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的父亲连这点判断力都没有的话,我去了的话,也是无济于事,我现在要找寻找小弟,回头再说。”
李飞当时通过透视眼,明白抠鼻哥等人是被熊牙成员所杀,不过他懒得管这些闲事。
至于自己被陷害一事,多半是岑贯西捣的鬼。
“别挂啊,喂,喂!”
秦萌萌又急又恼,赌气似的将手机砸向车窗。
……
在一家规模中等的赌场内,一个洋鬼子浑身血推门而入,顺着走廊踉踉跄跄地行走着,他正是从洪鑫帮的追击中侥幸逃生的熊牙成员。
他很快来到了一个房间,一头栽倒在沙发上。
当时,沙发上坐着一个体格强壮高大的男子,金发碧眼,鼻子大而高挺,眼眶相对黄种人看上去较为凹陷,让人觉得目光更为深邃。
他叫诺理斯,是熊牙的二号核心人物,在组织中的地位,仅次于首领契里奇。
无论是西西里还是乌龙社,哪一个不是势力遍布全球,熊牙自然不甘示弱,所以契里奇派遣诺理斯来到了香岛。
没过多久,诺理斯便有条不紊地展开了布局,开赌场,酒楼,放高利贷,接下来将涉足娱乐行业,码头甚至是金融业务。
这里,不过是熊牙新拓展的赌场中的其中之一。
“将他救醒。”
诺理斯对赶过来的几名小弟说道。
“是!”很快手下便将一名女护理叫来。
由于熊牙在扩大势力的过程中,难免打打杀杀,所以特意配备了医生,方便救治伤员。
女护理长相甜美,身材丰腴,让人见了恨不得将其压在身下,好好蹂躏一番。
在一阵子救治过后,伤员醒了过来。
“金波夫。”
诺理斯将对方醒来,不由开口呼唤了其名字一声。
“老大。”
金波夫倚靠着沙发,表情苍白,呼吸虚弱,声音低沉。
诺理斯迫切想得知真相:“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去一个地方寻欢,被华夏面孔的人闯进了房间,有了摩擦,对方的人前来寻仇,杀了咱们的人,我也差点没了命。”
“敢动熊牙的人,他们的胆子不小啊。”
“对方人数众多,枪支齐全,战斗力旺盛,我怀疑,在这里,除了洪鑫帮,别无他人。”
另一人开口表示赞同:“是的,据我所知,五湖社元气大伤,才无暇跟别的势力火拼。”
“洪鑫帮。”诺理斯目光深沉,“他们的现任掌门人岑花枪很不简单,年轻的时候蝉联数十次世界搏击冠军。”
他的话锋一转,“不过,常言道,好汉不提当年勇,老家伙年纪大了,难免犯糊涂,否则也不会跟我熊牙过不去,不管是何人,什么身份背景,得罪了熊牙,必须要付出惨重十倍的代价。”
“老大,此时是不是要三思而行,俗话说,强龙难压地头蛇,这里可是洪鑫帮的地盘,一步棋走错,恐怕会打乱了咱们的扩张计划。”
“干掉五湖社头目的人,资料调出来了吗?”
诺理斯沉思片刻,提出了问题。
小弟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他不愿意一时冲动,毁了契里奇的规划。
“稍等片刻。”一名小弟转身离去,没多久,手里拿着一沓打印出来的档案,“老大,这是他的资料。”
诺理斯接过印有李飞头像的资料,认真地浏览起来。
李飞,中海市人,腾飞公司的老板,名下有枫叶、嘉年华会所等多家酒吧,还有名震华夏的药草店芝草堂……
不得不说,熊牙还是有点能耐的,昨晚五湖社的老大出了事,今天他们便将李飞的个人信息调查出,简直被警察们还要神速。
当然,像他们这种规模的黑手党,在警方都是安插了眼线。
“真是英雄出少年,想不到他年纪轻轻,竟会取得如此成就。”
诺理斯毫不吝啬赞美之词,说实话,他血拼一生,三十多岁才混出头,比这个华夏少年差远了。
放眼全球,倘若不是富二代出身,有谁可以做到在年少时便打下颇具规模的一片江山。
这种人,数目不会超过两位数。
“我需要找到这个人。”
诺理斯抬起头,对周围的手下说道,他希望能够说服李飞,加入到熊牙,如此一来,就可以有利地对抗洪兴了。
别看就是一个人,真正有能力有本事的人,赛过千军万马。
就像千里走单骑的赵子龙,他的存在价值远胜过成千上万的士兵。
诺理斯之所以要找到李飞,有两个目的。
一是吸纳优秀人才入社团,二是希望在接下来与洪鑫帮的对决中,让李飞打头阵,将来也好将责任推卸给对方。
“是!”
熊牙成员准备行动。
“等一下。”诺理斯叫住手下,“目前你们不宜露面,免得被洪鑫帮的人碰见,发生硬仗,咱们不是怕对战,而是要尽可能在不损一兵一将的情况下,重创对手。”
“那要怎样做?”
“去赌场里问问,有谁愿意赚高额薪水,那么就去街头寻找李飞,当地人人脉广,办事效率比咱们更高。”
“还是老大智谋多端。”
没过多久,赌场里便跑了一半的人,他们大多数是身上没揣多少钱,在赌场边看热闹的。
还有的是输了钱的赌徒,决定获得一笔不菲的酬劳,于是揣着印有李飞头像的单子,出了赌场,直奔大街小巷而去。
此刻,在岑家,岑花枪望着地上一具具尸体,心中不由产生了疑惑。
“他们身上为什么会中枪。”
岑贯西不以为然地回道:“当然是李飞开的枪喽。”
“他身手那么厉害,连田伯光都能干掉,对付抠鼻哥的话则绰绰有余,为什么要用枪支?”
“双掌难敌四拳,抠鼻哥带着那么多人去,可能李飞是急了吧。”岑贯西一不留神说漏了嘴。
岑花枪目光逼视着对方:“看样子你很了解前因后果,抠鼻哥为何要带人找李飞的麻烦。”
岑贯西内心陡然一惊,陷入到犹豫中:“这……”
他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玛德,果然是祸从口出。
“在我面前不要撒谎,否则很可能弄巧成拙。”
“唰!”
岑贯西听了父亲的话,头上的冷汗不觉冒了出来,模样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