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特地小声叮嘱:“麻烦看好这两位,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不要让她们离开这个房间。”
“好的。”
佣人直接谦和的带上了门,目送高瘦的警员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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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宅客厅。
为了防止串供,每个人都安静的听着喝茶。
所有手机都放在茶几上,反扣在桌面上。
高瘦的警员从楼下下来,拉着稍胖的警员到餐厅,嘀嘀咕咕了好一阵,才把楼上两位的具体情况说了一遍。
沟通了问话方式后,两位警员才并肩回了客厅。
稍胖的警员负责记录,高瘦的警员拿着楼上带下来的询问记录,边看边说:“说说吧,怎么回事?感情问题怎么还闹上检查属了?”
“因为私事劳烦跑一趟,这么热的天气,真的很抱歉。”
乔老夫人先是真挚的表示了歉意,再条理清晰的解释了来龙去脉,“我正会客,温雅妍拿着白玉凤佩进门,就嚷着指腹为婚娃娃亲。讲道理,温老放着长孙女不管,会去管一个过世前都没见过的养女的婚事,你说好不好笑?”
“逻辑盘不通,就开始耍无赖,说怀了我孙子的孩子,非要我孙子负责。他们年轻人谈朋友,都是单身未婚又成年了,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也不好阻拦是吧!”
“可是这温雅妍甩出来的验孕单子,和盛京妇科圣手苏医生给出的单子时间差了两周。恐怕有人趁着这个时间差,陷害我孙子,给他戴绿帽子,喜当爹还求负责。”
“这锅,乔家是不会背的!”
乔老夫人表述的很清楚。
高瘦的警员也挑了重点问:“乔老夫人,您的意思是承认乔少和温雅妍两人是恋爱关系?”
“这点我承认。娃娃亲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跟我们乔家没有半点关系。我信任苏医生的专业素养,我知道检察署办事只讲客观证据,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几周,两位可以带去自己信任的医院做个B超就能验明。”
乔老夫人言之凿凿,气势底气都足的很,“但是,这温雅妍这小丫头活泛的很,你们还是找人全程盯着,眼睛要是挪开半秒,她和她那个妈妈,都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把结果换成对她有利的。”
“还有她说的那枚白玉凤佩,也确实是出自乔家。但那可不是乔家温|家联姻的聘物。当年我先生乔楚天生了一场急症,全盛京乃至岳国的专家都不敢给他动手术,当时多亏了文卿贤弟挺身相助,把我先生从鬼门关往回扯了一把。”
说起当年那场差点要了丈夫性命的急症,乔老夫人如今依旧是惊魂未定,眸底是一片沉痛的哀色:“当年要不是文卿贤弟,我先生怕是早就撒手人寰了。那枚凤佩是我先生为感激文卿贤弟,与之义结金兰的凭证。”
“那时候瑾瑜刚怀|孕没几个月,我的然儿倒是一岁多了,又不知道孩子性别,又怎么会做这么草率的决定?万一瑾瑜生的是个儿子,不是要闹笑话了吗?”
高瘦的警员,有点弄不清楚人物关系,打断了问,“这瑾瑜又是谁?这温夫人不是楼上那位韦铃兰韦女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