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杭到了巴黎，找了很久终于打听到了克列尔的行踪，找不到阿贝尔就只能去找克列尔了，而克列尔在巴黎的一个郊外，一个巨大无比的建筑物之前，李杭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高的东西，都惊呆了。
带着翻译器的李杭开始跟克列尔打听关于阿贝尔的消息，克列尔看到了千里迢迢来找阿贝尔的人，觉得很好奇。
克列尔说：“你找阿贝尔干什么呢？”
李杭说：“我们这里有个石墨烯电池的研发项目，需要不错的数学家，所以来找阿贝尔。”
克列尔皱眉的说：“奇怪，阿贝尔确实有才华，但是还没那么大的名气，是谁让你找他的。”
李杭说：“胡蝶教授。”
克列尔突然有些不自然，沉默了很久，李杭对克列尔说：“有什么问题吗？”
克列尔看了看李杭，似乎没有什么其他想法，对李杭说：“胡蝶也是一个有威望的学者，她跟阿贝尔合作过项目，当然知道阿贝尔的才华。”
李杭说：“原来是这样呀，那阿贝尔在哪里呢？”
克列尔说：“我最近一直忙于自己的工作，还真没有注意过阿贝尔到底去了哪里，我得想想这件事。”
李杭继续要问，这时克列尔的助手谢林跟克列尔说：“现有的不行，还得需要更大发动机。”
只见克列尔陷入沉思中，没空再理会李杭的事情，克列尔对谢林说：“我们需要找人去整一个大发动机。”
谢林说：“还得是灵活的发动机。”
克列尔等三人去找了工程学院的卡诺，卡诺是工程学院的各种发动机的设计师，只要是涉及任何一种发动机，就会很乐于去设计出来。
克列尔对卡诺说了关于对灵活发动机的要求，卡诺说：“要设计出各种发动机，比如水平对置发动机、直列式发动机、V字发动机、奎西发动机、转子发动机、格林发动机、斯特林发动机、新型发动机，其实本质只要一个，那就是让运动过程协调。”
克列尔说：“不仅仅要求力量，对于形状的改变要求也很高。”
卡诺说：“我可以设计出任何一个你想要的形状的发动机，而且稳定性还好。”
克列尔说：“真的吗？太好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卡诺说：“你发现，不管什么发动机，总有气缸和转轴，气缸是用蒸汽或油的燃烧推动的，转轴就是我们想要让他转起来的地方。推动气缸需要燃烧材料，转轴转动只要带动减速器就可以玩出各种花样，你想要的花样我们只需要用几个齿轮就能实现了。”
克列尔说：“你说的本质只要一个，让运动过程协调，那是怎么实现的？”
卡诺说：“肯定是动笔去计算，当然了，就算有了误差，也可以去调整的。”
克列尔说：“以后我们需要一个大力量，高效率的发动机，会是什么样的？”
卡诺说：“要是先进的，就是涡轮发动机，因为容易协调，所以比起气缸这些来，不需要活塞，但是一般不用在低速的用途上，都是高速度的，对于涡扇叶片的耐热性要求要高些。就拿飞行器来说吧，未来发动机除了涡轮精度提升材料强度以外，到达一定极限后，就是在启动布局上有了复杂的深层次的合理构造，飞行器的形状与发动机形状高度复杂的融合在一起，成为一种截面积为类似三角的某种特俗的形状，当然这种形状也是随着飞行器的形状而做出的最佳调整。”
克列尔说：“我想设计一个力量巨大的机械臂，可以把浇灌水泥的管子伸到极高的地方，那需要一些怎样的发动机，是需要一个有巨大气缸、转轴和齿轮的大发动机吗？”
卡诺想了很久，他觉得可以是一个巨大的发动机，也可以是很多个小发动机把力量合起来，驱动一个大型的工程。
卡诺对克列尔询问了所需要的参数后，卡诺对克列尔说：“不要太大发动机的单独驱动，会用一些有基本单位的发动机去驱动，但是这样的发动机也不会太小，如果使用单独的大发动机，坏了的话，不容易修，而且还笨重，小的坏了可以更换。”
克列尔说：“没错，可以者得多少个齿轮去带动呀，而且这种过程怎么去完成？”
卡诺说：“我需要画出一个构架，把水泥管伸向高空的这个过程需要有一个高台框架，绘制好这样的框架后，给这个框架分成好几层，在每一层都布满这个单位发动机，在对水泥管上伸的时候，使用发动机驱动液压技术，就可以去把一个很重的管道给带起来了，而且我认为管道也是需要分段的，在工作的时候再连起来。”
克列尔说：“使用液压泵吗？”
卡诺说：“当然了，只是这个高度需要一个懂数学的人去计算，我这里没有做过这个，我寻找一个方案之后，把我的问题交给一个懂数学的朋友来吧。”
克列尔说：“你的这个数学朋友没问题吧？”
卡诺说：“当然没问题了，只是去他那里路途遥远，有些麻烦。那个数学家叫祖文远，需要到北方城去跑一趟。”
克列尔对身边的李杭说：“那就麻烦你一趟了，阿贝尔的事情，交给我，我会给你找的。”
克列尔和卡诺把自己的方案定好只，把留下的数学问题写出来，给了李杭，让李杭给了祖文远，看看祖文远会给一个什么样的数学方案。
李杭心想，为了能找到工作，去大会议当间谍，为了能当间谍，就去做石墨烯电池，为了能做石墨烯电池，就去找数学家阿贝尔，为了能去找数学家阿贝尔，自己还要返回去寻找祖文远，那么祖文远是不是也能像阿贝尔一样去计算石墨烯电池构架的问题？李杭心想，如果能找到，不妨问着试试。
李杭直接拿着返航的机票，回去了北方城，去数学研究所去寻找那个祖文远，把克列尔和卡诺的方案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