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好巧不巧,就在我们倒霉地跑到一处死胡同的时,发现了一只高高的梯子,白慕风扛起我,愣是在几秒之内完成了高难度动作爬上墙头,还力拔山河地一手拽起了梯子撇到高墙的另一头,又扛着我安然爬下,这是有人从王府大门追上来,又跑了很远,我们面前的马路上正好经过的一排几十米长的十几节连体的运货大马车,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跳上了最后一节!跳到马车内一看里面全是鸡和鸭!
满车的鸡毛鸭毛飞来飞去,还有那些笼子里乱飞乱跳的傻鸡傻鸭们,扑扇着脏兮兮的翅膀,“喔喔嘎嘎”地叫着和我们大眼瞪小眼……
哦!我剧烈起伏的喘、息不止,我已经不行了,再也坚持不住了,迷蒙着双目哈着滚烫的热气乞求,“慕风,帮帮我……我好难受……我、我中了春、药……”白慕风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扒开我的眼皮一看面色凝重起来,“来不及了,催情醉没有可服用的解药……除非……”当他修长漂亮的手碰上我的肌肤,我不可抑制地怵栗嘤咛出声,自己撕扯起衣服,“除非什么?……”
“除非泡药浴逼毒,或者掉进冰窟去。”
我已经没力气翻白眼了哥们儿!说了等于没说,大夏天的哪里有冰窟让我掉啊?临时准备药材,时间也不够用了啊!不行,我忍不了了,我要爆发了,这么艰难的活了半辈子若是被一瓶偆药憋死了我拿什么脸面见阎王去?我抓住白慕风的手按在自己的身上,双腿勾住了他的腰,霎时满脑空白,“管不了那么多了……”
在鸡和鸭的陪伴下那个,不得不咒骂一句,去他的贞糙吧,活命要紧,老娘认了!
扒他衣服!
白慕风深若幽潭的瞳孔生起迷人的漩涡,反照着我虚软如泥般扭动在铺满稻草和遍处畜毛的大马车中,他不再说什么,主动褪去自己的衣物和我最后贴身的防线,我被焚烧得满眼迷雾,浑如溺水鱼巨热海浪中的鱼儿艰难地吞吐气息,无穷无尽如抵深渊的空虚迫在眉睫地需要填满……
……
挥汗如雨,抵死纠缠。
……
在鸡飞鸭叫中,我们倾尽一切翻云覆雨,灵魂沉溺在蒸腾不休的洪荒中,滚烫的汗滴从他俊美的脸庞滑下,雾眼昏蒙中我茫茫然仿佛看到了在无限温柔中攻城掠地的宇天绝,乌黑浓密的长发湿濡妖野……
宇天绝宇天绝,又是宇天绝!我的泪潸然滑下,我的心跳激荡而又复杂。
太多的事情,不论你想不想干,到了不由自主的那一刻,你也得干。
干柴已燃,必然成灰,化作污有,何不焚烧烈火,玩个痛快。
我猛力地摆头企图将自己摇得清醒,重新望去,宇天绝消失了,白慕风在用复杂怜惜的眼光看我,原来是幻觉,我又出现了幻觉……
不好了,我忍不住地在想哭着。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就是忽然想哭,把眼泪像正在蒸腾的汗水一样发泄出来,我控制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