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还不快去跪着,小心罚你。”寝宫门外,一名皇室成员冲着一名太监大声的喊道。
“你走不走?这地儿你不能来!”皇室成员又喊了一次。
“你就让我进去吧,这件事情真不能耽搁。”太监哀求道。
“我还就不让你进去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啊!”皇室成员一脸得意的笑着。
“让他进来!”皇后大喊道。
太监慢慢的走到了皇后的面前跪了下来说:“奴才叩见皇后娘娘,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皇后看了一眼太监说。
“诸位安静!”皇后大喊一声,拍了拍桌子。皇室成员们这才停下来。
“今天怎么这么晚还没到,人都去哪儿了?”
台下没有人回答皇后说的话。
皇后摇了摇头,对太监说:“对了,有什么事情快点说吧,这时间可耽误不得。”
太监起身上了台阶走到皇后面前,轻轻的说:“丞相求见。”
“丞相?这天都这么晚了找我何事?为何他不亲自过来见我,反倒是让你来找我呢?”
“这个……这个……丞相说他身体不舒服……所以……所以希望皇后可以亲自去。”
“他这架子可真够大的呀,他身体不舒服我身体就好了?”
“丞相就在含凉殿,请皇后尽快前往。”
“你倒是吩咐起我来了?”
“奴才不敢。”太监跪了下来。
“行吧,那你等一会儿,你先去告诉丞相,我很快就会去。”
“奴才告退。”
“皇后,我看最好小心为好,这个刘如为什么偏偏在今天见你?而且白天有那么多的时间不见?为什么偏偏在晚上见你?”王爷说。
“可我都答应他了,也不能不去啊!”
“那还请皇后一定要多加小心!”
“没事的,我去去就回。”
太液池的凉亭内,刘如站在含凉殿的那个凉亭中。
夜晚的天气温度逐渐下降,没有了中午的那中闷热。太液池附近的草丛、树木、花朵无不被这狂风吹动着。今天的天气变得异常的恶劣起来,在这狂风中还夹杂着些许的雨滴。
雨点随着这狂风而前进着,狂击在了人们的脸上,感觉就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疼痛。
“今天天气很不好啊!”六天以来,宣政殿周围的一名守卫终于开口说话了,但是并没有任何人回应他,这声音也立刻消失在了这狂风之中。
台阶两傍的很多蜡烛都已经被吹灭,守卫们的脸上也布满了雨水。雨点顺着这狂风击在了他们的眼睛之中,但是他们依旧面不改色,甚至也没有眨眼。
天空中的繁星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天空漆黑无比,若不是大明宫内那几盏还亮着的蜡烛照耀下,可畏是伸手不见五指,天空如同深渊一般。倒是那空中悬挂着的小小的月牙,更是为这深渊增加了迷人的色彩。
似刻之间,天空中的雨由那绵绵细雨,变成得电闪雷鸣,雨开始大了起来。疯狂的击落在这地面上,窗子上,仿佛想要向世界证明自己有多么的强大,然而实则又是多么的不堪一击,甚至连这小小的窗子也击不破。
“今天的天气很差啊!”刘如站在凉亭中,看着太液池的池水说。
“是啊,记得皇帝进宫那天也下雨了。”刘成说道。
“那天的雨可比不上今天呢!”刘如说。
“长安已经很久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雨了,这离皇帝驾崩也才过了六天的时间,怎么却感觉过了这么久呢?不知道以后又会是什么样子。”刘如自言自语道。
“丞相大人,皇后马上就到。”太监走到了刘如面前跪在了地上说,衣服已经被彻底的淋湿了,水全部滴到了地板上。
刘如从袖口中拿出了一袋铜钱扔到了太监的头下说:“这些钱是赏你的,拿去吧!快点起来吧,别跪着了,皇后看见了可不好。”
“谢丞相,谢丞相!”太监又连续叩了几个头才起身离开。
“丞相找皇后有何事?”刘成问道。
“既然这戏开始了,咱们也需要演下去。”刘如说。
“那义父,我留在这里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你必须留在这儿,哪里也不许去!”刘如说道。
“那好,就当是陪着义父了。”刘成笑着说。
“寝宫离这太液池有一段的时间,皇后应该等会儿才能到。喝点儿茶吧!”刘如指了指不远处的小桌子。
二人随既便走了过去,桌子很矮,上面摆放着一盘没下完的围棋。
刘如和刘成盘坐在圆形的座垫上。
“等这次皇帝的事情处理完以后,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与义父下一次围棋。”刘成给刘如倒了一杯茶水说。
“下一次?下一次就难了,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是这么闲的啊!皇帝驾崩以后的事情就交给以后来说吧。”
“其实我们也万万不可闲着,一里我们闲了下来,这朝政大权可就被别人给夺去了。”
“义父,有一件事情,你答应过我的。”刘成低着头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是不是上次我让你刺杀皇帝时所同你说的话?”
“正是。”
“我答应过你那是最后一次让你办事,也是给你的最后一次任务,以后都不会干涉你,还答应过你一定给你自由。”
“嗯。”
“但是成儿……”刘如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今天我想收回那一句话。”
“义父,我……”刘成很是气愤。
“你恨我吗?那你就继续恨下去吧,我也想给你自由,但是我没有办法,我给不了你。”
“怎么会给不了,你现在什么都已经有了,财富、权利、地位全部都已经有了,但是你别忘了这一切都是谁帮助你得来的。是我,是刘成。但是现在呢?我仅仅是想摆脱你的控制,难道连这么简单的事情你都办不到吗?”刘成气愤的大喊道,手掌不停的拍差桌子,甚至把棋子震到了地板上。
“你不要跟我发脾气,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我还就告诉你了,只要是上了这条船谁也别想着下去。”
“可我已经坚持不下去了,下不了这条船,那我就跳船。”
“跳船你就等着被淹死吧!”
“那就停船,别再开了!”
“船开了是停不了的!死也要给我死在船上!你为什么还是不明白。”
“你究竟要我明白什么?”
“你今天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没有我你早就饿死了!”
“一个太监总管的官职我宁可不要,没有你我一样可以活的很好。你的一切又何尝不是靠我得来的!”
“够了,不要在说了。我告诉你刘成,我今天的一切成就都是靠我自己,我不依靠任何人,包括你也不是!”
“你是忘恩负义,你让我杀了多少人!”
“别跟我提忘恩负义,你何尝又不是呢?我让你杀人,你难道不高兴吗?”
“别吵了,皇后就快要到了,让她看见了我们可就彻底的暴露了。”刘成轻轻的说。
“行,我也不想跟你吵了。”
“刚刚我有些失态,不应该拍桌子,让义父受惊了,还望义父不要和成儿计较。”
“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以后不要吵了,没什么意思。”
“喝杯茶吧,快要凉了。”
“成儿。”刘如压低了声音对刘成说:“这件事情我本来不想说,但是又不得不说。只要你帮助我夺得帝位,让我当上皇帝,我就答应给你自由,永远不在干涉你的任何事情。”
“你千万不要骗我。”
“我不会骗你,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好,那我选择相信你!”
“嗯!”
“还要多久。”
“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