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大约一个小时后朱遥就回来了,她来到床边抱胸问道,司徒文胜连忙点点头表示答应,朱遥见他答应便将他口中的胶带撕开。
“我可以答应你修改结局,但是你要先放开我。”胶带一被撕开的司徒文胜立马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你万一逃跑怎么办。”朱遥并不相信司徒文胜,万一他逃跑就不好了。
“你看我这样,我能逃到哪去啊,而且我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司徒文胜尽量放低自己的态度,就是为了让朱遥相信他。
“那么好吧。”朱遥半信半疑将司徒文胜的手铐解开,然后又迅速将他的双脚铐住。
“你要干什么?!”司徒文胜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难应付,解开他手铐,却又给他戴上了脚铐。
“你快点写吧,我的英雄可要等急了。”朱遥像是生怕司徒文胜反悔似的,她将笔和纸放在床上后,就一直站在原地盯着司徒文胜、司徒文胜被她盯的毛骨悚然,颤微微的说:“你在这里看着我,我没办法写下去。”
“如果你不出去的话,那么我宁愿饿死也不会写下去的。”司徒文胜生怕朱遥不出去,不把话说的绝一点、这个女人恐怕会一直看着他。
“好好好,我出去就是了,我就在外面等你,你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司徒文胜这番话果然起作用了,朱遥急的冲出了房间。
“总算走了吗……”朱遥离开后,司徒文胜才深深的谈了一口气,他刚刚真的害怕这个女人会对他怎么样。
“我必须要快点………”司徒文胜企图用手将手铐打开。
“可恶,难道真的不行了吗……”在试了半天后,司徒文胜依旧没办法将手铐打开,朱遥为了防止他逃跑,房间里并没放置任何重物,也没有任何可以联系的工具。
“这个手机是………?就在绝望之际,司徒文胜突然注意到地上的手机,这个似乎是之前朱遥留下给他听音乐的,在他刚刚的挣扎下掉到了地上。
司徒文胜在看到后眼睛一亮,像看到希望一样,他像一条毛毛虫一样从床上摔到地上去,废了好大劲才将手机拿到。
“该死!竟然没有信号!”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就这样没了,司徒文胜将手机狠狠的摔在一旁,这个女人做的可真绝。
如今他双脚被铐着的,附近也没什么攻击的工具,看样子他必须要想点其他办法了。
“写的怎么样啊?”或许是时间太久了,朱遥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马上就好!再等我十分钟!”司徒文胜出声阻止朱遥进门,他连忙开始动笔,事到如今他只能先随便写点东西先应付这个女人再说。
十分钟后朱遥一分没差的走了进来,虽然她奇怪为什么司徒文胜会坐在地上,但是她此时的心思都在剧本上,也顾不上其他的了。
司徒文胜紧张的看着朱遥,脸上尽量装成没事人的样子心里却非常害怕,这个剧本是他为了应付人而随便写的,和以往那些认真思考过的不一样、可以说充满着毫无逻辑的地方。
“这个结局根本不行!”果然就像他想的那样,朱遥也不满意这个剧本:“英雄的弟弟这么卑鄙的角色怎么能够洗白!为什么最后没和女主角在一起!这不是好的结局,我要你给他最好的结局!”在司徒文胜修改的结局里上一集刚刚背叛英雄的弟弟在毫无预兆的变成好人,最后还将自己的生命给了英雄,和反派的最终对决也没有那种激动人心的大战,朱遥怎么看都不满意,必须要重写,你给我好好反省一下,如果再这么敷衍我,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朱遥用力扇了他几巴掌,离开前再次将司徒文胜的双手铐住。
“可恶的臭女人………”脸上被扇的火辣辣的疼,同时还刺激着司徒文胜的自尊心,他被一个这么丑的女人绑了就算了,还被打了几巴掌,他逃出去时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虽说刚刚给朱遥的剧本写的非常分敷衍,但是那的确是司徒文胜能想到的比较好的一个结局了,他实在想不到在那种情况还能怎么样让主角复活。
即使别人不承认,司徒文胜自己也承认,他是真的江才郎尽了。
“我是不会束手就擒的………”司徒文胜努力的想站起来,可在双手双脚都被铐住的情况下他只能一步步的爬向窗户旁,想看看外面有没有经过这里,到时候就可以呼救了。
“看这样你遇上了困难,需要帮忙吗?”小丽和带着小圆出现他身后。
“你们是什么人?!”司徒文胜惊恐的说,这两个人不会是那个疯女人的同伙吧。
“我们是可以帮助你的人。”小丽蹲下来说。
“真的吗?你们可以放我离开吗?”司徒文胜大喜过望,他总算可以逃出去了吗。
“我们的确可以帮你,但是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小丽很轻松的将他脚上和手上的手铐打开。
“难道还有什么问题不成?”解开手铐后,司徒文胜先是揉了揉被铐疼的手腕,然后疑惑的问着小丽。
“你还是快点逃跑吧,一会你就知道了。”小丽说
“多谢你们。”司徒文胜虽然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救自己,但是眼下逃跑才是最要紧的。
他的鞋子已经被朱遥拿走了,现在的他只能光着脚从窗户逃出去了。
“小丽姐姐,你说这位叔叔能安全逃跑吗?”小圆毕竟还是一个小孩,她还是担心对方的安全的。
“这个吗,我们跟上看看吧,我们来看看这位英雄之父的结局吧。”小丽本来只是单纯的想带着小圆来看看这位编剧的,没想到被她们撞上了这件事,看样子又有生意可做了。
“好的,小丽姐姐。”小圆点点头,跟着小丽离开这里,同时她还在心里默默的祝福这位英雄之父可以顺利逃跑,希望他不要和以前的自己那样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