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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苏寒和董慈之间的渊源(二)

庭院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外婆和董慈奶奶都以为是苏寒他们回来了,赶紧擦干眼泪。

外婆:“寒寒,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外婆一转头,才发现来的人不是苏寒,而是苏寒的爸爸和苏寒的后妈。

外婆从屋子的一个角落里拿出一把扫帚,朝着苏寒爸爸他们打过去。边打边骂“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不来找你,你还敢到这来。我这就打死你们这对狗男女,为我的女儿报仇。”

苏寒后妈指着外婆骂道:“你个死老太婆,别不知好歹。你女儿自己疯了,自己不想活了,你怪谁。难不成你要远方守着一个神经病过一辈子。”

外婆:“我女儿那么善良,体贴,怎么就疯了。还不是你们逼的,你们要为你们做的孽付出代价的,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们会得到报应的。”

苏寒后妈一副外婆做错事情的样子,走到庭院中间破口大骂。

苏寒爸爸将苏寒后妈推回车里,锁上车门后。

咚的一声,跪在了外婆面前。

苏寒爸爸:“妈,我错了。”

外婆:“你一句我错了,你就可以换回我女儿一条命吗?”

苏寒爸爸:“如果当时我知道青云精神出现了问题,我一定会陪着她,不让她做傻事的。可是那时候她隐藏的太好了,我丝毫都没有察觉。”

外婆:“放屁,你天天陪着狐狸精,怎么可能会发现云云不对劲呢!她怀胎十月为你生孩子,为你们苏家延后。你的家人欺负她,你背着她出轨。我的女儿啊,我好端端的女儿啊,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董慈奶奶赶紧扶住情绪激动的外婆,劝慰她不要那么伤心。苏寒爸爸跪在那,低着头,眼神之中看不出一丝愧疚。

过一会,外婆平复心情之后。指着门口说道:“你给我滚,带着你的东西给我滚的远远的,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苏寒爸爸:“妈,错的是我,但是小诚是无辜的。不能因为大人之间的恩怨,委屈了孩子。”

外婆:“你什么意思?你忘记了,当初让你在儿子和狐狸精之间选一个的时候,你选的是谁了吗?白纸黑字你可写得清清楚楚,你要和狐狸精结婚,孩子归我们林家。怎么,狐狸精生不出孩子,所以你就来找寒寒了?寒寒和我生活了七年,你来看过他一眼吗?现在想起有个儿子了,我呸,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苏寒爸爸:“妈!”

董慈奶奶:“你走吧,老姐姐年纪大了,再受不了刺激了。”

苏寒爸爸:“妈,小城身上流的是我的血,他是我的儿子,你永远也阻止不了我们相见。”

“我永远不会见你的。”苏寒站在门口,生冷仇恨的眼神,让董慈大吃一惊。

从那时起,董慈就知道苏寒的爸爸一定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苏寒爸爸走后没几天,外婆就病倒了。镇上的医生说外婆的心脏可能出了问题,要去大城市的医院才能治好。而且治病的费用,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天价。

苏寒把外婆从医院接回家后,就在计划着怎么赚钱给外婆治病。

那天,阳光正好。苏寒坐在庭院里发愁,一会,乌云密布,天空下起了大雨。

苏寒走进屋子后,听到有人在叫“小诚”。除了苏寒爸爸,其他人都知道他叫苏寒而不叫苏诚。

苏寒冷漠的关门,苏寒爸爸冒着大雨跑到了门口,阻止了苏寒关门。苏寒生怕外婆躺在床上听到爸爸的声音,手一松就将门打开了。

苏寒走了出来,将爸爸带到了一旁。

苏寒:“你想怎样?”

苏寒爸爸:“小诚,爸爸是爱你的……”

苏寒:“小点声,”

苏寒爸爸:“你和我走吧,爸爸会让你上好的学校,过好的生活。

苏寒:“你害死了我妈妈,现在又想来害死我外婆吗?外婆就我这么一个亲人了,你也不放过。这么多年,你来看过我吗?现在你想做一个父亲,我就得配合你吗?我不是一个物件,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苏寒步步逼近。

房间传来外婆的声音“寒寒,寒寒”,苏寒听到外婆叫唤自己的声音,赶紧跑进了房间。

临走前,苏寒警告爸爸不要踏进这个房子一步。

苏寒蹲在外婆床边:“外婆,我在这呢。”外婆:“寒寒,外婆可能真的老了,不行了,你自己可要好好照顾好自己……”

苏寒:“外婆,你会没事的。寒寒会陪着你,你还要看着寒寒考上大学,看着寒寒结婚呢!”

外婆:“外婆可能真的坚持不住了”说完,外婆昏了过去。

苏寒哭着喊:“外婆、外婆”隔壁的董慈奶奶和董慈听到哭声后赶紧赶了过来。

苏寒爸爸也冲进了房间,看到外婆昏过去后,苏寒爸爸问道:“外婆怎么啦?”

苏寒:“外婆心脏有问题,医生说必须送到大医院治疗。”

苏寒爸爸俯下身子听了听外婆的心跳,掐住外婆的人中,外婆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苏寒爸爸将外婆从床上扶起来,背着外婆上了车。苏寒也跟着上了车。

苏寒爸爸将车开得很快,在镇上的医院给外婆做了简单的治疗后。苏寒爸爸就将外婆转到了城市里的大医院,医生连夜给外婆做了心脏手术。

护士将外婆从手术室推出来时,外婆还处在昏迷状态。

苏寒守在重症监护室,寸步不离。

苏寒爸爸,时常会过来看看外婆和苏寒。

后来,外婆醒过来了,但是苏寒爸爸告诉苏寒:“外婆从此以后不能做重活,而且必须有人陪伴在她的身边。”

苏寒表示自己不读书了,要陪着外婆。

可是苏寒爸爸却说:“如果你不读书,我会终止支付外婆的医疗费用。”

苏寒:“你想怎么样,害死了我的妈妈,这还不够,你还要看着我外婆死去吗?”

苏寒爸爸:“爸爸没想过要害任何一个人,爸爸只想要你回到我身边。”

苏寒:“什么意思?”

苏寒爸爸:“我会替你照顾好外婆,承担所有的费用。但是你得回到我身边,去我给你安排的学校上课,和我们一起生活。”

苏寒:“你做梦!”

苏寒爸爸:“你就那么恨我,就算眼看着你外婆倒下,都不愿意回到我身边?”

苏寒看了看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外婆,无力的靠着墙。

最终苏寒选择了妥协。

苏寒:“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但是我也有我的原则。第一:你必须帮外婆找一个负责细心的护工,照顾好外婆,承担外婆住院的所有费用。第二:只要我想外婆,我随时随地都可以来看外婆。第三:你不能让外婆知道我住在你家,你要陪我演好这场戏。”

苏寒爸爸:“好,我答应你。”

很快,苏寒爸爸就带苏寒回了老家收拾行李。苏寒将这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董慈奶奶,并叮嘱董慈奶奶不能将这件事告诉董慈。

董慈送苏寒离开时,泪流满面。这是苏寒第一次看到没心没肺的董慈哭,他走过去帮董慈擦了擦眼泪。

董慈边抽泣边叮嘱苏寒:“你要照顾好自己,不要让别人欺负你。你要记得想我,记得按时给我写信。”苏寒满口答应。

可是十多年过去了,董慈等呀等,却始终等不来苏寒的来信。

直到大学再见,她却发现此时人已非彼时人。他有了喜欢的女孩,她不过是空欢喜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