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读者精品——青春有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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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爱情不是游戏(1)

世界上是一条绳子系着的,我是紧缚在母亲绳上的一个小扣,我为母亲的绳子安全,我没有勇气去斩断而破坏一切的忍心;因之,我才感到生不愿而死不能的痛苦!

寄露沙——石评梅

你满挟着同情心的几句话,我看了后哭了!我的泪依然还不曾流完,仍然这样汹涌,这样泛滥;我真不解为了什么这样?是我懦弱的表示吗?我是最后战死的先锋,我总算牺牲了感情让意志去杀人的女魔,我何尝真的如一般女子那么懦弱呢?

造物小儿有意弄人,使我用那极神妙奇异的心之手去杀人,同时又使我迷惘怨愤陷于自杀;朋友!幸我素量宽、大,不然,经此次打击,能免于死,大概也难免于疯吧?陷入如斯命运之人,已不能拯救,而且不必拯救;你又何须为了我的颓丧而叹息呢?

往昔春花如锦的生涯,在我觉着是枯叶飘泊的命运;到如今真的到这种绝境时,我已无语能藉以比拟。才知道人间极苦痛的事是不能写不能道的。朋友!我将告诉你什么?

世界上是一条绳子系着的,我是紧缚在母亲绳上的一个小扣,我为母亲的绳子安全,我没有勇气去斩断而破坏一切的忍心;因之,我才感到生不愿而死不能的痛苦!宇的观念战胜了,我愿葬他埋他之后,我也飘然远去,不论沧海畔,深涧傍,都可以作我埋心葬骨之地。母亲的观念战胜了,又觉着以宇死后我感到的惨痛,而让我年高无依的老母去承受,我心何忍!如斯两相抵触,最后的胜利,朋友!我真不知如何判决了。

此身不死,即此心不死,此心不死,即此情更难死。从此风雨之夕,花前月下,常飘浮着我这凄清的瘦影;自然,我有时也要哽咽地唱出那悲惨哀怨像夜莺一样的曲子;假如君宇有灵,这便是我的那颗心。

人生大概是不能脱离痛苦的,如此缠绵悲惨哀伤的痛苦,是千百人中,千年间难以遭逢的事。所以我当俯伏着向上帝手中接受了这样特别的礼赠,我无怨言,更无怒容。

现在这种悼亡追悔的心情,是爱我的人最后留给我的纪念。因之,我要赞美珍贵我今日所觉到的一切异感和我将来一切的觉悟。相信这是爱我的人由他最可爱的手递给我的。那末,朋友!你又何须为我而倍增凄伤呢?

装饰主要的用意,大都是一方以取悦于男性,一方足以表示自己的高贵。

女子装饰的心理——萧红

装饰本来不仅限于女子一方面的,古代氏族的社会,男子的装饰不但极讲究,且更较女子而过。古代一切狩猎氏族,他们的装饰较衣服更为华丽,他们甘愿裸体,但对于装饰不肯忽视。所以装饰之于原始人,正如现在衣服之于我们一样重要。现在我们先讲讲原始人的装饰,然后由此推知女子装饰之由来。

原始人的装饰有两种,一种是固定的为黥创文身,穿耳,穿鼻,穿唇等;一种是活动的,就是连系在身体上暂时应用的,如带缨、钮子这类。他们装饰的颜色主要的是红色,他们身上的涂彩多半以赤色条绘饰,因为血是红的,红色表示热烈,具有高度的兴奋力。就是很多的动物,对于赤色也和人类一样容易感觉,有强烈的情绪的连系。其次是黄色,也有相当的美感,也为原始人所采用,再是白色和黑色,但较少采用。他们装饰所选用的颜色,颇受他们的皮肤的颜色所影响,如白色和赤色对于黑色的澳洲人颇为采用,他们所采用的颜色是要与他们皮肤的颜色有截然分别的。

至于原始人对于装饰的观念怎样呢?他们究竟为什么要装饰?又为什么要这样装饰呢?这就谈到了他们装饰的心理问题了。

我们大概会惊异于他们这种重视装饰的心理罢,如黥身是他们身体装饰中最痛苦的,用刀或铁箭在身上刺成各种花纹,有的且刺满全身,他们竟于忍受痛苦而为其人的勇敢毅力的表示。而这种忍受,大都是为了装饰美观,极少含有其他作用。少年男女到了相当年龄,便执行着这种苦刑,而以为荣。以为假如身上没能刺刻着花纹,则将来很难找到爱侣。至于活动的装饰,如各种环缨之类的佩戴物,则一方面表示他们勇敢善战,不懦怯,一方面是引起异性的爱悦,因为他们都以勇敢善斗为荣。身上所佩戴的许多珍贵的装饰物,表示他们的富有,是以勇敢夺得或猎取来的。总之,原始人装饰的用意,一方面是引起异性爱悦,一方面是引起他人的敬畏。事实上,各种装饰是兼具此两种意义的,这实在是生存竞争中不可少和有效的工具。由这些情形看来,在原始社会中男子的装饰较女子讲究,也是因为原始社会的人民没有确定的婚姻制度,无恒久的配偶,而女子在任何情形中都有结婚的机会,男子要得到伴侣比较困难,故必须用种种手段以满足其欲望。

但在文明社会中,男女关系与此完全相反,男子处处站在优越地位,社会上一切法律权利都握在男子手中,女子全居于被动地位。虽然近年来有男女平等的法律,但在父权制度之下女子仍然是受动的。因此,男子可以行动自由,女子至少要受相当的约制。这样一来,女子为达到其获得伴侣的欲望,因此也要借种种手段以取悦异性了。这种手段便是装饰。

装饰主要的用意,大都是一方以取悦于男性,一方足以表示自己的高贵。脸上敷着白粉、红脂、口红、蔻丹等。刚才说过红色是原始人用作装饰的主要颜色,红白相称特别鲜明,不独引人注目,亦以表示其不亲劳动的身份。故牙齿既然是白的,口唇必须涂红。西洋妇女脸上涂桔黄色的粉,这是表示她们的富有,因为夏天海滨避暑为海风吹拂脸颊成黄色。白色最能显示脸部和身体的轮廓,原始人跳舞往往在夜间昏昏的灯光和月色之下,用白色把身体涂成条纹,使身体轮廓显明,易为人注目。妇女用红白二色饰脸部,也是利用其颜色鲜明,且白色其热烈性,易使人感动。中国少女结婚时多穿红衣红裙,大概不外这个意义。

女子装饰亦随社会习惯而变迁。昔人的观念以柔弱娇小为美,故女子束腰裹脚之风盛行,有“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者的惨事。近来体育发达,国人观念改变,重健康,好运动,女子以体格壮健肤色红黑为美。现在一班新进的女子大都不施脂粉,以太阳光下的红黑色肤色的天然风致为美了。黑色太阳镜之盛行,不外表示其常常外出的习惯而已。

一场爱情长跑下来,竟追了十三年。

迟来的婚礼——吴天绌

“认识你们大姐时,我二十八岁,她不过才二十二岁,想不到一场爱情长跑下来,我竟追了她十三年。转眼自己已步入中年,而她也坐三望四了……”

在大姐的结婚喜宴上,终于尝到新郎滋味的大姐夫,几杯黄汤下肚,只见平日木讷的他,竟侃侃谈起他与大姐相恋十三年的点点滴滴,将多年的心事一吐为快。

毕竟十三年实在是不算短的日子。这场漫长的追求,看在我们这些做弟妹的眼里,其实颇能理解大姐夫终于当上新郎倌的复杂感触。

我在家中排行老么,上有一个哥哥、两个姐姐,和大姐整整相差了十二岁。父亲在我小学三年级时即过世,母亲也在我国小时跟着亡故。印象中,对父亲的记忆始终不够清晰,而母亲则似乎身体欠佳,仿佛她一直就是那么病恹恹的躺在床上。

所谓“长姐如母”,在如此的环境下,我可以说是大姐一手拉拔着长大的。而我、小哥、二姐三人,都因大姐的照顾而念到大学毕业,惟独大姐只有国小毕业,这点仿佛是她上辈子欠我们的,更是我们永远也还不了的。

而大姐和大姐夫的相恋过程,更是几经波折。那时大姐在故乡嘉应开了一家小吃店,大姐夫由常客进而看上了老板娘,最后索性客串起店小二。

但大姐始终放心不下我们,誓言我若大学未毕业,她则绝口不提婚嫁事;然而,这不仅让大姐夫足足苦等了十三年,也让我始终有股说不出的愧疚。

喜宴上,几经我们怂恿、逼迫,害羞的大姐夫当着众亲友的面,深情吻了新娘,全场霎时响起一片欢呼和掌声。

那一刻,我看到大姐和大姐夫都淌下了泪,频频以手帕为对方拭泪。而我、小哥、二姐也都跟着不由自主的流下泪来。

那是夹杂欢欣和感动的泪。

当面前不再有绿树,当身旁不再有清澈的语言能表达我此刻的情感,只有自己的心,在默默地为你祝福,祝福里有我血脉的电波。

情意绵绵的春雨——万丽芳

雨,春雨,情意绵绵的春雨……似丝,编织着春的梦境,如纤指,描摹着春的蓝图。

走下客轮,雨一会儿便浸湿了蓝色军装的表层,大檐帽上开始滴落一串令人打憷的雨滴。离家时我忘了带伞。

站到墙角边,等一会吧,可雨绵绵无尽。急着归舰的心打碎了片刻的犹豫,我向雨中走去。

雨停了?抬头……噢,一把花伞撑在我的头顶,象一朵绿色的云在缓缓飘移。

身边,一位披肩发的少女。目光与目光相撞,又迅速地移开。她的一手举着小伞,另一边一只包提在手里。我接过来。没有说一句话。好象一切都没有发生。我——一个年轻的海军军官和一位美丽的少女在一把伞下移动,共同制造一个移动的晴天我们走着,满街在雨中急行的人没有忘记给我们送来一双双羡慕的眼光和一张张笑容……近,挨得这样近,胸中涌起了一阵潮汐。在行人的眼里,我们该是一对情侣,可在现实的码头边,我们却第一次相识。

一把圆圆的伞,一座友谊的桥,架了心与心彼此的沟渠;一把圆圆的伞,是一个放大了的句号,要结束人与人之间的隔膜,人的自私……车站到了,她的目的地也到了,从桑塔纳里走出一个抱着会说话孩子的他,小孩甜甜地喊了一声“妈妈”,她亲了亲孩子给了我一个善意的微笑,他也给了我一个友好的微笑,我的微笑中也送去了真挚。

“再见!”她收起小伞,而这小伞又在我心中撑起,撑得越来越大。

我不想乘车了,就这样走着,让春雨给我的思绪染上颜色,我的心永远不会淋湿。

啊!多好的春雨,绵绵细雨中充满了生命的气息……我能承受这死的颤栗,就把它当做新的爱抚。

两颗心在黑暗中行中——张田田

琳达·柏提希完全献出了她自己。琳达是个杰出的教师,但她感觉,如果她有时间的话,她宁愿去创造伟大的艺术和诗篇。在她28岁那年,她开始有严重的头痛现象。她的医生发现,她有个巨大的脑瘤。他们告诉她,手术后存活的机会只有2%。所以,他们没有立刻帮她开刀,先等6个月再说。

她知道她相当有艺术天赋。所以在这6个月中她狂热地画、狂热地写。除了某一篇以外,她所有的诗篇都在杂志上刊出来。她的画作也都被放在一流的艺廊中展售,除了某一幅以外。

在6个月结束时,她动了手术。手术前一夜,她决定完全捐献自己。她签了“我愿意”的声明,如果死了,她就捐出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给比她更需要它们的人。

不幸的是,琳达的手术夺走了她的生命。结果,她的眼睛被送到马里兰州贝瑟丝达的眼角膜银行给南加州的一个领受者。一个年轻人,28岁,从黑暗中见到了光明。这个年轻人深深地感恩,写信给眼角膜银行致谢。虽然已经捐出了3万个眼角膜,这是这个眼角膜银行所接到的第二个“谢谢你”!

进一步地,他说他要感谢捐献者的父母。孩子愿意捐出眼睛,他们也定是好人。有人把柏提希的家的住址告诉他,他于是决定飞到史代登岛去看他们。他来时并没有预先通知,按了门铃,自我介绍以后,柏提希太太过来拥抱他。她说:“年轻人,如果你没什么地方要去,我丈夫和我会很高兴与你共度周末。”

他留了下来,当他环视琳达的房间时,他看见她读过了柏拉图;他曾用盲人点字法读过柏拉图。她读了黑格尔;他也用盲人点字法读过黑格尔。

第二天早上,柏提希太太看着他说:“你知道吗?我很确定我曾在哪儿看过你,但不知道是在哪里。”忽然间她记起来了。她跑上楼,拿出琳达最后画的那幅画,它是她的理想男人画像。

画中人和接受琳达眼睛的男人十分相似。

然后,她的母亲念了琳达在她临终的床上写的最后一首诗。它写道:

两颗心在黑暗中行过坠入爱中永远无法获得彼此的目光眷顾。

上帝是不是真有那么一点幽默感。

神秘的电话——欣然

妻子丽莎和我不眠不休,只为出版我俩苦心经营的一份小周报,我负责执笔,她招揽广告。多少个晚上,镇上其他人和孩子都已进入梦乡,我俩却工作至深宵。

某个夜里,我们上床歇一歇,几个钟头后又起来。我吃了些麦片,喝了一大瓶汽水,然后进城去印刷厂。丽莎好不容易替五个孩子配对袜子穿妥,打点年长的三个带备午餐出门上学。我累得实在不应该驾车。丽莎也累得实在什么都不应该做。

“现在气温是二十一度,阳光普照。又是一个风和日历的日子,”汽车上的收音机传来节目主持人愉快的声音,我只当作耳边风。

然而那一大瓶汽水的后果我却不能置之不理。我自知根本不可能熬到城里,离我家只有几里路。

那边厢,丽莎筋疲力竭之余,正要打电话给水电公司解释为何迟缴费用,希望人家法外施恩,多供一天热水和电力。她翻查号码,然后拔了她以为是电力公司的那个号码。

我在停车处下了车,便听到公用电话亭里铃声大作。那里只有我一个人,但我仍然下意识环顾了一下四周。

我想这电话搭错线真是错得离谱。

然后我心里想:“听听有何不可?”于是走到电话亭,拿起听筒。

“喂?”我说。

沉默。接着是一声尖叫。

“汤姆!你在电力公司干嘛”

“丽莎!你怎么会打电话到公用电话亭来?”

我们说了一大堆“真的难以置信”、“简直不可思议。”

我们一直拿着听筒,惊欢过后便谈起来。不慌不忙地认真地互吐心声,无人骚抚——我俩多久没有这样讲过话了。我们甚至谈到那电费单。我叫她好好睡一下;她嘱咐我绑好安全带,别再喝汽水。

可是我还不愿意挂线。我们分享了一阵子奇妙的感觉。尽管电力公司的电话号码跟这电话亭只差一个数字,但丽莎拔电话时我刚好在那里却简直是完全没可能的事,我们只能假设是上帝知道在那个早上我俩最需要的是彼此的声音。神为我们接的线。

那个电话令我们家起了微妙变化。我们奇怪自己对工作怎么可以如此狂热,以致须由陌生人来叫孩子上床。我怎么可以坐到早餐桌上而从不说声“早”

两年后,我们结束了那桩支配我们生活的生意,也找到工作——在电话公司。你说,上帝是不是真有那么一点幽默感先学会怎样去爱,才有资格追求爱。

爱情不是游戏——田志轩

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相识了。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后,这个男孩爱上了这个女孩。他想为她付出自己的一切,让她幸福,让她快乐。他甚至把他的秘密告诉了这个女孩。他与她初相识的时候,他爱着并追求着另一位女孩。甚至他们相识的几个月里,他还和那个女孩约会着,往来着。

这个女孩不怪他,并问他:“你为什么不去爱她,而来爱我呢?”“因为,你太善良了,你对我太好了,无论我怎样,你总是始终如一地对我好,温柔地对待我。”

“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因为我爱你。”女孩柔柔地羞怯地说。

最后,女孩决定嫁给他,他们挑选了一个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