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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奉爱瑜伽(2)

在这个阶段,奉爱瑜伽认为由于愤世嫉俗和怀疑的释放,不太可能践行奉爱原则;而其他时候,当人们在疑惑中认识到自己的弱点时,就很容易带着泪水投入到圣灵的怀抱中。在这个清除障碍的过程中,人们认识到自己心中充满了对圣灵的渴望和失败感,这时不知该怎么办、该去向哪里。先前,曾经确定的认识,可现在却成了怀疑。然而,人们在欲望和怀疑上的经验,为其播下了毁灭的种子,虽然我们被欲望和怀疑俘虏了,但是因为我们看到了自己的目标,要是能穿透这层面纱,我们就能在其他经验上如法炮制,并比较其结果。即使在满足个人欲望的过程中,我们也要对自己说:“这不是目的!这不是我的真正目的!”于是,这些障碍就会逐渐地淡出我们的生活。正是在这个净化时期,许多奉爱瑜伽的修行者都奉行着禁欲主义。世界各地的人都如此,甚至在脚踏实地的盎格鲁—萨克逊人中,也存在一些磨练自身、禁食、禁欲、强迫自己去做苦行、慢慢折磨灵与肉的人。如西耶娜的圣凯瑟琳(天主教圣徒,和平使者)和密勒日巴尊者(藏传佛教噶举派的领袖人物),都是闻名于世的苦行僧代表,他们都亲身实证了苦行修道的伟大成就。很多人未能实现觉醒,当然也有一些人在苦行修道成功之后就放下了自己的禁欲主义,完全进入另一个新阶段。罗摩克里希那就是一个觉悟之人,他曾经询问另外一个瑜伽士:“在目前这个进阶阶段的日常禅定修行中,最重要的是什么?”瑜伽士回答说:“除非每天都擦拭,否则黄铜容器就会失去光泽。”若没有每日的禅定修行,一个人的心灵也不会保持纯净。罗摩克里希那又对瑜伽士说:“如果容器是由黄金制成,就不会生锈了。”也就是说,对一个已经了解圣灵何在的人来说,奉爱修行也不是必须的了。不过,瑜伽当然认为需要先修行奉爱之道。然而,有关苦行的很多误解都已被当成了修行奉爱的训练,这一点需要大家好好考虑。首先,我们必须承认,许多成功案例都显示出——有很多优秀人士都愉快地度过了生活中的严峻考验。对那些已经觉醒的人来说,折磨、愤怒、公众的嘲笑、疾病、孤独、贫困等都早已化为乌有。然而,最有意思的是,他们的苦行生活几乎全不由自主地发自内心。

这都来自于他们的本性,而非被迫、被勒令如此。更像是有一种无意识的认知帮助他们实现了这个目标。有如此品质的高层次学生很快都会了解,一旦他们达到了与本我结合的程度,就会表现出对人类心理学卓越非凡的理解力。但是,尽管他们可能已经放下了自己的苦行生活,也不会起而反对禁欲主义的苦行生活。不过,他们的所作所为只是表明禁欲是一个更基本的实践。由于所有的奉爱瑜伽行者都会直接执行被他们当成是苦行的禁欲生活,所以理解这个“基本练习”对我们来说就十分重要了。让我们这么说吧,如果出于对孩子的关心,父母要求孩子去做什么事情,但孩子没有听话,因而危及到了自己的生活,父母可能会为了让孩子听话,在保证其安全的前提下会打他们。然而,最重要的是在让孩子服从命令时,至少先得保障孩子的安全。因此,假如能发现一个不涉及鞭打的安全方式,家长就会使用这种方法了。所以,让我们试着去了解为什么奉爱瑜伽的修行者会蹂躏自己的身体,换言之,觉醒的基础是什么?为清楚了解这一点,人们必须先搞清楚奉爱者的心当时究竟在想什么?为什么会升起这种迫切要求?禁欲苦行的人该做什么?想象一下,人们看到了一点闪烁的光明,如能继续追随至觉悟,就可以改变他的整个生活,使之更充满爱、智慧和力量。起初,在追求个人的野心和欲望时,这一点闪烁的光明可能会被推开,但是在尝到了野心和欲望的苦果后,瞥见过光明的记忆将重新回来。我们会在心里低声说道:“这些离实相还很远呢。”于是,生活中充满了坐立不安的纠结,人们看到了自己的生活与瞥见的光明相较是多么不完美。很想试着再回到那一瞥之中,继续追求,可是却发现已无法再回头!人们一次又一次地追问着为什么,为什么它不能再回来!难道是人们永远地失去它了?哦,像我一样的傻瓜和罪人都把它弄丢了!让这样珍贵的宝石在生命的乱石堆中消失了!所以,我们开始反思,从书籍中寻找答案,从那些已经瞥见过,甚至是全然了解光明之人的生活中寻找答案。直到最后,还是发现人们根本无法将它完全带回来。然而,当自我平静下来,当我们放弃自己的执着时,它就在那一刻出现了。班纳特在回顾自己的早期观点时,曾对此评论说:“……我也错过了最本质的关键,那些神秘的行为和体验并非来自人类自身。”所以,深受觉悟感动的奉爱瑜伽行者试图再次让自我屈服于圣灵,但恰恰是那个欲投降的企图又横亘在他和至爱的圣灵之间。

因为企图都是产于自我的行为,而只要自我有所活动,内在深处的本我就会融入到活动之中,无法被识别。于是,奉爱者面对的是自己的欲望、自己的思念,无论好与坏,都会阻碍人们实现与实相的统一结合。这太糟糕了,因为他明白自己的罪(执着于自我的行为)有多么深广,自己离圣灵有多么遥远。他该如何清理这些障碍呢?他该如何倾空这些执着于自我的冲动呢?或许,通过否定自我、灭绝欲望和各种活动,并不能清除?甚至还有更甚于此的,修行奉爱瑜伽的人还了解,失去那原始光明的原因仅仅是由于自我心中与本性无关的利己主义。换句话说,如果某人沿着一条道路行进,并且遇到了前进方向相同的另一人,如此才会看见对方。假定另外一人现在想坐下来休息,欣赏一下风景,而某人却十分不耐烦,想继续前进。那么,由于某人的急噪,他就不能再与另外一人同行了。

因此,这就出现了一种无意识的自主冲动,想去实行禁欲主义。那个实相的无意识活动接近了我们,并促使我们忍让,摈弃对自我的执着。也就是,在不破坏人们个性的前提下,我们只能逐渐净化那些与本性不和谐的因素。只有我们自己的雄心壮志,才能带领我们走向极端的禁欲主义。毕竟,根本问题是要将我们从介于我和圣灵之间的各种障碍中解放出来,从而使我们能够做到快速响应圣灵所揭示出来的秘密。这就是我们寻求的根本问题——禁欲或苦行的原因。然而,即使在最不可能的情况下,我们也能以其他方式实现它。有些苦行僧会远离尘世喧嚣,有些会蹂躏自己的肉体从而达到这一基本要求,我们与他们有所不同,不必离开目前的环境。那么,现在让我们更仔细地考虑一下修行奉爱瑜伽实际可行的方法。在开始进行奉爱瑜伽修行之前,人们不得不承认人类对造成自我存在之身外物的信任和依赖。我们不必去理解,只要能承认就好。实际上,这就代表着人们认识到了自己的无知。不管怎样,我们已经信赖圣灵,或者已经对我们的生命奥秘,对我们的出处有了明确的概念。假如我们没有意识到这个源泉,就依然停留在无知的阶段,而且我们所有的信仰也都会被当成以无知为基础的信仰。当我们承认之后,就会承诺一定要证实这一点。所有的生活目标,都是在履行了自己的承诺后才实现的。那些不曾承诺去探索未知的人永远也不会走上这条道路。一个为承诺而献身的人甚至会放弃对生命的执着,以了解究竟会走向何方。由此,人们开始让自己承认并了解自我的无知。接下来我们开始体验自己。众所周知,自我的成长是由未知的力量促成的,并非通过个人的努力。

个人的努力在人们承诺避免违背内在发展时,只能作为一种援助。这样,成长过程才能持续、不受打扰地独自进行下去。随后,人们才会超越自我,成为生命凸现的重要工具。至于实际的奉爱瑜伽修行,我们可以称之为禁欲修行,或利己主义(它压制了不为人知的圣灵)的克制法宝;还可以称之为敬拜圣灵,或让自我与圣灵、与三摩地(又称三昧、三摩提、三摩帝、三摩底、三么地、三昧地等,汉语译为定,即心住于一境而不散乱的意思。)相关联,或将一个人的生命完全供养给未知的圣灵。西耶娜的圣凯瑟琳的生活,足以为例说明禁欲主义的生活究竟如何。还不到十五岁的凯瑟琳已经决定不结婚了,她希望能将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祷告和奉献爱心之中。然而,为了政治原因希望她能结婚的父母却说,如果她不愿意结婚,那也不能把时间浪费在“白日梦”上。于是,他们让凯瑟琳承担起了所有的家务劳动,照顾整个大家庭。然而,她并没有感到痛苦,反而将父亲当作基督,将母亲当作圣母玛利亚,将兄弟姐妹(她的母亲有24个孩子)当成了信徒。就这样,她耐心、快乐地服侍着自己的家人,将此当成了一种礼拜形式。重要的是,日常生活变成了一个精神探险的过程,成了一种摈弃利己主义和自私欲望的方式。我们的家庭生活、工作、成功和失败等,所有一切都给我们提供了这个苦行的机会。

与其说“我”想如此、“我”相信、“我”想要什么,还不如利用这些机会丢弃对自我的执着。这样,通过禁欲修行或放弃执着,当见到圣灵主宰了我们的生命时,我们就不会因过往的习气重新被自我掌控,从而破坏与圣灵之间的关系。因为只有当我们放弃了对自我的执着,才能与圣灵建立联系,才能与我们的来源相伴,才能逐渐成熟起来并超越自我。敬拜圣灵并不是指崇拜神仙,而是承认我们和圣灵之间的关系和依存性。因为当我们依然存在与实相不同的自我认识时,也依然存在着个体与我们所命名的圣灵之间的关系。因此,对我们来说,仍然存在着个人和圣灵之间的关系。然而,一旦自我沉浸在实相之中,圣灵与自我就都不存在了,“我与天父本为一体”。此时,明觉的大乐就会产生,而那个个性化的圣灵将不复存在。因为根本就没有人、没有我存在,人我之间也就没有任何关联。因此,我们可以带着童年时代的祈祷一起敬拜,实现更深的意义。放弃执着于自我的修行几乎完全像瑜伽放松修行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我们可以通过禁欲修行了解自己与影响自我的一切之间更加紧密的关系,以及将自我完全贡献给支持我们存在的无形力量。但是,我们并非是在向圣灵投降,因为圣灵也不过是个概念而已。我们屈服的是那个未知的领域。“我对那个站在时间门口的人说:‘给我一盏灯,就可以脚踏实地地走向未知了。’”“他回答说:‘走进黑暗,将你的手放入圣灵的手中。对你来说,这样比灯更好、比了解路途更安全。’”我们有意识地臣服于被称为“圣灵”的圆融统一时,就在那一刻,我们的内在就会出现重大变化。如果我们能日日重复这种放弃,那么,迷途的浪子就已踏上返家之途,而父亲正在迎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