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名家散文:像音乐一样无疆
8390400000008

第8章 爱了就爱了

其实昨天(10月31号)上午就在网络上知道歌手陈琳自杀身亡的消息。因为不是一个刻意留意流行歌坛的人,只是对某首歌有感觉后会对歌手进行一些只言片语的了解,于是,起初,还的确把她与那个和侯德健有情感瓜葛的歌手程琳弄混了。

知道并且记住陈琳的名字是因为那首《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

那是一个下雨的秋日,听着这旋律,大约是太专注淅淅沥沥的秋雨打在落叶上了,竟然没有对歌者回报一个诗意的笑容。

《爱了就爱了》,偶尔听到了,心也动了动,于是就记住了。或许是因为除了犹如周杰伦那样的范儿外,其他的歌手如同走马灯一样,只靠一首两首而留存而不自觉地被人忽略外,也或许身边没有了那样的秋雨与那样的歌者,所以就不知道这首歌竟然是唱《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的陈琳唱的了。

我一直以来都喜欢与人谈论“优死”这个话题,对自杀者有着相当的敬畏,并且一直认为自杀是完美主义者的谢幕,如三毛、张国荣。

于是就在这个周末,面对陈琳这个名字,这个在现实之中还能够闪耀着光芒的一个女歌者,唏嘘与惋惜从心里向外蔓延。

我开始听《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

我给你爱你总是说不,难道我让你真的痛苦,哪一种情用不着付出,如果你爱就爱得清楚,说过的话和走过的路,什么是爱又什么是苦,你的出现是美丽错误,我拥有你却不是幸福。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我无法把你看得清楚,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感觉进入了层层迷雾,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雾中的梦想不是归宿,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我等待着那最后孤独……

在这样的音乐旋律里,稚嫩而青涩的陈琳在唱着最无奈的爱情。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无奈,为什么要说不?为什么会不懂这份柔情?为什么有人在对你这样唱,你却没有意识、没有欣慰、没有把她捧在手心?

就这么错过了。

当《爱了就爱了》出现的时候,已经恍如隔世,但却是极其的无奈:

他剪了新头发,电话也换了号码,怎么问都不回答。算了吧,他装傻,惹你大声骂,别把自己弄得像笑话。死了心,也能全部都归零,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你是你,他是他,何必说狠话,何必要挣扎。别再计算代价,爱了就爱了,若失去感觉,算了就算了,结果别去管他。爱了就爱了,别再自我惩罚,做了就做了。爱一旦发了芽,就算雨水都不下,也阻止不了它开花。你是你,他是他,何必说狠话,何必要挣扎……

据说昨天(她的忌日),是她前夫的生日,注册登记才几个月的丈夫在异地,这是怎么样的一个故事、一份隐喻啊!

其实,“别再计算代价,爱了就爱了,若失去感觉,算了就算了,结果别去管他”;其实,“爱了就爱了,别再自我惩罚”;其实“你是你,他是他”;可是“何必说狠话,何必要挣扎”;“爱一旦发了芽,就算雨水都不下,也阻止不了它开花”……

就这么辗转,就这么诘问,就这么不可自拔!

有谁能够把爱情打理清楚呢?真正的清零、彻底的自拔应该就是进入另外一个世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