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大的灾难接踵而至——她陷入了卫澜的纠缠之中,卫澜对法律臭金童已经迷恋到了疯狂的地步,任何风吹草动蛛丝马迹都会让她抓狂地追寻。
林喜乐在卫澜的疲劳轰炸中打了一上午的瞌睡却一秒都不能睡,昨晚在医院陪那个人那么久,又被那个法律臭金童那样对待,她气得几乎一夜都没有入睡。
卫澜将事情的起源结果问了个清清楚楚,确定林喜乐对她没有丝毫隐瞒才暂时放过林喜乐。
“林喜乐,不要告诉我你是白痴哦!遇到疯子不赶快闪,竟然还主动贴上去,这次是受伤,下次说不定小命都没了,难道你不知道,疯子杀人都不犯法吗?”卫澜围绕着“疯子”这个主题足足两个小时。
林喜乐皱着眉头翻开书本,大大地打了个呵欠,说实话,“疯子”那两个字真的很刺耳,但她又没有什么可以去辩驳,只能,保持沉默。
卫澜继续碎碎念着,一点都没发现被念的人思绪已经跑到一光年之外了。
其实,被卫澜轰炸了一个上午,林喜乐还是隐瞒了一些事实。
比如,她已经偷看了那个男人整整两个月的时间。
比如,那张因为镇定剂而沉睡的脸庞是那样英俊而脆弱,那副高大的身躯又是那样纤细,比起那个冷酷自恋又是非不分的哥哥好看多了。
比如,她昨晚在辗转反侧中,那张被恐惧扭曲脸反复反复出现在她脑海里,然后,是躺在一片纯白中,死寂无声。
中午的下课铃声终于在卫澜的期盼中响起,立即,不顾老师还未走下讲台,卫澜就贴了过去,“喜乐喜乐,赶快想一想,是不是有什么你一时激动忽略掉的,一定要想起来告诉我啊,当然,那个疯子的事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