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放心吧,拉娃。一会儿出来,你还得带我们去吃饭。你先回去吧。我们出来后再来找你。”
拉娃这才走了。
古教授将房门反闩后,点起了一盏煤油灯,用玻璃罩将火苗罩好,又给我们一个人一把手电,说:“只有两把手电了,为了确保照明,我们只能一把一把用。你们的手电拿在手里,先别开,等我的煤油灯烧完了,子户你再开,最后再用红颐那一把。”
“我们要去哪儿?要很久吗?”
古教授点了点头,推开一个放资料的柜子,拉起地上的一个木垫子。地面竟然露出了一个一米直径的地下洞口。
“你们紧跟着我走,小心点。”
古教授提着煤油灯先走了下去,走了几步,回过头用灯照着我们说。
“我怕。”
红颐紧紧拉着我说。
“不用担心,我看得出来,古教授没有恶意。”
红颐也就不再说话,紧跟着我朝下面走去。
那阶梯已经很陈旧了,而且显然很久没用过,一脚踏下去,灰尘直掉。
大概走了有二三来分钟,我们才走到地底。
地底下很潮湿,有些地方还有积水。
“这个地道,就是当地的人也不知道。是我刚好在这间屋里做研究时无意中发现的。”
“在土楼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地道?”
“你们仔细看地道的四壁,都是用岩石彻成的,上面长满了清苔,我仔细研究过,那种彻法,至少一千多年的历史。”
古教授在前面带着路说。
走了十几分钟,那地道渐渐宽敞了起来。
古教授突然停了下来,把煤油灯举得高高的,尽量将洞里全都照亮。
“你们现在会不会看得明白?”
“明白什么?”我说。
“你们不会觉得这地道跟刚才大不一样?”
“是不一样,宽敞了很多。”
“那你再看看那是什么?”
“什么?”
我和红颐朝前走了几步。
“啊——”
红颐突然惊叫了起来,扑到我怀里。
“怎么啦?红颐?”
我紧张地问她。
“棺、棺、棺材。”
红颐颤抖着双唇,好不容易把话说出来。
“哈哈,对,就是棺材。”
古教授笑着把媒油灯靠近了那长方形的石条。
我也看清楚了那确实是口棺材,而且里面依稀还有鳞旬的白骨残肢。
“我也是看到了这口棺材之后,才明白原来这不是什么地道,而是一座坟墓。”古教授接着说,“你们再往里看,那些都是陪葬品。”
我被红颐紧紧抱着,听着古教授解说,也感到有些的毛骨悚然。
“那个,就是那个石鼎,就是我跟你们说的,上面刻着你们的名字。”
古教授边说边朝前走去。
红颐的好奇心战胜了恐惧,她放开我,跟上了古教授:“真的吗?”
“要不是真的,我会让你们来看这样的秘密?”古教授说着,蹲到了那石鼎前,用煤油灯照着那鼎,用手在上面摸索着寻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