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压在身下,轻轻的吻住了她柔软甜美的唇,大手游移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之上,带着一股无法言语的魅惑力,足以吸引每个女人沦陷。他的轻吻带着魔力,激起阳阳身体里一震寒栗,她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浑身燥热的难受。
“我,你不要这样,我……”
他缱绻柔情的捧着脸深深的印上一吻,“别怕,有我在……”他慢慢的褪去了她的凤袍,露出一个火红色的肚兜,趁着白皙的皮肤柔白细腻,好似上等羊脂玉,令人爱不释手。
他的一双大手带着魔力,令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气,北堂烈也不由自主的轻颤,她的馨香带着吸引力,可以令人窒息,直到他们坦诚相见,他眼底的汹汹****燃烧的更加迅速,几乎就要灼热了段阳阳。
没有了最后的防备,“阳阳,准备了好吗?”
段阳阳此刻已经意乱情迷了,眼神里出现几许迷惘,可能还沉浸在他的迷情里,所以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就迫不及待的……
蓦地,她美眸圆睁,瞪得老大,几乎痛的倒吸了一口气。
她双手一推,猛地将北堂烈精壮的身躯推离了自己,她弯起了身子,疼的几乎满床打滚。
北堂烈呆愣在原处,震惊的看向段阳阳,怎么也想不到最后关键时刻,她竟然推开了自己。
“好痛,好痛……”死一般的痛,放佛被撕裂了一般,从来没有想过会这么的痛,原来女人是不好当的。
段阳阳抓起被子遮住自己的柔嫩的身子,站起身子就是一脚,狠狠地喘了北堂烈好几脚,硬是不解恨似的,又多补了几脚,踢在了他的肋骨上,他痛的闷声一哼,没有想到她会这么暴力。
“你……”
段阳阳疼的泪眼朦胧,指着北堂烈大声质问,“明明就痛的要死,你为什么还要骗我?”
北堂烈一怔,“我没有骗你,只是痛一下,一下过去就好了。”
段阳阳的愤怒已经濒临到极点,“别骗本姑奶奶了,什么只痛一下,分明就是痛的要死,现在我的双腿都在打颤,你给我出去,赶快出去。”们段阳阳毫不留情的推着北堂烈,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竟然真的一路将他推到了门外,好在中间留心,套上了一件外套,要不然新婚之夜,皇上光裸着身子就真的成为了北国的笑话了。
段阳阳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北堂烈推出了房间,然后连想都没有想,就关上了房门。只留下北堂烈一个人站在风中,吹啊吹。
宫女和太监大气不敢喘一下,甚至连看都不敢看新皇,皇后娘娘太强悍了,竟然在新婚之夜将皇上赶出了新房,这可绝对是前无故人,后无来者的勇士。
北堂烈这一刻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人怜悯的笑话,该死的段阳阳竟然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就将他赶出来了,明日他不就变成了整个北国的笑话吗?
似云轻咳几声,压低了声音问道,“皇上?”
北堂烈略有尴尬,“回书房,今日朕想要多看几本奏折。”他四处环视,“今日之事,若传出半个字,小心了你们的脑袋。”
宫女太监抖抖瑟瑟的回道,“是,皇上。”
北堂烈临走之前轻声唤道,“阳阳,明日我再来看你。”
待北堂烈渐渐的消失在夜空之中,宫女和太监才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来,原来皇上这般宠幸皇后!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没有生皇后娘娘的气,甚至还好言相告,明日会再来。
看样子皇上真的很喜欢皇后娘娘,都舍不得惩罚皇后娘娘。
第二日,北国新皇在新婚之夜没有留宿在皇后的寝宫,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京城的每个角落。只是具体原因倒是没有人知道,毕竟皇上走出皇后的寝宫,连其他宫中的太监都看得见,怎么会没有流言蜚语呢?
驸马府,白羽抱着宸儿担忧的说道,“定然是阳阳那个孩子不让皇上……”剩下的话她已经说不出口了,一个女人不让自己的丈夫回房,那个男人甚至还是皇上,这件事情真是难以启口。
段风纪又岂会不明白妻子所想的,抱着净儿只能不停的叹气再叹气,“这孩子让我们给惯坏了,现在京城满是流言蜚语,必定招人口舌。”
“相公,你说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此时段别离正好给义父义母请安完毕,然后回来。
白羽一瞧见段别离欣喜不已,“离儿,要不然你进宫去劝劝你妹妹。”全家都以为是段阳阳还放不下步亦然,所以才不让皇上住在她的寝宫。
段别离点点头,“我正有此意,等过了早朝我再进宫,先去询问一下皇上的想法,然后再想着如何劝解阳阳。”
“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段别离匆匆的吃过早饭,便进了宫。
只是他去的时候不赶巧,皇上正与几位大臣商讨对策,如何应对将来战争的问题,他只能转身去了皇后娘娘的寝宫,凤仪殿。
路过的宫女与太监瞧见段别离如风一般的身影,欣长挺拔,走起路来会扬起衣角,就好似随风而去的仙人。大有一股道骨清风的感觉,明明在大家都以为驸马必定落寞之时,他的妹妹却做了当今的皇后,所以他们更加不敢怠慢。
各个恭敬有礼的回道,“驸马安康。”
他不语,却是一一的颔首,只是他绝色的面容上再也看不见那飘淡清雅的笑容,仿若是长年不可融化的冰坨,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对,就在前不久,长公主失踪之时,他就变得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