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刀疤男人点头,又往巷子深处看了一眼,迟疑地问道,“主公,那女子……”
“那女子如何?”青年反问。
“没什么特别的,在家排行老六,为人寡言少语,听说小时候极是聪慧,五岁便能通读诗书,深受赵老爷的喜爱。八岁的时候脑子给病糊涂了,什么都不会了,赵老爷也就没再管她,嫌她性子凉薄,死气沉沉。”刀疤男人一五一十地禀告着,又想到一事又道,“去年那女子还和夏王府的柳小王爷私奔过,这事闹得满城风雨,京城里可说是无人不晓。”
“上雪的手不是用来沾这种血的。”青年男子笑得有些冷,语气仍是温和,没有一丝波澜,“龙天,事后你替二爷解决吧。回去后再找两个清白的姑娘伺候上雪。”
“是,老奴知道了。”被叫龙天的刀疤男人应允,恭顺地跟在青年男子身后离开。
当天夜里,红妆的贴身婢女红冬急匆匆地冲到她家里,手里抱着两个画轴,还挽着一个小篮子,一等她开门整个人几乎是扑进来,满脸焦急地道,“赵小姐,出大事了,赶紧赶紧地,我家小姐在王府里都急坏了。”
“怎么了?”相思被她说得一头雾水,等红冬进来后随手关上门。
红冬放下篮子,四周看了一圈,最后风风火火地将两副画轴同时在地上铺开来,一副是空白的,一副是水渍透纸背的画,显然浸过水,上面大片的红色被水浸得早已模糊。
“赵小姐,奴婢还要回去,奴婢同你长话短说。”红冬蹲在地上打开篮子掏出几个瓶瓶罐罐,还有几只毛笔,一边道,“奴婢也不懂这副画怎么就到那群奴隶做事的那边了,这可是夏王爷亲自画给我家小姐夫妻的,要是发现画成这副样子王爷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相思没听明白,红冬一把就将毛笔塞到她手里,满脸恳求地道,“我家小姐说了,只有赵小姐你才有这个本事,奴婢求求你一定要快,不然我家小姐和您的夫君都逃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