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放心!徐太医医术精湛定然能调理好二叔的身子。二叔先喝杯茶歇歇吧!”莫清涵伸手示意莫政钧喝茶,却是在众人不经意间给茶里下了料,只等着今天晚上看一场好戏了!
徐太医皱着眉头给莫政钧把脉,把完了左手,把右手,面色深沉。看的一众人担忧不已,纷纷暗想这莫政钧不会真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怎的太医院的院正都一副深沉样儿!
却不知徐太医是在装腔作势,看着众人疑惑担忧的眼神,莫政钧越来越绿的脸,心中暗笑不已。不过,肾亏却是真的,而且刚刚还吃被人加了料的东西,没有解药,怕是无法行房了。
“徐太医!我们二爷的病到底怎么样?严不严重啊?”二夫人担忧的伸着头问道,心中也暗暗着急,若是二爷不行了,或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她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怕不会是吃壮阳的药吃多了吧!想到这二夫人不禁心中记恨家里的几个狐媚子,狐狸精!勾引的二爷天天和她们厮混,把二爷的身子都掏空了!看她回去怎么整治她们!
“二爷的病……没有什么大碍!只要吃些药,好好调理一段时间便可,不过要忌酒色,油腻,荤腥。待下官去开张方子,夫人让人去抓药!”徐太医犹豫一下,如此告诉众人,心中却想着虽然莫清涵没有交待,但这药他也不能让它太好喝了,好喝了就不是药了。
二夫人还想再问,徐太医却不再说话,站起来写了张方子便离开了寿安堂,去了盛隆苑。
“哎……这……这太医怎么这样啊!给人看个病,还不告诉人家病情,只让吃药,这吃到哪年月的能好啊!”二夫人不满道。
“怎么说话呢!这徐太医是太医院院正,平日里就是哪个妃子生病了请徐太医都是好言好语的!既然徐太医都说了让吃药,就先吃几日看看,若是没有效果再换方子!”太夫人不悦了瞪了一眼二夫人。徐太医行医多年,医术精湛,却也脾气古怪,若是一个不高兴拿了药箱走人都有的事儿,若是因此得罪了他,以后她有个什么请谁来问诊!太医院虽然那么多太医,可也不是谁都能信任的。
“是!娘,儿媳错了!儿媳只是着急二爷的病情。这徐太医面色深沉的把脉都把了那么许久,儿媳担心!”二夫人说着委屈的擦起眼泪来。
“徐太医既然说了让忌嘴,就先忌着点儿嘴,吃几贴药看看再说。”太夫人说着端了茶。
见此,莫政钧夫妇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回了欣徳院。刚到院子里便看到二夫人屋子里的管事妈妈何妈妈一脸不悦的在骂小丫鬟,急忙问道。
“怎么回事儿!”她屋子里可是带着所有家当的,是不是哪个丫鬟进了她的屋子了!
被骂的小丫鬟也不生气,朝着莫政钧夫妇见了礼便一路出了院子。她只是来送东西的,东西送到了,她拿了赏银走自己的便是,再说二房也不算是侯府的主子!
“夫人您看!”何妈妈说着面色不善的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二夫人。
二夫人一看立马跳的老高,“这是什么意思!把药方子送来这里,不去抓药!还能让我们自己去抓药怎么地!看我们人微言轻,欺负我们这么多年没在家里住啊!只她们大房是侯府的主子,啊我们二房就不是了!抓个药又能花几个银子啊!”房雨柔那个贱人竟然把药方子送来,让她们自己去抓药,这不是明摆着不想管她们二房的事儿!
“怎么能这样!我好歹也是这护国侯府的二爷,抓个药还要自己出银子!公中的银子难道就都是大房的!我们去找娘!”莫政钧气氛抓起药方子便往寿安堂去。
二夫人眼中闪过算计,冷笑一声也跟了上去。
二人来到寿安堂的时候,莫清涵刚换了药,来给太夫人请安,侯夫人也在。
“娘!这就是三月里要开销的银子,因为已经订制了,儿媳也不好随意更改,娘也知道朝令夕改的弊端。这二房花的银子都是儿媳自己贴上去,儿媳嫁妆铺子在公中里,也没个进项,都是爹和大嫂铺贴给儿媳的一点体己儿银子……”侯夫人正和太夫人说着二房开销的事儿,见二人拿着药方子怒气匆匆而来便知二人目的。她辛苦半辈子岂能让二房这个横插一脚想分一杯羹的得了好处去!况且她儿子的俸禄和赏赐也都在公中的库里呢!儿子不稀罕,并不代表就可以让别人得了去,该她多少,她都会一一拿回来!
“怎么回事!毛毛躁躁的没个正型!”太夫人见莫政钧二人打断侯夫人的话,又见二人拿着药方子而来便明白了事情原委。二房这些年做生意可是赚了不少银子,却还想着扣公中的银子,为这点子小事儿生气!
“娘!儿媳等着给二爷吃药,左右等不来,却等来了药方子!说是大嫂说我们不是侯府的人,不该用公中的银子,一切的吃穿用度都让我们自己承担!”二夫人愤恨的暗中瞪了侯夫人一眼,委屈的趴在太夫人腿边诉苦,见太夫人面色不虞,忙道。
“这吃穿用度让儿媳自己掏银子,儿媳没有意见,毕竟大哥挣钱也不容易。可大嫂说我们不是侯府的人,不该用侯府的物件儿东西,这岂不是在赶我们二房走,不承认我们二房也是侯府的一份子!”
这话说的,侯府里即使有银子那也是侯爷挣的,跟侯夫人没有关系!
“你们自己进项也不错,既然分了家,这吃穿用度可以由侯府里来出,这平日里的银子花销随礼什么就要二弟妹自己拿了!毕竟二房的事儿我们大房要是插足了,还让人以为侯府是看二房回来是要借机让二房把挣的银子充公呢!”侯夫人笑看着二夫人,这二房有钱还想霸着公中的银钱想的还真是美事儿!那就先把自己的银钱充公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