了这个男孩从各种植物中提炼出来的饮料后,身心得到极大的享受,病情也变得好转,很久之后自己的身体完全康复,就像没有得过病一般。但是女孩回去森林找过他,但是却没有发现他的踪迹。不知道是否是找错了地方,什么也没有发现。似乎那房子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仅仅只剩下那群几乎无法辨认的废弃的植物被杂草覆盖,都变成了一片森林中的荒草园。
这里的附近那里的大图书馆,不知道是何人留下的,似乎门子很久没有开了。这个图书馆的书都很不一般,几乎涵盖所有的知识面。对于一个爱看书的人来说,那里是有很强的启发意义的。
此时,对于他来讲,就算文文献对成山,就算书店大过天,如果还想找自己想要的问题,依旧是难上加难。自己真正的问题,或许是这里难以查到的,他需要一些针对性的一个方向,或许是别人没有兴趣接触的,所以自己仅仅只是查找一些辅助性的资料,甚至连辅助性的资料都无法查到。看了自己必须都得从新创造才行了。
他听说这有关这个图书馆的怪人,那个怪人是这写图书的主人,这个主人的书是给一个人留下的,但是这个继承者也不知去向,因此只能被迫的在这里给别人来使用。怪人也不知去向,只是听人说他去了一个北方园。那个怪人也是废弃花园的主人。
这个图书馆有一个自习室,这个自习室里都是一些特殊的人。他们都是一伙的,只要有时间,他们就一直占领一个固定的教室不让没有加入他们的人进去。其中有一个的同学就打算在这个远离学校的地方,不受别人的打扰,建立一个他们能够长期稳定在那里学习的教室。后来壮大之后,其他想学习的人也来,他们开始接纳任何一个爱学习的人。排斥任何一个不爱学习的人。在那个学校还曾经发生过一件大事,就是‘自习室革命’事件。那个学校由于某种原因,教室不开放自习室,所以很多学生连上自习的地方都没有,怕耽误自己的时间。后来许多想上自习的学生就在学校里面发动的要求开放自习室的游行。后来学校倒是妥协了,但是许多学生们还是觉得自己的教室很不好找,所以打算在其他清静的地方去找一个能学习的地方。那些自习室的人以为,只有自习室才是一个让人真正提高的地方,不论有什么问题与困难,都可以在超级自习室解决。许多人都经常一起讨论自己的学问,甚至有的一些人写了书。所以那里被人自然而然称之为超级自习室。
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以前没有很好的面对这个问题,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有着使命的人,觉得很多事情就应该是自己承担的,如果缺少了自己,团队就像缺了一角。但是直到自己离开之后才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重要,离开那个地方也并没有那么可悲。相反,在他离开之后,那个团队来了一些新人,那些新人的起点比自己要高很多,团队的力量不是某一个人在维持,而是一个制度在维持,所以他反而明白了一些东西。此刻的自己需要更多的反思,此时的闲暇就是他需要反思的时间。没有体力劳动,也没有收入,仅仅是花自己以前挣的剩下的钱。此时需要明白,此时有了自己的时间,有了自己真正的时间,那么就理所应当的认为自己有自己想做的事情了,但是想做什么呢?很多人都有自己想做的事情,比如摄影,写作,画画,旅行,唱歌,解决和组建一个数学模型。但是发现都是在浪费时间,那么工作呢?工作也是在浪费时间,是在给别人浪费时间。此时才能想到自己需要做的事情都是消耗时间,消耗时间总是无法避免的,那么此刻确实应该好好想想自己该做什么。
此时眼前看到一个屋子,除了四周砖头的柱子以外,连门子墙子窗户都是玻璃的。在屋子的周围都是茂密的草丛和浓郁的树木。在夏日的的照射下,反射着炫目的光彩。每次看到美景之时,总觉得里面藏着真理。每次想到真理都觉得那是一切的精髓,对于事物的精髓,其实交给我们的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说法,有什么道理?悟透了以后会有什么用?似乎这是是一门很高深的知识,而我们都只是学到一些皮毛。似乎高深的知识需要在其中寻找到,找到的还是自己应该从书中寻找这种道理的话语。话语之中有着绝对性,需要读者绝对服从,若不服从,书中的知识就会对你有一个潜在的威胁,相信别的说法会走上错误的道路。但是书中的道理也常常告诉我们需要自己解决问题,别人是无法代劳的,但是是怎么个解决法?也或许书中根本没告诉你方法,只告诉你去相信它。每当有了难题请教,都会说只有遵循它才能解决,但是解决的过程需要自己添油加醋的去想。很多意志力不强的人都上了这种当。对于得道高僧开坛说法,听的往往都是故事,这个故事是说一个犯罪分子在听说佛法之后变成了一个善良的人。犯罪分子在精研佛法之后,性格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但是犯罪分子怎么精研佛法呢?原来犯罪分子也是听了开坛说法之后才知道的,但是别人却以为这就是犯罪分子是精研过佛法的。所以,佛经就是,无数个人听了关于佛的故事之后才进一步的领悟佛法的。佛的故事又讲的是故事中的人听了佛法之后才领悟佛法的。从故事中的人物表现的就是听了佛法之后使人变善,使人变善了是来源于佛法。所以以此进行收敛型类推,佛就是善,善就是佛。所以是不是就能够把佛字去掉,让人不要再去信佛,而是去信善。
不仅仅是佛学,知识也是这样的,发现一点自己觉得有道理的事情就写在一本书上。觉得这道理就是最正确的,然后对这些道理再夸大其辞。让别人都以为这个知识是十分有用的。至于是不是真的有用,就不知道了。但是,一般情况作用很小,有用的东西还很难查到。书上所写的知识难道确实有很小的作用?那么,我们能够离开书吗?当然离不开了,否则会有那么多书?学习知识不用书用什么?但是看书只是一种方式,不是说非得不可。如果你要是能够通过其它方式获得有用的知识。那么不看书不是也可以吗?佛学看来也不用写在书上,大师是靠上一届大师的口头传授的。而对于看书完之后,总会有一种麻木的感觉呢?没有达到预期效果?有时还真是有点,似乎不过多看几次就行了。有些知识是简单的,看一两遍就会懂。有些知识是复杂的,看很多便才能领悟。但是要是不看书,没法确定我能学会那些知识。
虽然多看书确实能决解很多问题。可是仅仅是喜欢书并且有一种爱看的感觉而已。但是学习知识,不是看,而是想。只有想清楚了,你才算是明白了。你看完书,是觉得想通了一个重要的东西才是目的,而不是看完了一便书才是目的。学习知识还是靠想。而没有看过书的人,他们活的也很好。在学生眼里,似乎那些没有文化的人就什么也不懂。但是他们中有的人会做饭,会缝衣服,会种地,会盖房子,会搬砖等等。这些都是我们看不起的,不会认为他们那些事情就是知识,所以就不会认为他们曾经学过知识,所以你就认为他们的那些活不论是自己天生就会,还是上一届传下来教他们的那些是一种不是书本上的知识。
当他表现为难受之时,多半只是为了逃避近下来的任务,虽然那种任务是一种承诺,但是此刻由于心理的懒惰而不想完成,嘴上不好意思明说自己不想完成,所以用了一种自己身体不舒服的方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同时掩盖了自己懒惰的弱点。但是这样做事的效果只会让对方对你的病情更加关心,而建议你做一下防范与治疗的措施,反而弄得他不得安宁。所以他最终只得继续自己以一种轻巧的模糊的方式将自己的病情说的轻一些,这样就可以避免更多的麻烦。所以对于有谎言的人,将计就计是最好的办法。
钟声对他来说,是一种提示,似乎一切是有规则的,似乎自已应该承担一些责任。但是此时的自己已经没有了责任,恰恰该考虑的是自己应该有什么样的责任的时候了。此时选择写一写,把自己的想法记录下来,把一些没有联系的片段连接起来,形成一种完整的东西,但是连接的却是一些平庸的东西,反而破坏了原有的片段的美丽,只是得到一个粗糙的甚至失败的整体,这是一种失败的哗众取宠的行为。
不仅仅是写作了,他也需要一些旅行,去看一看外面,此刻已经有了很久的平静,身体都快要麻木了。如果继续待下去,自己就不会再有收入,不会再有新的知识。
需要的仅仅是朝着方向走。但是走着走着就改变到其他方向。这让他无法确定原来的方向是否正确。所以反复如此,只是不断地盲目寻找。他把许多问题都给想清楚了,把问题摆出来的时候,他仔细发现几乎所有人都在面对这个问题。他似乎不必再去多想,似乎已经是一种解决。一种思想上的解决,而不是去借助一个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