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佐塔,你忘了有次索木朗打猎经过那片森林,碑文就刻在那,当时我们正商量事情,索木朗看到那块碑便匆匆忙忙地走了。后来紫衣打趣地问他那天去过哪,他为了掩饰竟然说从未出去过。从那以后,我们才对索木朗起疑……”
“赤衣的谋略与谨慎果然是天下难寻,千佐塔佩服!”
“大王,接下来该怎么做?”赤衣问道。
只听夜锁顿了顿说道:“朗月感情用事,行事作为不在我们掌控中,既然这样,我装病于她看,让她知道唯有宫中解药能解此毒,如此一来,她向朝廷求救,朝廷必有行动,我们正好可以反击当今皇上。”
“大王心思缜密、英明果决,属下自愧不如!”赤衣叔和千佐塔双双说道,接着传来的像是下跪的声音。
他们居然想用朗月对夜锁的爱去反击朝廷,那朗月的爱不就成了一个可悲的笑话了吗?虽然我不知道朗月为什么仅凭一个十六字批言杀我,但她的爱却是没人可以反驳的,利用一份爱来成全阴谋这不是太过残忍了吗……我现在终于懂得为什么夜锁在酒宴上抱住朗月的那一刹那眼底流过无奈,原来他根本不爱朗月!
“砰——”正想间,竟没发觉水盆已经从我手中滑落下去,门被打开了,赤衣叔一脸复杂地看着我:“你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听到,你心性善良、单纯……”
“我听到了。”我语气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打断了他的话。
“娇龙……”赤衣叔紧皱起眉。
“赤衣、千佐塔,你们先出去。”夜锁半坐在床上,平静地看着站在门口的我,没显一丝惊慌,反倒很坦然,赤衣叔与千佐塔向他半跪一下,便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