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她也听说驸马的家底很是厚实,将来她想要漂亮的衣服,想要光彩夺目的珠宝,想要的一切都会有,所以嫁给驸马也不是最坏的结果。
若是这件事情没有成功,她今后的人生就会变得凄惨无比。
下定了这个决心,黄无双勇敢的抬起头,无比镇定的看向皇上,豁出去了一般说道,“皇上,小女是清清白白的女儿之身,的确是被驸马强暴了,小女愿意以死明志。”眼睛里闪着某种坚毅的目光。
话落,她已经站起了身子,提着裙摆,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她一头撞向了七八米远的石柱之上,动作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刚刚好能够让别人抽得出时间来救她。
冷冬儿冷冷一笑,她倒是想的很美,死是一件解脱的事情,而她又怎么会让黄无双解脱呢?又怎么会让黄将军有机可趁呢?
她轻轻挥动衣袖,在别人赶不及的情况下,黄无双被一股无形的内力阻挡了回来,她不禁‘心灰意冷’的坐在地上,捂着一张苍白的小脸哭泣的说道,“我是清白的,是清白的,为什么要救我?还不如让我死了的好?”
黄无双自寻短见令众人的心思千回百转,本来方才对于她的话,多多少少还有些怀疑,可是现在她又为自保清白撞柱自杀,她又多了几分真实性,让围观的人不禁感慨,真是一个烈性的女子,真没有想到驸马爷竟然是这样的人。
冷冬儿冷声的说道:“黄无双,你竟然敢血溅皇宫,当着皇上和皇后的面前寻死寻活,你当真觉得你们黄家的人可以为所欲为了是吗?”
这话一语双关,令淑妃和黄将军的脸色皆是一变,难看之极。
长公主这话不就是说给他们两个人听得吗?淑妃不禁愤恨的看着冷冬儿,恨不得看穿出一个洞来,黄将军更加握紧了双拳,吱吱作响,他使了一个眼神给黄无双,示意她做的很好,必须将这场戏演完。
黄无双看见黄将军的眼神,心里却渗起了寒意,看样子爹是让她必须成功,否则今后就有她好果子吃了。
看样子,她今日不成功便成仁。
黄无双一怔,泪如雨下,猛的摇摇头,“不,不,臣女并没有,臣女只是为了自保清白。”
此刻,她已经哭的泪眼汪汪,眼眶通红,有些失魂落魄,楚楚可怜的模样并没有因为眼泪不停的流下而阻挡了她的美,反而有种我见犹怜。
此刻已经有不少人认为长公主咄咄逼人了,就连皇后也不由得有些微微担心,可是她依然选择相信自己的女儿,所以示意父亲万万不可轻举妄动,好在大哥已经拉住了冲动的父亲,要不然还真容易给别人留下话柄。
冷冬儿自然看得出已经有人颇有微词了,她微微一笑,笑的那般浮动人心,笑的那般让人安心,好似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问题。
就是这样的笑容,让凝尘不禁心中又是一阵寒意,她不会又是汹涌成竹了吧!
淑妃还想再说些什么,凝尘却是用力瞪了一眼母妃,可千万别招惹上身,冷冬儿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更加不是什么尊老的人,懂得谦让别人,她反而是一个落井下石的女人。
淑妃一怔,在儿子警告的眼神中,她不得不先冷静下来,稍等片刻。
只是,她心中不禁嘀咕着,儿子为什么那么害怕北堂雪舞?
段别离很为难,也很难过,因为他真的相信了黄无双的自寻短见,在段别离的眼中,生命是最无价的东西,可是他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会拿自己的生命去陷害别人,难不成她的生命根本毫无价值吗?
冷冬儿清冷的声音响起,“其实能够让事情的真相浮出水面,本宫也不是没有办法?”
她的话一落,黄无双不禁吃惊的望向冷冬儿,不敢相信她所说的一切,难不成真相真的要败露了不成。
黄将军是根本不相信冷冬儿所说的话,因为当时的夜已经深了,御花园的那个地方他已经派人把守,不可能还有别人会出现,所以当时什么情景别人都不可能知道。
冷冬儿清冷的嗓音带着细腻的轻柔,好似羽毛拂过心脏,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却又让人心中带着寒意。
“我用的这个方法你们也许可能不相信,但是了解事情的始末,我相信你们都会相信,皇弟,我想你在江湖上也游走过几年,应该知道毒王陈中天和他妻子的这件事情吧!”
凝尘蹙眉,不知她怎么会提到这件事情?那和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有什么关系?
他不由得一怔,但最后还是点点头。
“很好,那请凝尘公子为大家解说当年的事情!”冷冬儿的话招来黄将军的反对,他不想其中再生枝节,万一出了什么差错,他真怕这个长公主坏了自己的好事,这可是打压黄氏一族最好的办法,煮熟的鸭子怎么可能飞了呢?
“长公主,现在是说有关小女的事情,大家都想知道真相。可不是来听什么故事的!”黄将军以为北堂雪舞是在拖延时间,自然不想要她得逞。
冷冬儿嘴角不禁上扬,“怎么?整件事情的受害者的驸马爷都不怕,你们陷害人的还害怕了不成?”她这话无非是认定了驸马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这么直白的话也亏她说的出口,黄将军差一点一口气没提上来被气死。
“不知长公主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在怀疑小女的话?”黄将军的口气也不再有恭敬,此刻可能早已经忘了他只是一个将军,而非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