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刘卡卡挺直了后背:“雪日国和偃月国的使者来干什么?想通了?想要继续和我们通商了?嘿,以前那么果断的把我们拦在外头,现在想要我们回去我们就会回去吗?当我们是皮球吧?给他们三个字‘不可能’!”
那个官员小心翼翼的吞了吞口水:“不是的,陛下。他们这一次前来,是为了天海之外,单国的事。”
刘卡卡差点又一口空气呛到喉咙里:“为,为什么单国的事情要到我们国家来讨论?他们是不是知道天沐岚尹就是从我们鸟国出去的人?那啥……他们不会是来报仇的吧?咳咳,其实天沐岚尹都已经走了将近一年多了,跟我们鸟国也没有多大联系了嘛。”
“这臣倒是不清楚了。”那个官员好死不死的说了这样一句话,刘卡卡立刻愤怒的拍了一下扶手:“好啊,这都不知道,我养着你们这帮当官的就是给你们白吃白喝的吗?!来人啊,把他拖下去爆菊花!”
“陛下,陛下!陛下不要啊,陛下!臣也是才收到他们要来鸟国的事,臣一点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啊。不要爆臣菊花,呜呜呜呜……”那位大臣立刻恐惧了起来。
刘卡卡冷漠的拉长脸:“不知道?不清楚?要是我也跟你们一样说什么都不知道说什么都不清楚,我这个女皇还要不要当下去了?拖走,爆菊花!”
“呜呜呜呜,陛下,扣臣俸禄吧,陛下……呜呜呜呜。”那位大臣终于说出了自己一直想要狠狠维护的东西。刘卡卡眼睛立刻弯了起来,微微往上翘:“这还差不多嘛。谅你是初犯,那就只扣这一个月的俸禄好了,下个月可得长点记性!”
大臣:“T_T臣知道了。”(他已经够长记性了,只是有些事情不得不说)
从此之后,这个大臣对雪日国和偃月国的使者痛恨至极,只要他们一说要来访问,这个大臣就再三刁难并且还言语攻击,就差人身攻击了,整的雪日国和偃月国都不敢随便前往鸟国访问,那些其他小国均以为鸟国的门槛太高,连雪日国和偃月两大国的使者都敢拒拦在门外,纷纷更加对鸟国崇敬起来。
再说到单国的事,这次两大国派人前来的确是来询问天沐岚尹过去的事。刘卡卡只知道天沐岚尹以前是国师,在她还没有当上女皇之前他就在了,至于他从哪里来,之前是做什么的她一点都不知道。
鸟国原来的一些百姓对天沐岚尹倒是比较清楚,其中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娘告诉他们,天沐岚尹是鸟国一个神殿的神官。其实这神殿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存在的,只是后来发生了事情,神殿被拆除了,只剩下几个神官还活下来,他们世世代代守护着鸟国的神明。那神明就是刘卡卡在山洞里见到的麻雀。神官的职责是让神明复活,继续守护鸟国。
这样听起来天沐岚尹也是一个挺正派的人,那他现在忽然之间爆发做了单国皇帝又是为了什么?
鸟国的神殿分为四个等级,第一个等级就是神官,第二个等级是左右副神官,接下来是神使,最后是神侍。洛间其实是属于神侍级别的,虽然经过了那么多年,这样的级别早已经被遗忘在岁月的流沙里,但是洛间还是会对天沐岚尹的话言听计从,因为是他一手支撑了鸟国,也是他许诺会永远守护着鸟国。
但是刘卡卡的出现打破了这样的关系,天沐岚尹仿佛有一种预感,刘卡卡可以取得神明的眼睛,他开始布置自己的事,并且不再派遣洛间做事。而洛间,因为刘卡卡的出现更是逐渐将自己属于神侍的职责遗忘,他会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刘卡卡的身上,她的一句话,她的一颦一笑,全部会映在他的脑海里。
刘卡卡对鸟国的历史并不了解,虽然以前看过鸟国历代皇帝的琐事,但那些历史对她来说都没有深刻的记忆,说白一点其实也没什么用处。她只知道鸟国以前辉煌过,好像是因为神明的眼睛被取走了所以败落下来。
到底过去发生了什么,那神明的眼睛……也就是守护之明和守护之暗到底有什么用她一点都不知道。
守护之明她也摸过了,守护之暗她也摸过了,不就是两颗水汪汪的珠子么,不能吃不能喝的,一点用处都没有。为什么世界上会有那么多人执着于它。
偃月国的使者告诉刘卡卡,天沐岚尹的手里就有上次被她带出来之后夺走的神明眼睛守护之明,偃月国皇太子已经穿过天海前往单国了,但是他身边带的士兵太少,此行前往一定凶多吉少的。
刘卡卡嘴角抽搐了两下:“你们这话说的好像这责任是因为我引起的,难道还想让我负责不成?”
偃月国的使者微微弯身:“陛下,我们并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就行,长途跋涉的又没有飞机,我才不想去单国。”刘卡卡坐在椅子上挥了挥手,旁边一个侍从立刻端上来一杯茶。刘卡卡呵了一口忽然愣了一下,然后盯着茶杯看很久:“喂,今天是谁泡的茶,不知道我以前命令过每次茶叶只能放五片吗?!今天怎么多了一片?不知道我们国家很穷很穷要节约用钱吗?!”
那个端茶的侍从立刻哆嗦了一下,他连忙低头看了一眼茶杯,然后小心翼翼用银针把其中一片叶子挑了出来吹干放回茶叶袋里。
刘卡卡满意的继续喝茶。
使者们:“……”
“好了,你们继续说吧。”喝了茶之后刘卡卡抬眼看了一下那几个坐在下面的使者。使者咽了咽口水偷偷往自己旁边的茶杯里看了看,那里面的茶叶好像不止五片。
刘卡卡察觉他们的想法,脸上立刻带起了笑容:“各位是来自大国的使者,我们当然盛情款待啦,你们的茶叶都是十片的,这可是我们鸟国对待最好上宾的待遇呢。”
使者们冷汗:“不敢当,不敢当。”