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读书来说,不在于读多少,而在于会精读书。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不可能去读所有的书,因此,我们应该挑选一些对自己有用的书来读,不要把精力浪费在一些无聊的书上。我国美学家朱光潜说:“读书并不在多,最重要的是选得精,读得彻底,与其读十部无关轻重的书,不如用读十部书的时间和精力去读一部真正值得读的书;与其十部书都只能浏览一遍,不如取一部书精读十遍。”
刘国正先生说:“阅读,主要应是阅读名家名作。阅读相当数量的、古今中外的名家名作。这件事本身就是重要的知识积累,就是具有文化素养的一个标志。”
当代儿童文学作家庄之明回忆自己少年时代的读书生活时说:“我从小就是个书迷,上初中的时候,我用节省下来的零用钱买了很多连环画和写剑侠英雄的书,结果作文还是写不好,语文老师告诉我,买书,最好买文学名著。一辈子都有保存价值,因为文学名著是文学宝库的精品,它有深刻的社会意义和强烈的艺术感染力,可以陶冶高尚的情操,塑造美好的心灵。比如恩格斯,他曾经称赞巴尔扎克的《人间喜剧》是一部卓越的法国资产阶级社会的历史。并说他从那里学到的东西,要比从当时所有职业的历史学家、经济学家那里学到的全部知识还要多。恩格斯在中学时代,曾经将歌德笔下的浮士德,看作是激励自己追求真理的榜样。”
在语文老师的指导下,庄之明开始大量地阅读名著。列夫·托尔斯泰、高尔基、莎士比亚、巴尔扎克、安徒生、泰戈尔、罗贯中、施耐庵、曹雪芹、鲁迅、巴金等文学大师的作品成了庄之明最喜欢的书籍,这些书籍装满了他的衣柜和木箱。这些阅读让庄之明学会了写作,并最终成为了一名知名的儿童文学作家。
作为书画家,郑板桥的一些绘画理论也反映了他对读书的看法。他说:“凡吾画竹,无所师承,多得于纸窗粉壁日光月影中耳。”
“人生有涯知无涯”,学习是没有尽头的。如果把宝贵的人生阅读时用于漫无目标的阅读,无疑也会收效甚微。果戈理的名著《死魂灵》中的彼什伽秋是个嗜书如命的人,他总是喜欢读各种各样的书,结果,因为他读书总是毫无选择,没有目的,最终,他还是一个一事无成的人。
十八世纪的法国社会出现了许多人,他们总是在学了一门知识后,赶紧去学另一门知识,他们每天总是忙忙碌碌地去学习别人的思想,一刻也不休息,但是,他们却没有时间去自己思考问题,没有时间去锻炼自己的思想。结果,这些人的知识是学了不少,但是,智力却一点也没提高。
著名的启蒙思想家卢梭非常反对人们的这种读书法。他在他的书中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他写道:“这种人就好比在海滩上拾贝壳的孩子,起初拾了一些贝壳,可是看到其他的贝壳时,他又想去拾,结果扔掉一些又拾了一些,乃至拾一大堆贝壳不知道选哪一个好的时候,只好通通扔掉,空着手回去。”
冯骥才我国著名的现代作家。有一次,有人问他:“你读书的习惯与方法是什么?”
冯骥才回答说:“成为专业作家以后,我每天的时间被写作和各种事务安排得很紧,而当今的时代又是产生大量信息的时代。因此,为了拓宽视野,把握主要信息,我习惯于多看报刊文摘,了解新的观念,以求得信息的‘最佳质’。我读书的主要原则是:定向和浏览,对于社会上较有影响的文学作品和文章再进行精读。”
定向读书是冯骥才读书的特点。因为定向能使读书目的明确。冯骥才说:“我喜欢有意识地自己找些书来看,习惯于凭着需要与欲望读书。如:《创作心理学》、《接受美学》、《文艺欣赏学》等,还有些古今中外作家的创作谈和文艺理论等知识性书籍。”
大仲马是法国著名的作家,一生创作了许多文学作品。在《基度山伯爵》一书,大仲马塑造了一个博学多识的人物——法利亚长老。通过法利亚长老之口,大仲马阐述了他的精选读书法。
他说:“在我罗马的书房里,我将近有五千本书,但把它们读了许多遍以后,我发觉,一个人只要有150本精选过的书,对人类的一切知识都可齐备了,至少是够用或应该所知道的都知道了。我把生命中3年时间用来致力于研究这150本书,直到我把它们完全记在心里才罢手。”
毫无疑问,大仲马认为,在当时一个人一生只要认真阅读150本书就够了。但是对于信息泛滥的今天,只读150本书无疑是不够的。但是,大仲马的“精选读书法”却给了我们一个重要的启示。那就是要精选一些对于自己有用的书,认真地去读。
因此,你应该对自己的兴趣或发展目标有个清楚的认识,然后根据自己的兴趣或发展目标进行大量的、深入的定向阅读,这样一定能够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