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翰指指远方:“那边是条小路,你们从那走是不会遇到我的兵马,这药止痛,足够用了。”
“你什么意思?”我拿着药,听出了他的话外音,有些不敢相信他说的话。
“谁以刀刺心还能好好活着……他能支撑着一路追过来完全是靠他的意念,我用药将他的刀口迅速硬化,这药……能用几天就是几天,你好好珍惜。”他转身向大山那边走去,而我依然像木桩似地愣在原地,他突然又回头,轻风般地一抹笑容,“只要辰王不来,我答应你,我不会伤害夜山一分一毫!快走吧……”
若翰走了很远,我望着马背上仍旧昏迷的人,一股心酸刺得我好疼,想哭却哭不出来。
好久,我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手抚着那张苍白而干净的面容浅笑道:“没有夜山,没有囚犯,没有大王,没有仇恨……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的生活瞬间转折,我甚至希望夜锁只那个冷漠的大王,而不是为了爱情居然能以刀刺心的痴心人。
不过还好,从今以后,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一切都结束了……
向着水若翰指的方向走了三天,我和夜锁来到了一个叫万安镇的小镇,建筑物古色古香,街道两旁吆喝声不断,人流络绎不绝……
若翰的药果然很有效,夜锁的伤口在这几天里愈合得很快,但心口有时仍会隐隐作痛,我们知道若翰的药只能治标不治本,于是打算在这个小镇中休息几日,好让夜锁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