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绝代风华:道不尽69位才子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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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三国篇

曹操

曹操,字孟德,一名吉利,小字阿瞒,沛国谯县(今安徽亳州)人。生活在公元155年到公元220年,东汉末年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文学家、书法家,三国曹魏政权的奠基人。

曹操出身官宦世家,为汉相曹参之后,曹操父亲曹嵩是宦官曹腾养子,这也是曹操这辈子最大的心病,他最痛恨别人提起他的出身,他觉得身为太监的孙子是一件很不齿的事情,尽管只是名义上的。所谓英雄不问出处,曹操是英雄,但却因为出身让他蒙羞,很多后来曹操的政敌都拿他的出身说事。曹操祖父曹腾侍奉了四代皇帝,有一定名望,汉桓帝时被封为费亭侯,因此才有宦官乱政的说法。曹操父亲曹嵩继承了曹腾的侯爵,在汉灵帝时官至太尉,曹操出身比谁都好。

年轻时的曹操机智、敏锐,有随机应变能力,性格放荡不羁,有侠义风范,但又不修品行,不专研学业,所以并不被人看好,只有梁国乔玄认为他不凡,乔玄对曹操说:“天下将乱,非命世之才不能济也,能安之者,其在君乎?”南阳何颙对他说:“汉室将亡,安天下者,必此人也!”南阳许劭也对曹操说:“君清平之奸贼,乱世之英雄。”

曹操早年爱武艺,曾潜入张让家,被张让发觉,越墙逃出,全身而退。博览群书,喜欢兵法,曾抄录古代诸家兵法韬略,这些为他后来割据一方打下基础。

公元174年,二十岁的曹操举孝廉,入洛阳为郎。不久,被任命洛阳北部尉。洛阳为汉都,皇亲国戚聚居之地,难治。曹操到职,申明禁令、严刑峻法,造五色大棒十余根,悬于衙门左右,“有犯禁者,皆棒杀之”。皇帝宠幸的宦官蹇硕的叔父蹇图违禁夜行,曹操毫不留情,将蹇图用五色棒处死。于是,“京师敛迹,无敢犯者”。但曹操因此得罪了蹇硕等当朝权贵,碍于其父曹嵩的关系,明升暗降,曹操被调至远离洛阳的顿丘(今河南清丰),任顿丘令。这年,曹操二十三岁。

光和元年(178年),曹操堂妹夫濦强侯宋奇被宦官诛杀,受到牵连,被免去官职。其后,在洛阳赋闲,回家乡谯县闲居。光和三年(180年),曹操被朝廷征召,命为议郎。此前,大将军窦武、太傅陈蕃谋划诛杀宦官,不料反为宦官所害。曹操上书陈述窦武等人为官正直而遭陷害,致使奸邪满朝,忠良之臣却得不到重用,言辞恳切,但没被汉灵帝采纳。后,曹操又多次进谏,虽偶有成效,但朝政日败,曹操无力匡正。

公元184年,黄巾起义爆发,曹操拜骑都尉,受命与皇甫嵩等人合攻颍川黄巾军,大破黄巾军,斩首数万。随之迁济南相。济南相任内,曹操治事如初。济南国(今山东济南一带)有县十余个,各县长吏多依附权贵,贪赃枉法,无所顾忌。历任国相置若罔闻。曹操大力整饬,奏免十之八的长吏,济南震动,贪官污吏纷纷逃窜。“政教大行,一郡清平。”此时正是东汉政治极度黑暗之时,甚至有了买官制度。朝廷征曹操为东郡太守,拜为议郎,曹操不肯迎合权贵,遂托病归乡,春夏读书,秋冬弋猎,暂时隐居。

公元189年,灵帝驾崩,太子刘辩登基,何太后临朝听政。大将军何进想趁灵帝驾崩、宦官失势之机诛灭十常侍,但未取得太后支持。何进便召时任并州牧的董卓进京,胁迫太后同意。此举打草惊蛇,董卓未抵达京城,何进已被宦官谋杀。同年九月,董卓入京,执掌朝政,把汉少帝废为弘农王,而改立其弟陈留王为汉献帝,派人把弘农王母子毒死,自称太师,专擅朝政。曹操见董卓倒行逆施,不愿与其合作,改名换姓逃出洛阳。曹操到陈留,“散家财,合义兵”,首倡义兵号召天下英雄讨伐董卓。

初平元年(190年)正月,袁术等共推渤海太守袁绍为盟主,曹操任代理奋武将军,讨董。二月,被联军击败的董卓胁迫献帝迁都长安(今陕西西安西北),焚毁宫室,挖开王陵,劫掠人民,致使洛阳方圆二百里荒无人烟。关东联军怕董卓精锐的凉州军,无人敢向关西推进,全都屯兵酸枣(今河南延津北)一带。而曹操认为董卓“焚烧宫室,劫迁天子,海内震动”,应趁机与之决战,遂独自引军西进。曹操行至荥阳汴水(今河南荥阳西南),与董卓大将徐荣交锋,因为士兵数量悬殊,曹操大败,士卒死伤大半,自己也受了伤,幸得堂弟曹洪所救,幸免于难。回至酸枣,曹操建议诸军各据要地,再分兵西入武关(今陕西丹凤东南),围困董卓,关东诸将不从。关东诸军名为讨董卓,实际各怀鬼胎,意伺机发展势力。不久,诸军内讧,联军至此解散。

初平三年(192年),青州黄巾军连破兖州(今山东巨野东南)郡县,斩兖州刺史刘岱。济北相鲍信等人迎曹操出任兖州牧。曹操和鲍信合军进攻黄巾。鲍信战死。曹操“设奇伏,昼夜会战”,终将黄巾击败。当年冬,获降卒三十余万,人口百余万。曹操收其精锐,组成军队,号青州兵。又助袁绍打败刘备、单经及陶谦诸军。

初平四年(193年)秋,曹操父亲曹嵩投曹操路上,被陶谦派兵杀害,曹操遂进兵徐州(今山东郯城),向东南扩展势力。陶谦退守郯县。不久曹军粮尽,撤围回军。次年夏,曹操再征徐州,至东海。曹操征徐州期间,大肆杀戮,一路“鸡犬亦尽,墟邑无复行人”。东郡守备陈宫对曹操不满,与陈留太守张邈、张邈之弟张超、从事中郎许汜及王楷等同谋叛乱,迎吕布为兖州牧。

兴平二年(195年),曹操整军战吕布,吕布三败,破定陶(今山东定陶)、廪丘(今山东郓城西北)等,平定兖州。吕布逃往徐州投靠刘备。七月,因李傕、郭汜的火拼,汉献帝从长安东归,下诏让各路诸侯勤王。建安元年(196年)八月,曹操迎汉献帝。辛亥,汉献帝封曹操为司隶校尉,录尚书事。庚申,迁都许昌。十一月,汉献帝封曹操为司空,行车骑将军事。

建安二年(197年)正月,曹操讨张绣,军队驻扎淯水,张绣率众投降,又叛变,长子曹昂、侄子曹安民、猛将典韦战死。此后,曹操两度攻击张绣,都没有彻底击破。九月,曹操东征袁术,袁术弃军而逃至淮河,袁术留守四将。建安三年(198年)四月,曹操遣裴茂率中郎将段煨讨李傕,诛其三族。九月,曹操东征徐州,进攻吕布。在曹军攻势之下,吕布军上下离心,十二月,吕布部将魏续、宋宪等生擒陈宫归降曹操。吕布见大势已去,下城投降。曹操将吕布、陈宫、高顺等人处死,收降吕布部将张辽以及泰山豪杰臧霸、孙观等人,控制徐州。建安四年(199年),曹操派史涣、曹仁击破张杨旧部眭固,取得河内郡,把势力范围扩张到黄河以北。

刘备在陶谦死后,一度出任徐州牧,后徐州被吕布攻占,刘备投奔曹操。曹操认为刘备是个英雄,先后表他为豫州牧、左将军。曹操攻占徐州不久,淮南袁术准备逃往青州,投靠袁绍,曹操派刘备去截击,袁术北上不得,呕血而死。建安五年(200年)正月,董承等谋杀曹操计划泄露,被曹杀掉。刘备袭徐州刺史车胄,占徐州。曹操为了避免将来与袁绍交战腹背受敌,决定先灭刘备。时诸将怕袁绍乘机攻许都,曹操对此说:“刘备,人杰也,今不击,必有后患。袁绍虽有大志,而见事迟,必不动也。”遂进军,击破刘备,刘备奔袁绍。

袁绍曾祖自袁安以下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天下,势力很大,后袁绍取得冀、并、幽、青四州之地,实力大增,有军队数十万人。袁绍以其长子袁谭、次子袁熙、外甥高干分守青、幽、并三州,后方稳固,兵精粮足,根本没把曹操放在眼里。他挑选精兵十万、战马万匹,志在一举消灭曹操。建安五年(200年),袁绍命大将颜良等人进兵白马(今河南滑县),自率大军进屯黎阳(今河南浚县东),向曹操进攻。袁绍大军来攻,许都震动。曹操安慰众将说:“吾知绍之为人,志大而智小,色厉而胆薄,忌刻而少威,兵多而分画不明,将骄而众令不一,土地虽广,粮食虽丰,适足以为我奉也。”

二月,袁绍大将颜良等人围攻白马,四月,曹操亲自率兵解白马之围,他采纳谋士荀攸之计,先进军延津(今河南延津北一带),做出要渡河袭击袁军的态势,吸引袁军分兵西向,然后突然转向迅速赶往白马。曹操军突然杀到,袁军措手不及,颜良被关羽斩首,袁军大败,白马之围解。曹操救出白马军民,沿黄河西撤。袁绍闻知,立即命文丑、刘备渡河追赶曹操。曹操见追兵渐近,命军士解鞍放马。曹操率领仅有的骑兵杀出,大破追兵,斩文丑。袁军大震。曹操初战得胜,主动撤军,继续扼守官渡。

八月,袁绍大军进逼官渡。曹操分兵坚守营垒,伺机而动。袁军向曹营发动猛攻,先是作高橹,起土山,由上向曹营射箭,接着又挖地道,欲从地下袭击曹营,皆被曹操以设投石机、挖掘沟壑之法破解。两军一攻一守,相持近二个月。十月,袁绍从河北运来粮草万余车,派大将淳于琼等带万余人看守,屯于离袁绍大营四十里的乌巢。这时袁绍谋士许攸向袁绍献计不成,且在河北的家眷被抓,心生怨恨,来投曹操,献计让曹操袭乌巢。曹操大喜,出迎,后亲率精锐五千人,乘夜从小路偷袭乌巢。曹操军至乌巢,命四面放火,袁军大乱。袁绍急忙派兵救援,曹操左右见“贼骑稍近,请分兵拒之”。曹操大怒说:“贼在背后,乃白!”士卒都拼死力战,大破袁军,斩淳于琼等,一把火烧了粮草。袁绍听说曹操袭乌巢,认为这是攻破曹营的好机会,以重兵围攻曹营。曹操预留兵力精多,曹营未破,乌巢败讯传开,大将张郃、高览等人率部降曹,袁军溃散。袁绍弃军逃黄河以北。曹军大获全胜,斩首七万余级,尽获袁军物质。曹操清点袁绍书信时,知道手下人勾结袁绍,将书信烧之,说:“当绍之强,孤犹不能自保,而况众人乎!”

曹操在击败刘备后,乘势想一举攻下江南,后来孙权联盟在赤壁与曹操展开大战,曹操大败,险些丢了性命。自此,曹操多年不敢轻易南下。建安十七年(212年),汉献帝准许曹操“参拜不名,剑履上殿”,如汉丞相萧何故事。同年五月,复《禹贡》九州。汉献帝册封曹操为魏公,加九锡、建魏国,定国都邺城。魏国拥有冀州十郡之地,置丞相、太尉、大将军等百官。建安二十一年(216年)四月,汉献帝册封曹操为魏王,邑三万户,位在诸侯王上,奏事不称臣,受诏不拜,以天子旒冕、车服、旌旗、礼乐郊祀天地,出入得称警跸,宗庙、祖、腊皆如汉制,国都邺城。王子皆为列侯。他名义上还为汉臣,实际上已是皇帝。建安二十二年(217年)冬十月,汉献帝又赐予曹操王冕十有二旒,乘金根车,驾六马,设五时副车,曹操以五官中郎将曹丕为魏世子。刘备逐渐壮大,曹操与之相争汉中,曹操再败。孙刘联盟,所以直到曹操死的那一刻也未能完成统一大业。

孙权进贡,向曹操称臣,并劝曹操取代汉朝称大魏皇帝。曹操将孙权来书遍示内外群臣,说:“是儿欲踞吾著炉火上耶!”曹操手下群臣乘机向曹操劝进。曹操说:“若天命在吾,吾为周文王矣。”建安二十五年(220年)正月,曹操还军洛阳。当月,病逝在洛阳,终年六十六岁,谥曰武王。他临死前留下《遗令》据曹操的遗嘱,他于二月廿一丁卯日安葬于邺城西郊的高陵。十月,魏王曹丕取代汉朝,自立为皇帝,国号魏,追尊曹操为武皇帝,庙号太祖。

曹操已去世一千多年,但是一直以来对他的评价褒贬不一,一说他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英雄;一说他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的确,在曹操身上有着太多不确定性。曹操性格多疑,正所谓成也多疑,败也多疑,如果不那么多疑,也许一代医神华佗不会早死,曹操自己也能多活几年,是他杀了华佗。曹操身上有儒家的仁义,有道家的自然,有法家的严刑峻法,有兵法的诡诈,所以曹操才会如此神秘,既是圣人,也是奸雄。但是,他的文学成就也很高,将四言诗发挥到了一定水平。他一生壮志未酬,所以到老还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也许他生不逢时。

诸葛亮

诸葛亮,字孔明,道号卧龙,徐州琅琊(今山东临沂市沂南县)人,生活在公元181年到公元234年,三国时蜀汉丞相,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散文家、书法家、发明家。在世时被封为武乡侯,死后追谥忠武侯,东晋政权追封他为武兴王。诸葛亮一生对刘备、对蜀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是中国历史上良相忠臣的代表,他跟曹操一样备受后人争议。

汉灵帝光和四年(181年),诸葛亮出生在琅琊郡阳都县的一个官吏之家,诸葛氏是琅琊的望族,先祖诸葛丰曾在汉元帝时做过司隶校尉,诸葛亮父亲诸葛珪做过泰山郡丞;诸葛亮3岁丧母,8岁丧父,与弟诸葛均一起随叔父诸葛玄到豫章赴任,朝廷派朱皓取代了诸葛玄职,诸葛玄投奔了荆州刘表。

建安二年(197年),诸葛玄病逝,汉献帝从李傕手中逃出,随曹操迁都许县。诸葛亮已16岁,常以管仲、乐毅自比,很多人不以为然,只有好友徐庶、崔州平等信他。他与当时的襄阳名士司马徽、庞德公、黄承彦等有交情。黄承彦对诸葛亮说:“听闻你要选妻,我有一丑女,头发黄、皮肤黑,但才华可与你相配。”诸葛亮允了这门亲事。世人不理解,常笑他,乡里甚至作谚语:“莫作孔明择妇,正得阿承丑女。”诸葛亮的老婆黄月英是美是丑没有明文记载,说法不一,有人认为是黄承彦为了考验诸葛亮。

刘备依附刘表,屯兵新野。司马徽与刘备会面时,说:“儒生见识浅陋,岂会了解当世局势?能解当世局势才是俊杰,只有卧龙(诸葛亮)、凤雏(庞统)。”诸葛亮受徐庶推荐,刘备希望徐庶让诸葛亮来见他,但徐庶建议:“此人大才,不会屈尊到此,将军唯有亲自相迎。”刘备费尽周折,三顾茅庐才见到诸葛亮。刘备见诸葛亮仙风道骨,问:“今汉室衰败,奸臣假皇命做事,皇权旁落,我想以大义重振天下,但智慧、谋略不够,时常失败,不过我志向仍未平抑,先生可有良策助我?”诸葛亮向他说了三分天下之计,分析曹操不可取,孙权可作援的形势,这就是被后世称之为《隆中对》。刘备力邀诸葛亮出山相助,这就是诸葛亮得其主不得其时的开始。刘备因为军政大事,常和诸葛亮议论,关系日渐亲密。关羽、张飞大感不悦,刘备道:“我有了孔明,如鱼得水一般。”

建安十三年(208年),刘琦后母蔡氏屡进谗言,刘表对刘琦渐渐疏远。刘琦数次向诸葛亮请教自保之法,诸葛亮都推辞,刘琦便用上屋抽梯之计令诸葛亮说出办法,诸葛亮反问刘琦:“春秋时期申生在内而危险,重耳(晋文公)在外可得安吗?”当时黄祖被东吴杀害,刘琦便自请为江夏太守外求自保。八月,刘表病逝,刘琮继位,听闻曹操南下,遣使投降。刘备在樊城率军队和百姓南逃,曹军在当阳长坂大破刘军。

刘备败走夏口,孙权又派鲁肃前去打探消息,诸葛亮向刘备建议向孙权求救,诸葛亮自荐为说客,与鲁肃结伴。到柴桑后,诸葛亮面见孙权,先用二分法给孙权两个选择,“如能以吴、越军力与中原抗衡,不如早和曹操断交”;另一个选择是激将法,“如认为不能抵挡,为何不停止军事行动,向北方称臣呢”!孙权反问诸葛亮,刘备又何不投降?诸葛亮便抬高刘备,说刘备有气节,绝不投降。孙权誓不投降曹操。诸葛亮分析两军情况,先说出关羽水军有万人,刘琦江夏士兵亦不下万人,曹军远来疲敝,追刘备时,轻骑一日一夜行三百多里,正是“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且北方人不习水战。孙权受到鲁肃、周瑜的游说,决定联刘抗曹,派周瑜、程普、鲁肃等率三万水军,与曹操开战。诸葛亮随军回到刘备处。十一月,曹军在赤壁遭孙刘联军火攻,曹军遭受重创,此时曹军又暴发瘟疫,曹操差点丧命。

赤壁之战后,刘备又平定荆南四郡,任命诸葛亮为军师中郎将,住于临烝,督令零陵、桂阳、长沙三郡,负责调整赋税,充实军资。211年,益州牧刘璋派法正、孟达请刘备助攻张鲁。诸葛亮便与关羽、张飞、赵云等镇守荆州。次年十二月,刘备与刘璋决裂,还攻成都。诸葛亮与张飞、赵云等入蜀助阵,留关羽负责荆州防务,分兵平定各郡县,与刘备一起围成都。214年,刘璋投降,刘备入主益州。诸葛亮受金五百斤,银千斤,钱五千万,锦千匹,并任军师将军,署左将军府事。220年,曹丕篡汉自立。魏黄初二年(221年),群臣听到汉献帝被害,劝汉中王刘备登基为帝,备不答应,诸葛亮用耿纯游说刘秀登基的故事劝刘备。备才应,任诸葛亮为丞相、录尚书事,假节;同年张飞被害,诸葛亮领司隶校尉一职。

222年八月,刘备东征被打败,撤至永安,诸葛亮大叹:“可惜法正故去,否则必能阻止陛下东征之举。”223年二月,刘备病重,召诸葛亮,刘备对诸葛亮说:“你的才能是曹丕的十倍,必能安邦定国,终成大事。如果嗣子(刘禅)可辅助,便辅助他;如不能辅佐,你可自取。”诸葛亮哭道:“臣定竭尽所能辅佐新主!”刘备让刘禅视诸葛亮为父。四月,刘备逝世,刘禅继位,封诸葛亮为武乡侯。不久,领益州牧,大小事务,刘禅都依赖诸葛亮,由诸葛亮决定。南中地区因刘备逝世而乘机叛乱,诸葛亮派邓芝及陈震赴东吴修好。

建兴三年(225年)春,诸葛亮南征,临行刘禅赐诸葛亮金鈇钺一具,曲盖一个,前后羽葆鼓吹各一部,虎贲六十人。后诸葛亮深入不毛之地讨伐雍闿、孟获,诸葛亮采取参军马谡建议,攻心为主,先打败雍闿军,七擒七纵孟获,至秋天平定所有乱事。蜀汉在南中安定并获得大量的资源。经长期积累,有了北伐的基础。228年,诸葛亮事先放风走斜谷道取郿,让赵云、邓芝设疑兵吸引曹真重兵,自己率大军攻祁山。陇右的南安、天水和安定三郡反魏附蜀。魏明帝西镇长安,命张郃率领步骑五万人前往,大破马谡于街亭。赵云寡不敌众,失利箕谷。诸葛亮乃拔西县千余家返回汉中。第一次北伐失败。同年冬,诸葛亮趁魏兵东下,关中虚弱,趁机北伐,出兵散关(今陕西省宝鸡市西南)围陈仓(今陕西省宝鸡市东),为魏将郝昭所拒,诸葛亮劝降不成,粮草不继,不得已回汉中。魏将王双来追,被斩。

229年,诸葛亮遣陈式攻武都(今甘肃省成县)、阴平(今甘肃省文县)二郡。雍州刺史郭淮引兵救之,亮自出至建威(今甘肃省西和县),郭淮退,遂得二郡。230年秋,魏军三路攻汉中,司马懿走西城(今陕西省安康市),张郃走子午谷,曹真走斜谷。诸葛亮驻军于城固(今陕西省城固县)、赤坂(今陕西省洋县)。时大雨三十余天,魏军撤退。同年,诸葛亮使魏延、吴懿西入羌中,大破魏后将军费曜(瑶)、雍州刺史郭淮于阳溪。建兴九年(231年)二月,诸葛亮率大军攻祁山,始以木牛运。曹真病重,司马懿都督关中诸将。诸葛亮割麦于上邽(今甘肃省天水县)。司马懿追亮至卤城,扎营自守,有“畏蜀如畏虎”之讥。

六月,李严因运粮不济让诸葛亮还师。张郃追诸葛亮退兵至木门。建兴十二年(234年)二月,诸葛亮率大军出斜谷,驻扎武功五丈原(今陕西省岐山),屯田于渭滨,与司马懿对立渭南,并约吴共同发兵。期间诸葛亮屡屡下战书,将女人的衣服送给司马迁,以激怒司马懿,但司马懿忍辱闭门不出。司马懿向蜀汉使者询问诸葛亮的睡眠、饮食,使者答:“诸葛公早起晚睡,凡是二十杖以上的责罚,都亲自披阅;所吃饭食不到几升。”司马懿对人说:“孔明进食少事务烦,他还能活多久!”诸葛亮分兵屯田,在魏国与百姓共同种粮,自给自足,长期驻扎,但诸葛亮因过于操劳而病重。

八月,诸葛亮病故五丈原(宝鸡境内),享年五十四岁。杨仪等率军回朝,姜维等遵照诸葛亮遗嘱,秘不发丧,缓缓退军。司马懿率军追击,见孔明羽扇纶巾坐在车里。司马懿怀疑是孔明的诱敌之计,策马收兵,这就是“死诸葛吓走活仲达”!

一千多年来,人们对诸葛亮的崇拜愈演愈烈,说他能呼风唤雨,说他能洞察天机,说他是神仙下凡,总之,都是一些美化诸葛亮的词。诸葛亮是刘备手下重要的谋臣,直到刘备称帝,之前也有过庞统、徐庶,但是他们都没能陪刘备走到最后。罗贯中的《三国演义》在描述赤壁之战时将诸葛亮刻画跟神一样,草船借箭、借来东风、火烧赤壁,虽然有点夸张,但是根据司马懿对诸葛亮的评论,说他是大才,可见并非空穴来风,“死诸葛吓死活仲达”相信也不是空穴来风。如果说诸葛亮并非“三国第一谋士”,那三国时期谁还当属,司马懿虽然最后篡夺了曹魏,司马家结束了三国,但是那都是在曹操、诸葛亮、周瑜、鲁肃等死后的情况下才得了江山,并不能说司马懿有多能干。不管怎么说,诸葛亮是忠臣良相的代表,是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文学家、发明家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