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凤阳侯为我们剿灭叛军,改革新法,本应该受人爱戴的!没想到竟然被一个小妾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真是没天理!”
“怪不得护国侯府没落下去了!这都是报应啊!”
“老天还是公平的……”
有人开了头,一时间众说纷纭,莫清浩气的脸色铁青,陈氏只一口气没上来想晕过去,气的吐血!
此时,彪悍的还没过去,更彪悍的来了!
房朝伦,房流延带着一对家丁,手拿木棒,气匆匆的赶来,“哪个胆敢欺辱我妹妹和外甥!给老子打!”
“哥哥!为什么我们都孤儿寡母了,她们还不放过我们!”房雨柔一见房朝伦带人来哭的更伤心了。
而这时,莫政鸿听到消息也赶了来,冷眼看着,他就知道陈氏不安分,非要自己来闹事儿,定会被人算计!
“你们仗着是本侯的亲人,想强占凤阳侯府的产业,本侯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的!”莫清涵看着莫政鸿也来了,凤眸一转把房雨柔护在身后,高喊一声。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原来是护国侯府把人家孤儿寡母赶出来,但是人家儿子争气,做了凤阳侯,这护国侯府没脸没皮的又想要霸占人家凤阳侯府的财产!众人想到了护国侯府死咬着房雨柔的嫁妆不给,看莫政鸿,莫清浩,陈氏等人的眼光带了嘲笑,鄙夷,不屑。
“莫清涵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们何时要强占凤阳侯府的产业!你们当众殴打本世子的娘亲,我倒要到顺天府里告你一告!”莫清浩盯着莫清涵的双眼阴毒中泛着狠辣。
“各位乡亲!几日前我凤阳侯府失窃的事儿相信大家都有所耳闻!想要我凤阳侯府的财产,那就让他从我莫清涵的尸体上踏过去!”莫清涵却不理会莫清浩对着底下的百姓说道。
众人更加彻悟,几日前凤阳侯府失窃,连五城兵马司的人都没有抓到那盗贼,听闻到现在了还没有一丝线索,这事儿还真是蹊跷啊!
“莫清涵你个小贱种!子虚乌有的事儿你不要乱说!你害我女儿!害我外孙……”陈氏一听众人的话,看着众人撇过来的鄙夷不屑的眼神,又听莫清涵把没影儿的屎盆子都往她头上扣,立马不顾满身的鞭伤站起来便冲着莫清涵叫骂起来。
“闭嘴!”莫政鸿冷着脸,凌厉的瞪了陈氏一眼,大庭广众竟然张口一个贱人,闭口一个贱种,护国侯府的脸面都被这个女人给丢尽了!
陈氏看着莫政鸿凌厉如刀的眼光,顿时吓的不敢再吱声,只一双愤恨的眸子盯着莫清涵和房雨柔。
“哼!是!我是小贱种!我和娘都已经被赶出了护国侯府,凤阳侯府也只不过皇上赏赐的几亩薄田一个宅院,你们到底想要怎样!赶尽杀绝!”莫清涵一脸怒容的看着陈氏和莫清浩,撇了眼莫政鸿,莫政鸿若是聪明,就应该马上带着陈氏滚回护国侯府,不要在众人面前丢人现眼!
“我房朝伦还没死!我忠义伯府还没有灭!以后再有人敢打凤阳侯府的财产欺辱我妹妹孤儿寡母的,我房朝伦第一个不饶过他!”房朝伦适时的上前警告莫清浩和陈氏,莫政鸿几人。
“给我滚回府去!”莫政鸿看着陈氏一声怒吼,太夫人现在整日念叨的便是把莫清涵请回护国侯府,那样护国侯府有两个爵位,名声大雀不说,百年基业也会日益盛隆,更有着丞相府和成国公府几家的帮衬,护国侯府定然屹立千年不倒。
“侯爷!”陈氏一脸不甘的看着莫政鸿,见莫政鸿态度强硬,可是她心里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尤其是女儿和外孙都死了,她再也没有炫耀的资本!太夫人又一心想让莫清涵回府,更是让她恨不得立马就挫骨扬灰了莫清涵那个小贱种!
莫政鸿深深撇了眼莫清涵,若不是现在莫清涵于他又有了作用,他一定毫不留情的除掉这个不知是不是他的种的儿子!
陈氏被莫清浩扶着上了马车,不甘愤恨的回了护国侯府,却不知回到府里等着她的便是太夫人的家法,跪祠堂。原因,不顾护国侯府体面,败坏护国侯府名声,没有一丝名门夫人的仪态和气度,不配为侯府夫人!
莫政鸿不求情,莫清浩不敢求情,陈氏刚被鞭子打了一通,满身是伤,又在祠堂跪了一天,心里对莫清涵母子更是嫉恨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却说护国侯府的人走了,房朝伦出面让谢过围观的百姓,“我房朝伦在此多谢各位乡亲父老了!若不是各位乡亲,我妹妹孤儿寡母的就被人欺了去!还请各位乡亲进府喝杯茶,就算是我们对大家的谢礼了!”
“应当的!应当的!”众人推托的笑笑,“还是赶紧回家瞧瞧吧!可怜见的,一点财产也被人惦记!”一个老婆婆背着手摇着头,叹息一声弯着腰走了。
众人也都安慰一番,慢慢的散去。
司空璟焱忍不住得意的笑,他司空璟焱看上的人就是厉害,迅速抓住时机,把握一切能把屎盆子扣在敌人头上的机会,就算没有证据,但在大家心里,护国侯府已经和拿抢占人财产的人家划上了等号了!
殷离,杜长生却忍不住嘴角抽搐,心中感叹,一个人的潜力是无穷的!不信你们看房雨柔便知,一个柔弱的内宅女子,扮起凶狠的泼妇打起人来毫不手软!装起柔弱来惹人同情!又感叹世上真是什么人都有,还有人可怜凤阳侯府财产少!莫清涵要是财产少,他们敢说,这京城也没几家财产多了!最少那十几亩的金沙田就够人吃喝一辈子花不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