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在复杂而残酷的皇位争夺中取得胜利,可看得出雍正的务实的能力,玩虚的那就是找死!
雍正聪明好学,处理政务自然明察秋毫,他性格刚毅,处理政务更是以一贯之,不容一丝折扣。
康熙和乾隆二人性格都是天马行空,爱好出行,四出巡游不绝。
雍正极少离开京城,他于元年先后送康熙和仁寿皇太后灵枢去遵化东陵,以后也还去过东陵祭祀,除了这个地方外,雍正即位后哪儿都没有去过。
所以在民间的印象,康熙、乾隆都是很有风趣的皇帝,并为他们的四出巡游编出了许多丰富精彩的传说,而雍正就始终给人一种深不可测、冰冷坚硬的印象。
雍正固守京城,可能是经历了残酷的储位斗争后,长期心有余悸,担心一离开都城,就会发生意外。雍正是中国历史上公认处理政事最积极的皇帝,所以他实在无暇出行。
雍正常把他同父亲作比较,自认为比康熙更洞悉下情。雍正有自知之明的一方面,办事有主见,不易受到各方的影响,他相信自己政治上成熟,意志坚定,实施既定的方针。
雍正五年(1727),他说:“我已经是过50的人了,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加上我自己日夜不息,努力处理政事。所以,对于不同事情的种种判断都胸有成竹,不会被各种意见所迷惑。”
雍正相信自己的能力,远远在群臣之上,非一般人可比。他懂得做皇帝的种种难处,他不只一次地讲“为君难”,他说:“如果对弊政不加改革,众人会说皇帝懈于政务,如果真的竭力整顿,又会被人视为执政苛刻扰民太甚。对于百官的意见若不采纳,人们会说我不能受谏,如果因为其言荒谬加以处分的话,人们又会说堵塞言路,真让我左右为难,怎样做才好呢?”
因此雍正还铸造了“为君难”的玉玺,以此存念于心。
雍正还知道身在君主宝位上,要保证自己政策正确无误,就要真正充分吸取臣下意见,反对他们的一味揣摩圣意的心理。
雍正说:“你们办事都得除去私心杂念,只要一心为公,朕自然会满意,不能说违心话。”
雍正适时地要求臣下“改正施政作风”,以跟上他的思维。因为雍正对政情、民愤极为熟悉,既了解历史,又具有“振数百年颓风”的抱负,才能够提出“雍正改元,政治一新”的奋斗目标,从而进行了一番改革。
雍正元年,京口将军位置缺人,雍正命令李林署理,大学士票拟时不小心将张天植拟用为副都统署理京口将军。事后发觉,大学士们不敢公开承认失误。雍正借机教导他们要认真办事,并说自己年富力强,可以“代理”“大学士所应为之事”。
雍正二年,雍正向朝臣讲:“朕为政以来,深感责任重大,夜以继日,操持国事,深怕辜负了皇祖期望,误了江山社稷。”
雍正自感责任重大,加上刚刚即位对臣僚不熟悉,更需要勤政治理。
雍正五年,雍正把他比较欣赏的云南巡抚叫到宫里,同他作了推心置腹的长谈。雍正说,我刚刚登基的时候,各位大臣大多没有见过面,我花了不少的时间去鉴别这当中谁是可用的人才,每天都努力办事至深夜,中间没有任何休息。一心以天下大计为重,连身体也不爱惜。
雍正处理朝政的习惯,大体上是白天同臣下接触,议决和实施政事,晚上批览奏章。可谓是日以继夜,孜孜不倦。年年如此,从不间断。
晚间,也是雍正最繁忙的时刻,往往批览奏章到半夜三更,劳心费力,搞得自己筋疲力尽。雍正的勤于理事,不仅是由于执政初期,许多政事理不过来的形势决定的,更重要的是,他健全了康熙时代就开始的奏折制度,事无巨细,都是自己办理。
此外雍正又创设军机处,大权独揽,权力高度集中。众大臣作用甚微,仅充当“幕僚”角色,雍正自己身兼国家元首和行政首脑两重职务,事务自然就多,不得不如此所致。
雍正认为自己一生不为权诈虚语,这是一个一生拥有大权,却对权力厌烦者的心声。他在用权方面每时每刻都在为国事着想,处理每一个人都会三思而行。在皇权时代,一个政治家的个性因素往往影响着一个国家的政治。
雍正认为用人是天下最重要的事情,可见他对这个问题的认识有多么重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许多人以钱和权为第一要紧,而雍正则以用人为第一要紧,是有很大差别的。雍正好用有才之人,对碌碌无为的官吏多不能容忍。对历代很多弊政,雍正所以能大刀阔斧、行之有效地进行改革,和他性格中的一些长处是分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