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南宫残月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明亮清澄的眼睛一翻,体力不支的晕厥在他的怀中。
本来他是想要躲过去的,可是不知为何最后鬼使神差的竟然接住了她娇柔温暖的身子。
南宫残月一双清冽的双眼闪过微微的疑惑,已经完全搞不懂自己此刻到底是什么感觉。
看着方才那样的北堂雪舞,他却觉得熟悉不已。
尤其是她说出口的话,明明听不懂,却还要为她心疼,甚至有一种直觉告诉自己,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他和眼前的这个女人再也没有任何的瓜葛。
即使认清楚了这一点,他却不想将他们的关系撇的一干二净。
看着怀中睡熟的小脸,这一刻他决定要让他们之间有点什么才行?
他们的关系永远不会仅限于前未婚夫妻的关系,还会有更多……
他轻轻的俯下身子,轻吻着她白皙的额头,带着几许缱绻,凝着几分柔情,嘴角一扯,笑容竟然有嗜血一闪而过。
清冽的双眸微微挑起,从现在开始,我们的关系绝对不简单。
“北堂雪舞,我倒要看看你的丈夫是否可以真的无动于衷!”
他抱紧怀中娇柔的身躯,打横抱起,几个纵身已经隐入空中,他堂而皇之地抱着昏睡中的冷冬儿,故意的走在世人的面前,让所有人的眼睛瞪得老大,不可思议的看向远处姗姗而来的男子,还有他怀中的女子。
有见过长公主的面容,已经指认出,南宫残月怀中的女子就是长公主。
顿时间议论纷纷,众说纷纭。
留言就好似长了翅膀一样,迅速的蔓延在大街小巷,北堂烈很快的就知道了这件事情。
段家的宅子内,大门一关,遮住了所有人好奇的双眼。
他是那般的张狂,即使没有风也可以卷得起他的衣摆,那是从内心散发的一种霸气,看着他怀中抱得的人,这一刻段别离再也不能保持镇定了,或者说,只要遇到关于冷冬儿的问题,他就会失去所有的理智,甚至是冷静。
快速冲到了南宫残月的面前,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夺去了他怀中安然昏睡的冷冬儿。
眼睛里布满了焦急,就连抱着冷冬儿的手也带着几分轻晃。
他迅速的稳定了心神,颤抖的问道,“她怎么了?”
南宫残月挑挑眉,这个男人下意识的提问竟然是这个问题。“她晕过去了。”
晕过去了?
冬儿的功夫那么高,怎么会轻易的晕厥过去呢?
狐疑的眼神看着南宫残月,那里带着几许探究。
南宫残月抿着唇,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容,“累的晕倒了。”这话隐晦不明,足以毁掉一个女人的清白。
至少段家的家丁已经各个都抽一口气,不可思议的看向南宫残月,然后又看看他们的大少奶奶,脑海中可见已经形成了一种暧昧的画面,不过谁都不敢说出口就是。
段别离岂会不知道这句话的震撼力,只是他相信冷冬儿,可以不在乎,但是却不能让人白白的玷污了冬儿的名誉,哪怕只是嘴头上说说也不行。
“为何会累的晕倒?”
段家家丁一脸感伤,大少爷何必知道这么多,知道多了只会更加有损男人尊严罢了。
即使知道长公主与别人有染,你也休不得。
南宫残月微微一笑,笑容之中多少藏着几分狡猾,很不可置信的问道,“你真的想知道?”
只要是个男人听到这么问,都会受辱般的不想听到半句,所以南宫残月几乎是笃定了段别离不敢听。
常常,意外就是在你笃定之后开始生变。
“为什么不想听?你且说来。”最后一句诗直接命令南宫残月,丝毫不见一丝的局促。
南宫残月再次扬扬眉,“你确定想听。”
段别离依旧固执的坚持己见,“自然。”
他的眸子瞥了段别离怀中的女子,她已经沉沉的睡去,一张不算漂亮,却清丽异常的小脸,不知为何总是给人一种无法言语的安定,他掀了掀唇角,“她只对我说了几句话,然后就晕了过去。”最后一刻,他还是无法残忍,不忍毁她清白。
却不得不说,他被段别离那强悍无比的信任折服了,没有一个男人在如此情况下,始终保持着相信自己妻子这个信念,说句老实话,若此事换做是他的话,他必定会误会北堂雪舞。
段别离的眸子闪过某种心疼,抱起冬儿,清冷的说道,“无论如何,我都衷心的谢谢荣王爷。”没有把冷冬儿撇在荒山野岭之中。
南宫残月嘴角轻扯,带着几分轻蔑,狂妄的眸子尽显一种与生俱来的傲气,谁也遮不住的光彩。
一双清冷的眸子,默默的送他们离开。
远处那个男人悄悄的隐去围墙后,为段别离毫无保留的相信冬儿而欣慰,却有着一丝丝的羡慕和嫉妒,能做这件事情的人永远不是他,若是今日段别离与她也有血缘关系,她是否能够冲破固有的思想,与他浪迹天涯呢?到底是他们遇见的晚了,还是他北堂烈本就不是她要的那个人。
南宫残月转身大步离开,留下一个霸气的背影,久久的印在了段家小丫鬟的心里,果然是王爷,就连失落也是这么的好看。
他静静的守候在她的身旁,痴迷的看着她熟睡的俏丽容颜,即使她已经是身为一个母亲,却还是有着几分孩子般的单纯气息,好似未出阁的姑娘,让他有时候会慌神,她依旧是那个充满着万丈光芒的姑娘,会招惹好多其他优秀男子倾注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