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幻情我就想当个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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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花花,我回来啦!

赵月常顺着钱老五的目光看向那一处占地颇大的宅院。

她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看来这洵京也不是固若金汤,这还有一个脆弱的薄壁呢!”

“为啥呀?”小露珠坐在如意树叶上,由它栽着飞到地图上向下也好奇的看道。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想当初先帝在世的时候和摄政王都看上了当时还是左相家千金的芸妃,这芸妃本来跟摄政王是青梅竹马,谁知道最后阴差阳错的嫁给了先帝,此事很复杂,你不懂,回头再跟你说。”钱老五看向小露珠道。

“噢!那他们就是情敌了。”

“那先帝怎么还会把辅佐幼帝的差事交给他,他就那么自信吗?”小露珠无语道。

“当今皇上正是芸妃跟先帝的孩子,想来估摸着先帝想着多少有几分面子情,而且当时先帝缠绵病榻,朝政早已被摄政王慢慢收拢,他也没那个时间和精力再选一个新的人选了。况且先帝也不见得就真的全信摄政王,月易凤就是先帝留给幼帝的最强护身符,她手里握着洵京的护城军还有皇宫内外的羽林卫,只要有她在一天,摄政王就不敢轻举妄动。”钱老五道。

赵月常忽然想到了些什么,眸子微微动了动,“月易凤好像有一个女儿?”

“对,”钱老五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月易凤生了两个女儿,大女儿是按照接班人培养的,小女儿跟天真烂漫跟一般的闺阁小姐没什么差别,听说摄政王有意为他的嫡次子迎娶二小姐。但月易凤好像并不怎么愿意。她挺疼这个小女儿的,有意把她留在家招婿。”

“那月家大小姐的处境很尴尬啊,一门招两婿,这是要姐妹不和的架势?”赵月常疑惑道。

“不会,”钱老五一口否决,“我们在洵京城里的探子打听的清清楚楚,这个二小姐就是,怎么说呢,天真烂漫的跟二傻子一样,反正我看不怎么正常,估计月易凤也是怕她嫁出去让人欺负所以留在家里,总之她对月家大小姐一点威胁也没有,倒是旁支的几个叔伯的女儿招婿生了儿子,而且看起来天赋还不错,所以他们家有意戳窜者族老们选她们的儿子当接班人。”

“我就佩服这些人,都不怕死,”钱老五由衷的敬佩道,“死那么多兄弟能一点没觉得不对也是神人,逃过一劫不躲着点还硬赶着往上凑,这不是找死呢嘛!”

赵月常也噗嗤笑了出来,但却颇为体谅道,“她们也不是被当做当家人培养的,一样的模子里被塞进去印出来的人,早没了当初钟灵俊秀的天然之资了,兄弟都死光了才赶鸭子上架让她们当家,怎么捏都有那模子的影子,要是年纪小还好点,月易凤那几个族姐年纪又都大了,早就被带沟里了,换谁也难转过弯来。”

“这可能也是为什么月易凤没有对那些姐妹出手,只是敲打,懒得跟她们计较。”

赵月常边说边扭了扭酸痛的脖子,“如今看来只能从摄政王那下点功夫,看看能不能让他们窝里斗起来。”

“那这些天你出去迎战得出现颓势,让他们以为我们快撑不住了,这样再挑拨逃拨,不信摄政王真的就不想趁如今皇帝艰难应战的时候在后面给他一刀,大好机会,过了这村都没这个店。”钱老五道。

“放心吧,我也是这么想的,就看这个摄政王到底有没有那个胆量了。”

赵月常打了个哈切,看了眼外面漆黑的天色,伸着懒腰道:“早点睡吧,天也不早了,熬了这大半宿,打仗比当土匪累多了,还是当土匪好,想睡多久睡多久,这每天练兵练的我都草鸡了,要是程薄云那家伙在就好了,也不用我天天这么早起晚睡的。”

提起这个,钱老五也满是困惑,“按道理咱们动静那么大,二当家也该听到风声了,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回来。”

钱老五讲的也是赵月常所想的,要是照五爷说的是去找她的,那不可能两耳不闻窗外事,一路得使劲打听啊,这怎么她起兵都两个月了,他愣是一点风声没听到?

“要么被抓了,要么吃花酒去了。”赵月常下了定论道,“不是被关起来了,就是自愿被关起来了。这小子最爱多管闲事看热闹,只有被关起来了才能不瞎打听凑热闹。”

“让老家的兄弟们再仔细着点到处问问,今天就到这儿吧!再不睡鸡都要叫了。”

赵月常边伸懒腰边往外走,等走了一段她脸上的表情渐渐凝重起来。

刚刚她话虽那么说,但心里对程薄云更多的还是担心,而且对他的处境也没有那么乐观。

他走的时候的性子是跟平时不一样的,从他拿的那两把大刀就可以看出那是另外一个又出来了。她怀疑他身体里的那个妖怪想要夺舍,也许打小那个妖怪就在他的身体里了,从原来的难得一次到现在的屡屡频发也许就是因为那个妖怪一开始比较虚弱,而现在经过那么多年的修养渐渐恢复了。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程薄云那货现在到底怎么样?到底哪个才是她认识的那个程薄云?

这些烦心的事她之所以不说也是不想五爷他们瞎操心,更怕吓着他们,而且如果说出来程薄云的处境也会尴尬,现在这里是凡间,妖是难有活路的,被妖附体的程薄云更难有活路,所以这件事绝不能说出来。

赵月常压下眼底的担忧,装作困倦的样子打着哈欠往自己的营帐走去。

程薄云从兆北出来以后便一路打听往赵月常的军队去,谁能想到他找人的路偏偏就这么曲折,好不容易打听到了一个地方军队就走了,好不容易到了一个地方军队又走了,正好前后脚,怎么都赶不上。中间他还感染了风寒,一个人窝在破庙里窝了好几天才缓过来继续上路。

一路上他一直困惑自己为什么拿两把大刀出来,他的木扇呢?木扇去哪了?而且这两把刀扔又不能扔,毕竟刀贵,这两把大刀好多钱呢,可拿着又费劲,看的他碍眼死了,他一定是脑抽了才会带这两个费劲吧啦的玩意儿,还不好用。

这一路是又累又苦,当了那么多年土匪早忘了挨饿受冻是什么滋味了,这次又重新忆苦思甜重新体验了一把,那滋味,啧啧,酸爽!

所以当他看到赵月常驻扎的军队的时候他立马热泪盈眶,眼泪流的止都止不住,花花,我终于找到你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